的身價呦……”季梅的舌頭快嘖出花了。
“我不是怕厲銘辰不行嗎?”溫昕控製著脾氣,她知道就算自己發火季梅也不會慣著她的。
“媳婦兒,你喊我?”不知什麼時候,同樣一身唐裝的厲少校已經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她,嘴裏不自主的念叨出倆字,“好看……”
透著鏡子反光,季梅邊在溫昕臉上拍粉,邊瞧著站她身後的厲銘辰,“少校,真沒看出來,你不穿軍裝穿‘紅裝’,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哦……”
由於是冬天,婚紗顯然是不合適穿的了,因此左駿給他倆準備的是套大紅唐裝,金線繡的龍鳳團花圖案盤踞在胸`前袖口,活靈活現的。
隻是同樣是唐裝,身體已經開始豐腴的溫昕穿的是合身合體,而穿在少校身上怎麼瞧、怎麼瞧著是小了一號,難怪季梅要說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季梅,你預備給我畫新娘妝,還是幹脆讓我扮上了去唱出《曹操與楊修》啊?”孕婦已經懶得翻白眼了,幹脆直接把季梅手裏的粉餅拿到手裏,撣了撣上麵的粉,開始挽救她那張“大白臉”。被埋怨了的季梅在少校一個眼神之下,帶著屋裏的其他人魚貫而出,整個房間頓時隻剩下溫昕和厲銘辰兩個人了。
“跑我這來幹嘛,媽不是說結婚前不見麵的嗎?”溫昕的生活態度很隨遇而安,該原諒的人和事,她從不糾結,就像在對嚴美的稱呼這件事上,厲太太就給厲先生起了很好的模範帶頭作用。
“那昨晚上躲我懷裏直吵背癢,最後她不癢了反倒弄的我‘癢癢’了一宿的是誰!”厲銘辰確定治療之後,高漢就給他提前批了病假,也算是給這小子個漏,讓他順帶著休下婚假。
婚假是婚假,可婚假也是白搭,眼見著肉球剛滿三個月,雖然大夫說適度的可以,可他這個軍界尖子、戰場猛虎到了床上卻不敢輕舉妄動,咬著牙和那個婦科大夫賭咒發誓——還是再過個月吧,安全、安全……
因此喬遷至家的少校隻能摟著媳婦兒過幹癮。
“是你自己提議的啊,‘安全部’部長……”總算把臉弄好的溫昕放下東西,轉身仰頭看著少校,看著看著,溫昕突然張開雙手,整人環住他的腰,“厲銘辰,你一定要好好的,為了我和肉球你也要好好的,不然受今天這份累我可真虧了……”
“嗯……”少校默許的低頭親親她額頂,新娘噴了淡淡香水,連頭發都有著淡淡的香甜味道,“老婆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兩件事好不好?”
“什麼?”
“第一件,咱能不能別總叫我閨女兒肉球,我看你現在這個胃口,再這麼一叫,萬一咱閨女兒將來……”
“厲銘辰!你嫌我費你們家糧食了!”
“沒有沒有,沒嫌棄……嘶,好吧,肉球就肉球……”厲銘辰喜歡女兒,他現在隻能祈禱女兒出生後會是個很勵誌的樣子。
“第二件呢?”孕婦氣性大,來的快去的也快,收起拳頭,被少校安撫平穩的溫昕靠在他身上問。
說到第二件,厲銘辰就氣,左駿就是故意的,他就不信,短短幾天就把婚禮打理的妥妥當當左駿在新郎禮服這件小事上會出這麼個紕漏,“老婆,我換軍裝好不好?”
溫昕離開厲銘辰懷抱,托著下巴端詳了一會兒開口,厲銘辰本以為她肯定會答應,軍人嗎,自然是穿軍裝的時候最帥氣,那個新娘不希望自己的新郎帥氣。
他已經躍躍欲試的準備去拿軍裝了,可腳下突然一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