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食使者(1 / 2)

“對,不能答應!”

“決不答應!”

“這麼多年,鐵勒部落每年都要向大食國納貢,可是還是要收他們的欺淩,是可忍孰不可忍,殺了使者,反了!”

絕大多數的部族頭領跟著伊布闞鎖持反對意見,一時間在契宓葛大帳前麵混亂一片,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後麵,露出一顆腦袋觀察了一會,快速地隱去,不一會,一匹快馬朝著是使者的帳篷駛去。

使者帳篷內,一個身穿羊皮襖,內襯紫衣的漢子,正跟使者把酒言歡,在使者的左右兩邊各一位侍女捧著酒袋跪坐著。

“使者大人,隻要您能支持我們伊布家族取代契宓家族在鐵勒的地位,我們伊布家族肯定會有比現在您得到的更多好處孝敬您的。”說話的是伊布拿督,說完之後,伊布拿督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紙遞到使者的手中。

使者接過羊皮紙,略微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指著伊布拿督幹巴巴地笑了兩聲,說:“好,我就喜歡爽快人,合作愉快!”

使者舉起酒樽,一仰頭倒進嘴裏,然後抓了一大塊羊肉放進嘴裏大嚼,另一隻手攬住侍女的纖腰,把酒氣哄哄的嘴湊到她的臉上亂拱。

突然,帳篷的門臉被人從外邊挑起,一個漢子從外邊破門而入,後麵跟著兩個手持長矛的士兵,緊追著跑進帳篷。

盔甲亂響,長矛碰撞,兩個士兵被摔倒在地上,漢子衝著使者和伊布拿督衝過來。

“你,你是誰?想幹什麼?”使者一腳踹開了桌幾,桌響杯落,然後迅疾地將侍女擋在自己的胸前,高大的身軀竟然蜷縮成一團,安然躲在侍女的身後。

“大人不要驚慌,他是我們伊布家族的家臣。”伊布拿督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眼神中的不屑一閃而過,抱拳對使者說。

“好,好身手,原來是伊布家族的家臣。”使者長舒一口氣,從侍女身後探出身子,整了整衣服。

又是幾個手持長矛的士兵衝進帳篷,使者揮揮手讓他們退出去,士兵退出帳篷。

那漢子走到伊布拿督跟前,伸手想套在他的耳邊說話。

“什麼事?使者不是外人,說吧!”伊布拿督有意大聲說給使者聽。

“契宓葛在大帳外和部族正在密謀造反!”

使者大吃一驚,指著那漢子顫聲說道:“你,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是否親眼所見?”伊布拿督恰到好處地點上一把火。

“大人如果不信,可跟著我一起到大帳,就可以知道我所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我所說有半點虛言,您就當場處死我。”漢子信誓旦旦地挺直腰杆。

“使者大人,不如……”伊布拿督用征詢的眼光看著使者,等著他的反應。

“集合隊伍,走!”使者走出帳篷對侍衛下達命令。

身後伊布拿督和家臣相視一笑,臉上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冷酷。

鐵勒部落酋長大帳前,部族的頭領仍舊在吵嚷著,任憑契宓葛怎樣費盡口舌都無濟於事,這些被伊布闞鎖事先用重金收買的頭領,早就對大食國連年征兵和契宓葛軟弱心懷不滿,如今大食國不顧他們的死活,又要征調當然是一百個不願意。

“對,不能答應!”

“決不答應!”

“這麼多年,鐵勒部落每年都要向大食國納貢,可是還是要收他們的欺淩,是可忍孰不可忍,殺了使者,反了!”

絕大多數的部族頭領跟著伊布闞鎖持反對意見,一時間在契宓葛大帳前麵混亂一片,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後麵,露出一顆腦袋觀察了一會,快速地隱去,不一會,一匹快馬朝著是使者的帳篷駛去。

使者帳篷內,一個身穿羊皮襖,內襯紫衣的漢子,正跟使者把酒言歡,在使者的左右兩邊各一位侍女捧著酒袋跪坐著。

“使者大人,隻要您能支持我們伊布家族取代契宓家族在鐵勒的地位,我們伊布家族肯定會有比現在您得到的更多好處孝敬您的。”說話的是伊布拿督,說完之後,伊布拿督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紙遞到使者的手中。

使者接過羊皮紙,略微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指著伊布拿督幹巴巴地笑了兩聲,說:“好,我就喜歡爽快人,合作愉快!”

使者舉起酒樽,一仰頭倒進嘴裏,然後抓了一大塊羊肉放進嘴裏大嚼,另一隻手攬住侍女的纖腰,把酒氣哄哄的嘴湊到她的臉上亂拱。

突然,帳篷的門臉被人從外邊挑起,一個漢子從外邊破門而入,後麵跟著兩個手持長矛的士兵,緊追著跑進帳篷。

盔甲亂響,長矛碰撞,兩個士兵被摔倒在地上,漢子衝著使者和伊布拿督衝過來。

“你,你是誰?想幹什麼?”使者一腳踹開了桌幾,桌響杯落,然後迅疾地將侍女擋在自己的胸前,高大的身軀竟然蜷縮成一團,安然躲在侍女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