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結果,但是過程會怎樣我不知道。”對於這段曆史契宓何力確是不怎麼知曉,他不想對契宓葛有所隱瞞。
“結果是什麼?是好,還是壞?”契宓葛抓住他的手更緊了,急切地問他。
“結果當然是好。”契宓何力的話給了契宓葛一枚定心丸。
“那就好,那就好!”契宓葛鬆開契宓何力的手,在大帳內來回走動,左手握拳一拳接著一拳打在右手掌上,忽地轉身直視著契宓何力,“那你知不知道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九個字。”契宓何力伸出四根手指。
“那九個字?”契宓葛的手指從契宓何力每一根手指上滑過,問道。
“從哪裏來就會哪裏去。”契宓何力一字一頓地說。
契宓葛眼前一亮,指著契宓何力說道:“你是說……”
“不錯!”
“不錯,不錯啊,與其勉強留在這裏,等著大食國前來圍剿,還不如回到故土,說不定正像你所說的那樣有一條生機。”契宓葛仰天大笑,驀地,笑聲戛然而止,凝神注視著契宓何力,問道,“可是,阿布等部族會跟著我們一起回歸故土嗎?”
“阿布剛愎自用,和他的寶貝兒子一樣,空有大誌,斷然不會跟隨我們一起回歸故土,相反會成為我們的包袱。”契宓何力沉聲說道。
“那怎麼辦?”契宓葛完全把契宓何力當作了自己的主心骨,言辭之間相當懇切。
“我已有萬全之策,請阿爸盡管放心!”契宓何力胸有成竹。
“你,你,還叫我阿爸?”契宓葛激動地聲音有點顫抖,眼中忽然有滾燙的液體流動。
“當然,你永遠是我的阿爸!”契宓何力聲音哽咽地說。
“哈哈哈哈,我契宓葛何德何能,居然有了一個千年之後的兒子!”說完之後,又是仰天大笑,笑聲傳出帳外。
笑聲止息,契宓葛麵露笑容,輕啟棱角分明的嘴唇,問道:“那麼那個拓跋宏你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
“嗬嗬,孩兒隻是和他打了一個賭。”契宓何力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向整個臉部蔓延。
“打賭?賭約是什麼?”契宓葛目露疑色,禁不住問道。
“是,賭約就是阿布闞鎖會不會開口救他一命,如果他輸了就任我驅使,我輸了性命任他處置。”契宓何力笑答。
“如此怎麼能行?下次絕不可以!”契宓葛驚得差點歪倒在桌幾上,急忙出口阻止。
“阿爸放心,我我斷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事前耶律楚齊曾經跟我談過阿布闞鎖,這個家夥生性多疑,氣量狹小,拓跋宏不是久居人下的下人,他日必將飛黃騰達,如此人才放在阿布闞鎖的手下確實是浪費,我在大帳內故意跟拓跋宏耳語,引起阿布闞鎖的懷疑,他看到我們如此熟識,必然不能容拓跋宏,更不可能開口相救。”
“於是你就李代桃僵,瞞天過海?”契宓葛撫掌莞爾。
“阿爸英明,如此人才我殺之何忍?”契宓何力笑言。
“我隻知道結果,但是過程會怎樣我不知道。”對於這段曆史契宓何力確是不怎麼知曉,他不想對契宓葛有所隱瞞。
“結果是什麼?是好,還是壞?”契宓葛抓住他的手更緊了,急切地問他。
“結果當然是好。”契宓何力的話給了契宓葛一枚定心丸。
“那就好,那就好!”契宓葛鬆開契宓何力的手,在大帳內來回走動,左手握拳一拳接著一拳打在右手掌上,忽地轉身直視著契宓何力,“那你知不知道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