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北妍一個科技發達的現代人,還是被自己的聯想嚇得瞬間四肢冰冷,抖動的厲害。

這次不會真的遇到鬼了吧??

北妍被自己嚇得冷汗直流,動都動不了。

過了許久,屋子裏靜悄悄的,一絲怪異的異響都沒有,北妍提了許久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

“真是自己嚇自己,看來是以前把鬼故事看多了。”北妍拍了拍沾滿灰塵的衣服,自我解釋道。

看了一眼因為沒了閃電,變得漆黑一片的宮殿,北妍略微一猶豫,還是決定放棄去探險了,無論如何,還是小命要緊。

如此一想,北妍放下了一顆心,開始往回走。

去的路,不比來時好走,因為沒了閃電照明,宮殿黑的徹徹底底,北妍隻得慢慢的摸著牆壁前行。

“咦?”北妍皺眉,這塊牆壁可真奇怪,不由的屈指彈了彈,這下她更加疑惑了,“空的?”

但是,人在看不到東西的情況下,膽子是很小的,所以,北妍並不打算去看看這堵空牆後麵隱藏著的,是何秘密。

“算了,改天白天外過來看看。”北妍還是不死心,打算改天一探究竟。

北妍繼續扶著牆,慢慢的往前走。由於是黑漆漆的一片,所以北妍並沒有看見她腳底的木板被輕輕的移走,隻留下一個黑乎乎的,不知道多深的黑坑。

北妍的腳,抬起,落下……

“啊~”隻聽聞的北妍驚呼一聲,殿外便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像是一個密道,北妍就順著那個密道一路驚呼著滑了下去。

不知道滑動了多久,也不知道通往了哪裏,北妍隻知道自己的嗓子都喊啞了,她才到了低端。

對於未知的領域,對於自己把握不住的危險,北妍本能的有些排斥。

她蜷縮著身子,以一種封閉的狀態,不敢,也不知道該不該往前走一步。

她走了嗎?答案是肯定的,她,走了。

可是,如果說是她自願,主動去走,倒不如說是她被那微弱的燭光牽引著所走。

試想一下,如果是你獨自一人,在一個黑暗狹小(或許是狹小,反正北妍是看不到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的地方,突然遠處有一股忽明忽暗的燭光閃爍,你會不會向著燭光走去呢?

不管別人是否會向著燭光走去,反正北妍是去了,在看得到和看不到之間,北妍選擇了看得到。哪怕,或許前麵有著不知名的危險所存在。

一步,又一步,北妍走的堅定,自己選擇的,就算是跪著,也得走下去。

突然,前麵光影一閃而過。

“誰?是誰?”北妍的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腰間的毒藥,死死盯著前方,冷聲喝道。

可是回答她的除了遠處搖曳的燭光,便是一成不變的黑暗。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北妍心跳動厲害,她突然升起一股奇怪之感。那是一種性命受到威脅的感覺,就像是一陣陣的力量,被從身體裏掏出來一般。

恐懼,北妍行走江湖三年,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可是縱使她麵對過了多次的殺戮爭鬥,卻從沒有一次像是這次一樣,人影鬼影都沒見到,便恐懼遍襲全身。

“啊~”手臂一陣刺痛,北妍伸手一抹,滿手的濕意,以及沒入手臂的匕首。她便瞬間意識到,她似乎闖入了有人所設置的禁地之中。

然而,這一切似乎又不是如此的簡單,她是怎麼誤打誤撞到的這裏?她心裏仿若一團漿糊,想不明,猜不透。

“我靠,好烈性的毒藥,這要是是別人,不說半死不活,也得落個半死不活。”北妍歎口氣,可惜道,“可惜了這可遇不可求的凝仙草了。”

唉!也不知道是被哪個敗家的,用來做出了這麼粗略的毒藥。凝仙草啊!她堂堂神醫,也不過才兩株而已。而其中一株還被無憂那個敗家玩意兒給她敷在腿上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有陰霾的風從耳側呼嘯著而來,北妍本能的臥倒,利劍險險的在她的臉頰劃過。在瓷玉般的臉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橫。

北妍倒在地上驚魂未定,我去,這到底到了哪裏,毒藥,暗劍,不知道還有什麼,這一個不小心,就是分分鍾致命啊!

北妍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來,這如果繼續呆下去,危險指數,指不定還有多高呢!

北妍摸了摸心口的護心銅鏡,不由的略微安心了些許。江湖太過危險,而這銅鏡則是她專門定做的,她和無憂一人一個。

這邊,北妍經曆著生死一線,而柏萊雅的寢宮,喝醉的墨台瑾在睡夢中眉頭緊皺,掙紮著想要醒來,卻因為喝的太多,無論他如何掙紮,也無法睜開眼睛。

柏萊雅拿過銅盆裏的濕帕子,一點一點,細心的為墨台瑾抹去額頭細密的汗珠。慢慢的,睡夢中的墨台瑾如柳似風的眉頭舒展開來。

然而,與此同時,一擊穿心箭不偏不倚的朝著北妍射來,北妍躲閃不及,雖然有銅鏡護住心脈,可還是在那巨大的衝擊力之下,北妍身體一軟,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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