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問散去,便聽身後傳來一陣掌聲,以及這一聲讚歎。

沈笑看著眼前這白衣男子,卻是毫無印象,“多謝誇讚。”沈笑學著古時人的說法回到。

“兄台的劍法精妙絕倫,在下自愧不如,不知兄台可否賞臉與在下切磋切磋?”白衣人拱手,眼中卻藏著滲人的戰意。

沈笑皺眉,他幾時得罪這個人了?“既然已經自愧不如,那還需要比麼?”沈笑瞥過白衣人,不知為何,他對這人有一種莫名的惡意。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宇宙惡意麼?

白衣人嘴角抽了抽,他並沒有想到,自己自謙的話竟然會是對方拒絕的借口。

“在下瓊澤派司歐,既然兄台此時無心與在下比武,在下也不強求,隻是不知閣下大名?”白衣男子拱手,即使眼中有一絲不快,但依然不失風度。

“我叫蘇笑。”

話畢,沈笑有些驚訝,他明明沒有想要回答,更何況,他也不叫蘇笑,就像是什麼牽引著他說出這個名字。

“原來是蘇兄,蘇兄武功了得,隻是不知如此之晚為何獨自於這市井中舞劍?”就像是沒有注意到沈笑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驚愕,司歐接著問道。

“我做什麼,又與你有何幹係?”這一天時間,沈笑便經曆了太多不如意,先是在上一個世界莫名其妙被暗害,又是在這裏和係統失去聯係,到現在又饑寒交迫地站在這裏被一個陌生人問話,還得加上身上這把玄幻的劍,縱然沈笑脾氣再好,此時也有些不爽了,這四周又沒有其他人,對司歐說話自然是衝了很多。

沈笑絕壁沒有把那一句“蘇兄”聽成“酥胸”,絕壁沒有!

“自然是沒有幹係的,隻是我瓊澤派問得魔教之人三日之後將在此聚首,遂秘密來此,蘇兄劍法中帶著戾氣,實在讓在下懷疑。”話音未落,白衣人拔劍而出,向沈笑襲來。

似乎是條件反射般,沈笑亦拔出劍,與白衣人對峙起來。

二人你來我往,沈笑原本對這劍法不熟悉,但卻被身體內某種本能引導著,然而是司歐稍顯得有些吃力。

“師兄!我來幫你!”身後傳來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沈笑沒有穩住心神,劍稍有遲疑。

偏偏就是為了這一點點遲疑,讓剛剛趕來的黃衣女子有機可乘,黃衣女子一鏢直中沈笑的右肩。

“歐兒,住手!”見司歐還想要繼續,在黃衣女子之後趕來的一個老頭出聲道。

“師傅!”司歐收劍,向那老頭行禮。

鏢上有毒,沈笑幾乎穩不住自己的身體,向地上跌坐下去。

老者上前摸脈,又向沈笑的身體中打入內力,皺眉,說道:“歐兒,這人不像是魔教中人。”

“我本就不是,不過是路過的罷了,你這徒弟便硬說我是魔教中人,還二話不說就攻過來,素聞瓊澤派皆為義士,為天下百姓殺奸除惡,卻沒想到竟是如此蠻不講理!”沈笑平下心來,心知此時若是一味奉承,恐怕這些人會把他當做貪生怕死的小人,在這些正派眼中,貪生怕死=死了也活該=魔教中人=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而如果一味辱罵,在正派眼中辱罵他們=邪惡的人=魔教中人=去死去死去死。

“這……”司歐有些為難地看向他家師傅,見他家師傅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帶著一點不甘地朝著沈笑說道:“實在對不住蘇兄了,是在下魯莽。”

“無妨。”沈笑自然明白,此時他是處在不利位置的,若是逮著理不放,必定會死的很慘,在所謂正派的眼中,得理不饒人=討厭的人=魔教中人=去死去死去死。

“原本司兄也是為了鏟除魔道妖孽,在下所習劍法也的確有些詭異便是,家父埋名於世,鑽研一生,才創出這一套劍法,自然與江湖大家不同,也勿怪司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