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鬱語在一旁也覺得異樣,摸了摸她腦門說:“小遠你低燒。”
子遠苦笑了一聲:“我還肚子疼。”
鬱語挑眉:“你怎麼了?”
子遠疼得幾乎站不穩:“我也不清楚。”
走在一邊的呂北好像聽到了她們倆的動靜,急急地跑過來,這個時候子遠已經往地上滑了,呂北直接把子遠背起來,鬱語在旁邊瓊瑤上身地叫:“小遠,你沒事吧,小遠,你千萬要堅持住啊!”
一邊已經有人見狀打了120,子遠迷迷糊糊地聽著鬱語在旁邊叫她,直想張開嘴說:”鬱語,我還沒死。”無奈鬱語在旁邊徹底無視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遇見
其實,你喜歡一個人,就像喜歡富士山。你可以看到它,但不能搬走它,你有什麼辦法可以移動一座富士山?回答是,你自己走過去。愛情也是如此,逛過,便已經足夠。——林夕
子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然後聞到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那麼我應該是在醫院了,子遠心想,真心的是諸事不順,不宜出行啊。
她調轉視線,本能的尋找著窗戶的位置,隻是那裏好像站著一個人,身材挺拔,他好像知道子遠醒過來一樣,站在午後的陽光裏衝子遠笑了笑,說道:“小遠,你醒了。”
子遠在腦子裏權衡過幾個稱呼後選擇了當前看來最合適的一個:“葉少,好久不見。”
被稱作葉少的男人直接坐到床邊,臉上的表情很放鬆,門口傳來腳步聲,鬱語直接走進來,看見屋裏的場景之後怔在子遠的另一邊,葉少站起身,子遠說道:“鬱語,這是葉先生。葉少,這是我朋友杜鬱語。”
葉少平易近人的說:“杜小姐你好,我是小遠的未婚夫葉著預。”
鬱語則又受了一次驚雷,完全呆在了原地。葉著預幫子遠把床調高了一點,說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先回公司一趟,晚上再過來。”
鬱語剛回過神來了,滿臉驚詫地看著葉著預在子遠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葉著預已經起身跟鬱語道謝:“麻煩杜小姐送小遠來醫院了。”之後道別完後轉身離開。
鬱語望著葉著預離開的背影,默默地把頭轉向子遠。子遠料想終於是逃不過了,做好了接收嚴刑拷問的準備。鬱語拿起床頭櫃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直視子遠:“林子遠,解釋吧。”
她每次叫子遠全名的時候必然是她感覺身心受了很大欺騙的時候,子遠無奈:“就是他說得那樣。”
鬱語繼續對子遠行注目禮,子遠迫於精神壓力也想拿杯子找水喝,鬱語伸手按住杯子:“先說明白。”
子遠裝可憐:“大姐,我是病人唉。”尾音上挑,鬱語毫不憐惜:“你隻不過是闌尾炎,而且已經做好手術了。”
然後鬱語開始炸毛了:“林子遠,我認識你兩年了,為什麼你從來沒有說過你有男朋友這件事!”
子遠歎氣:“我的確沒有男朋友啊。”
鬱語依舊炸毛:“那葉著預是怎麼回事?”
子遠小聲嘀咕:“你也聽到他說他是未婚夫啊。”
鬱語皺眉:“這兩個沒區別,關鍵是你從來沒有提起過。”
眼見著鬱語的處於風中淩亂的狀態,子遠決定好心的提醒一句:“葉著預和我三哥是發小,他們一起長大的,他剛從國外回來。”有的時候,真心想要隱瞞一件事,並不是什麼都不說,而是隻說一部分,至於別人怎麼理解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不過,僅此一句話,鬱語的重點已經變成了:“和花花公子在一塊能有什麼好人嗎?”
等到鬱語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兩個人的話題已經偏離了正常軌道,隻是鬱語執著地相信葉著預是花花公子,子遠隻能循循善誘地說:“你怎麼定義花花公子這個結構體呢?”
鬱語很自然的說:“長得好看,會賺錢但是四處勾搭女人。”
子遠一見有門馬上說道:“他長得帥嗎?”
鬱語點點頭,子遠繼續說:“你的定義有三項,隻有第一個是先天屬性,其他兩個都是功能屬性,我們不知道他會不會賺錢,而且我們也沒有看到他帶女人過來,所以四處勾搭女人這一條件也不成立,所以他不是花花公子。退一步講,花花公子也沒什麼,條件成立也可以continue跳過運行。”
最後在林子遠同誌強烈表示我要了解我自己的病情的情況下,鬱語隻好說:“闌尾炎已經做過手術了,這兩天頂多吃流食,還得看醫生的吩咐,恢複得好的話一周左右。我會晚上過來看你,把筆記帶過來。”
子遠糾結的說:“可是我現在餓了怎麼辦?”鬱語很淡定地說:“忍著。”接著從背包裏拿出了筆記本丟給子遠:“我幫你把本子帶來了。”子遠趕緊道謝連連說道果然隻有鬱語最了解我。
鬱語一直陪子遠坐到葉著預過來才回。
子遠倚在床上抱著筆記本,葉著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明明沒有什麼,卻讓人覺得生生的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的長相天生自給人一種的壓力,現在坐在這讓子遠覺得稍微有些不自在,一時間屋裏陷入了一種稍有尷尬的氛圍,突然響起的Croatian Rhapsody讓她鬆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手機說了一聲不好意思,葉著預則很紳士的點頭示意她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