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2)

。好在她的臥房隻是在二樓,雖然房子每一層的高度要比普通樓房要高出一些,但從二樓的高度,絕對不是致人死地的距離。

估摸著西井也快回來了,風間砂紀知道時間剩下的也不多了。她望著窗下那片種著修葺整齊矮樹的草坪,綠茵茵的一片。機會隻有一次,如若錯過了這一次,恐怕就再也沒辦法從這裏離開。

預想到可能會受傷,風間砂紀背上房間裏配備的急救箱,推倒了桌台上最後的東西,深吸了一口氣,站到窗前。

作者有話要說:  泥萌酷愛看灰原給洗衣機解藥了→_→

妹子在逃跑了洗衣機準備來救了接下去要發生什麼我說了就劇透了

還有就是小哀會那個態度是因為這是第一個世界的小哀……哎呀我也說不清,不過能理解吧能理解吧OUO

☆、盡是悲哀

風間砂紀踩在窗沿上,微風鼓起她純白的裙擺。她穩了穩身形,麵無表情地向下看了一眼,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將身體向窗外傾去。

下一秒,她就如同一顆雨花石般,眨眼的功夫間便摔落在地。她無法控製地打了幾個滾後才停了下來,好在草坪地還算鬆軟,明顯的皮外傷在手臂和小腿的地方,不過都不嚴重,糟糕的是腳腕處的扭傷開始導致泛腫了。

她用力地咬著嘴唇忍痛不讓自己不自覺地吃痛呻|吟,休息了數秒便立刻站了起來。四周是規劃完好的園藝景觀,不過對風間砂紀來說,最致命的便是無處藏身。

撿起滾落在另一邊的急救箱,風間砂紀便不停歇地開始往遠離那棟現代巴洛克式建築的方向跑去。趁四周還沒人的時候,盡快逃離這塊瞬間就會暴露自己的地方。

許多人可能並不知道“巴洛克”風格的建築誕生之初曾被認為是“離經叛道”的。最初的一批的建築是為了追求新奇,大量使用非理性的組合以取得反常的感官。這種理念與當時尊奉古典主義的人們背道而馳。

現如今風間砂紀覺得這種風格建築的曆史和此刻自己的境況竟有種不謀而合的交集,她何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會和風間家背道而馳,當那個強大的後盾不再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時候,後果又會如何。

她回過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建築,可笑的是她似乎看出了建築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悲哀。

收回思緒,她邊跑邊整理著目前可得的信息。風間家太多的謎團,即便不是為了工藤新一著想,她也想自己去解開。說實話,比起風間真由夏,風間砂紀對西井的感情要更深一些。隻是西井明明一直以來都是忠誠和藹的,可誰也無法預料得到他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沒了感情一樣的機械、冰冷。

一路躲躲藏藏地走來,穿過庭院中心的小花園。風間砂紀其實是想找到記憶裏一塊荒廢的建築群,很久以前她為了得到工藤新一的信任曾在那裏挖到一點關於組織的信息,雖然那些信息在當時沒有什麼重大的作用,但現在想來,似乎又和她當下所處的現狀有著似有似無的聯係。

當然,很可惜的是她現在迷路了。

風間砂紀無措得失笑,在自己的家裏迷路,現在想來實在是很悲傷。她從那片藍色矢車菊的花叢裏探出腦袋,四處張望了一會。

離她最近的一棟建築是她至今為止都沒有看到過的,靠近之後能清楚地看到那扇將近有一層樓高度的誇張大門脫落的紅漆,鐵質的把手早已鏽跡斑斑,而大門本身實木的質地許是因為有段歲月的緣故已經滋腐。

大門虛掩著,不過門縫之間黏結的蜘蛛絲顯然就在昭告著此處已經飽經滄桑,許久無人問津了。

風間砂紀用力地將門推開,門板轉動發出的咯吱聲再一次驗證了這是個年代久遠的建築。沾在門上的灰塵開始不斷掉落,風間砂紀免不了吸入了些許,引來一陣難受的咳喘。

隨著門的推開,光線從縫隙中透進,在門內的地上印下一道光痕,而半空透亮的地方,細小的灰塵清晰地浮動著。

風間砂紀輕微地皺了皺眉,捂著口鼻走了進去。一股陰森的寒意侵襲著她的身體讓她本能地打起寒顫。將門再一次掩上之後,整個空間內的光線霎時間便昏暗下來,唯一的光源是兩側早已被灰塵蒙糊的暗黃玻璃透射進的稍許亮光。

空曠的內部沒有什麼擺設,就像是一隻空盒子的內腔。如若不是那些浮動的塵埃,這裏恐怕會給人一種安靜到連空氣都靜止了的錯覺。

風間砂紀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在這種時候聽起來分外清晰,她緩著氣息走到窗戶打下的些許光亮處,也顧不得粗糙的石板地麵到底幹不幹淨,便直接坐了下來。地麵冰涼的寒意透過輕薄的裙擺,寒遍了她的全身。

把急救箱輕放在身側,硬質的箱身和地麵磕碰出的聲響回蕩起來。風間砂紀皺著的雙眉越蹙越緊,借著昏暗的光線開始對身上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身體之前被折騰得並不是處於最佳狀態,如若傷口感染引發了炎症惡化,說不定她將會永遠的在這裏長眠了。

休息了一小會,她咬了咬牙站起了身,往昏暗的深處一步步走去。走出的每一步都激起了空靈的回響,風間砂紀不否認自己此刻有些害怕,但害怕又能怎樣,不硬著頭皮繼續下去的話便必定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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