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臣一下子跪了下去,就算是求情,他都張不開嘴了。
至於其他的大臣,就算是首輔大人,也無法給他求情如此辱罵當朝皇帝和皇後,無疑是自找死路,就算是死,也是難逃其糾。
“拉下去斬了。”
墨台宇氣的發抖,瞪著眼睛,吼道。他此時是恨不得把這些人都給通通斬首。
在他興起的時候打攪了他的好事不說,如今竟然敢如此的辱罵他,簡直就是找死。
“亂嚼舌根,都不想活了?啊?”墨台宇這副架勢,像極了潑婦罵街。
這個樣子,不僅沒有一絲一毫帝王的氣勢,而且很是庸俗不堪。
薑首輔看的直皺眉頭,大燕得此君主,是大燕之禍啊!
“陛下,您是一國之君,應該注意分寸。”薑首輔出聲提醒道。
他的意思,不僅是墨台宇不顧身份破口大罵不合時宜,更是說他出現在北妍的寢宮,而且是衣冠不整,不合他帝王的形象。
可是,墨台宇是誰啊!一個從小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他能有什麼胸襟和抱負呢?
有的,不過是爭強好勝罷了!
是以,墨台宇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道,“朕乃大燕的一國之君,何時輪到你這個老匹夫來教訓朕?”
他的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黑了臉色,北妍本來是已經失了理智。本想要衝上去,直接給他一巴掌,可是被旁邊發桃紅死死的拉住了。
“娘娘,您冷靜點,不可以的。”桃紅死活不鬆手,不得不說,桃紅這次做的對。
就連在不遠處,緊張不已的裴潯漓和柏斂沐二人,看到北妍被拉住,也不由得跟著鬆了口氣。
“差一點就釀成大錯了。”裴潯漓拍了拍胸口,有些後怕。
“嗯,還好被那個宮女拉住了。”柏斂沐也跟著點了點頭,算是讚同了他的話。
“這個昏君,看來是要失心於群臣了。”裴潯漓不由的以手環胸道。
“錯,他不是失心於群臣,他是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他們得認可,而他這次的做法,無疑是加速了他的帝王路終結罷了。”
“嗯,對。”
“漓,你不信咱兩打個賭。”
“賭什麼?”
裴潯漓不解的看著柏斂沐,他們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可賭的?
“咱們就賭墨台宇今晚,誓必要受到皮肉之苦。”
“嗬嗬,皮肉之苦,沐,你做夢了吧!這好歹也是皇帝,難不成還有人敢打他板子不成?”
對於柏斂沐的這個說法,裴潯漓是如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如果太後還在,那好歹是他的親娘,揍他一頓說不定是有可能的,可是如今太後都去了,還有誰敢打皇帝?不說打了,就算是指著鼻子罵一頓,那也是沒人敢去的吧!
是以,裴潯漓很是幹脆的點了點頭,“好,怎麼賭?”
“如果你輸了,就把你的那把扇子給我。”對於那把有著名書法家題字的扇麵,柏斂沐可是肖想了很久了。
“嗬,如果是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
柏斂沐自信的道。
“如果……輸了呢?”
裴潯漓拉長了聲音。
“隨你處置。”
“好。”
他們兩個的賭約算是已經設定好了,而剛剛出口說墨台宇的薑首輔,此時已經氣的,差點兩眼露白了。
在這個禮儀之邦,對於尊師重道高於一切的國度,墨台宇如此的辱罵自己的老師,無疑是觸了眾怒了。
可是,各個大臣,雖然不滿於墨台宇對薑首輔的這麼辱罵,可是鑒於剛剛被拉出去斬首的那個大臣,沒人敢出聲說話。
“哎呀!”
不知為何,墨台宇突然膝蓋一疼,直接對著薑首輔跪了下去。
“誰呀?”
聽到那些壓抑的笑聲,墨台宇氣的大吼。
“還不快點扶朕起來。”
墨台宇對著左右吼道。
站在兩側的宮女太監哆哆嗦嗦的過去,要把他扶起來。可是,就在墨台宇快要站起來的時候,不知又出了什麼事,他的膝蓋又是一疼,再次跪了下去。
這下子,本來氣的翻白眼的薑首輔樂了。
他抖動著白花花的胡子,道。
“陛下不用如此多禮,給老臣行如此大禮的。”
他的這話,讓墨台宇一時間又羞又怒。
“老匹夫,就憑你,也配?”他幹脆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繼續對薑首輔破口大罵。
“啊!”他的這話剛一出口,他的後背又是一疼,這下,墨台宇直接怒火攻心了。
“是誰,給朕滾出來。”他大吼道。
周圍的侍衛,也都警惕的看著周圍,禦林軍也快速的聚集了過來。
可是,都沒有一個人發現周圍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一點點的可疑之處。
對於這樣的詭異事件,無疑有些人都是又驚又怕,不過這些人,當然是包括墨台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