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能不能小聲點,留點麵子行不?”自知理虧的契宓何力臉上一紅,眼光左右一掃,那些公公和侍女和進軍士兵都埋著頭假裝沒有聽到,不過每個人的臉色卻早已出賣了他們,契宓何力一拉耶律楚齊向稍遠的地方走了兩步,聲音壓得更低。
“大哥,耶律楚齊鬥膽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耶律楚齊正色道。
“但講無妨,我洗耳恭聽。”契宓何力心知耶律楚齊的脾性,如若不讓他把心中要說的話說出來,必然會不顧人多廣眾之下冒死直諫,但那時自己的臉麵更覺無光,還不如現在讓他說出來的好,至少自己還可以保全一些顏麵。
“好,請問大哥,是妻兒重要,還是部落重要?”耶律楚齊拋出第一個問題。
“當然是部落重要,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契宓何力麵色一整。
“既然如此,大哥理當勤於政務,勵精圖治,為何說出‘昨日是我大婚之日,多大的事,要硬闖寢宮’的話來?”耶律楚齊據理力爭,步步為營。
“這,這個……”契宓何力頓時啞口無言,虧是他機敏過人,麵對這個無法作答的問題,隨即話鋒一轉,由守轉攻,“你這般硬闖定是有要事稟報,為何此時又不急了?”
“你身負萬人身家性命前途猶有不急,我等做人臣子的急又有何用?”耶律楚齊此時反倒是心平氣和,不緊不慢起來。
“耶律將軍!”契宓何力的臉色發暗,麵露不悅之色。
“大哥,大丈夫誌在四方,不可戀兒女情長,男歡女愛,若如此和布哈拉又有何分別?”耶律楚齊越說越是激動,竟然將契宓何力與布哈拉相提並論。
“放肆!”契宓何力忍耐不住心中的火氣,大聲喝止耶律楚齊。
“大哥日上三竿猶不巡營,想我那些誓死追隨於你的部族子民一路上屍骨累累,血流成河,今日大事未成,你即將他們拋之腦後,貪圖享受,你如何對得起那些在天之靈?”耶律楚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猶自慷慨激昂曆數契宓何力,嗓門之大,連站在遠處的進軍都聽得清清楚楚。
“放肆,放肆,來人,將他拿下!”臉上再也掛不住的契宓何力拂袖背對著耶律楚齊,命令禁軍將耶律楚齊拿下。
幾個禁軍上前將耶律楚齊拿下,耶律楚齊也不反抗,口中仍舊大聲喊道:“大哥,休要讓眾兄弟冷了心腸!”
契宓何力氣呼呼地走進寢宮,拉赫蒙和阿布索亞已穿戴整齊,看到契宓何力一臉怒氣走進來,忙詢問是何事令他如此不快。
契宓何力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之,阿布索亞婉言相勸道:“休要怪罪耶律將軍,此等忠義之士,實在是您的福氣啊!”
“就是,阿布妹妹說的在理,我們夫妻來日方長,將軍當以部落事務為重,大丈夫當有令四海生平,八方臣服淩雲之誌。”拉赫蒙拉著契宓何力的衣袖,輕聲勸道。
“喂,能不能小聲點,留點麵子行不?”自知理虧的契宓何力臉上一紅,眼光左右一掃,那些公公和侍女和進軍士兵都埋著頭假裝沒有聽到,不過每個人的臉色卻早已出賣了他們,契宓何力一拉耶律楚齊向稍遠的地方走了兩步,聲音壓得更低。
“大哥,耶律楚齊鬥膽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耶律楚齊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