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1 / 2)

,帶著大爺一同去的,如今還沒回來呢,”沈虞問道“可派人送信去了?”

柳氏說道“已經派人去請了,唉,不知道傷得厲害不厲害。”沈虞聽了,就往裏麵走,柳氏忙攔住說道“姑娘,裏麵亂得很,先在外麵等等吧。”沈虞說道“不打緊!”說完快步走了進去,進了外屋,就聽見裏麵的喊叫聲傳來,餘氏坐在椅子上垂淚,沈虞忙過去給母親施禮,餘氏見沈虞進來了,問道“老爺可回來了?”沈虞隻好說“在回來的路上了,母親,這倒是怎麼回事?”

餘氏又哭著罵道“那該死的沈硯,帶著你哥哥去玩,不知道怎麼的,就和什麼平西將軍家的人打了起來,你哥哥那裏受得了,等有人救出來的時候,都成了這樣了。”說完又大哭起來,沈虞忙叫住沈逸平日的小廝過來,那小廝見了沈虞早抖成一團,沈虞問道“你家主子是跟誰動的手?”

小廝先給沈虞磕個頭,然後說道“姑娘,今兒硯大爺約了二爺出去,先時候二爺不去,可硯大爺一個勁的說,二爺就隻好跟了出去,奴才和複興他們幾個人本來都在一處,硯大爺閑我們人多,就給我們打發開了,奴才們等再聚攏到一處的時候去找二爺,就沒找到。等善兒一臉血的找到奴才們的時候,都打得差不多了。奴才該死。”

沈虞聽了,這是活該有事,怨不得幾個下人,又問“是誰家的人打的?”複興說道“奴才後來偷著打聽了,說是平西將軍家的人,真是誰就不知道了,想來善兒醒了,能知道。”沈虞聽了也問不出什麼事情來,隻好讓墨棋將自己沒用的傷藥拿來,看能不能派上用場。

功夫不大,就聽見外麵人喊,老爺回來了,沈虞知道沈老爺和沈胤回來了,就聽門聲一響,餘氏看清楚來人就跑了過去,“老爺……”話沒說完,又大哭起來,沈老爺喝得有些多,下人扶著往裏走,就聽他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餘氏哭個不住,沈虞隻好簡單的說了下緣由,沈老爺聽了,就往裏麵走,等進了屋子,沈逸見了爹來了,更是大喊大叫的殺豬一般,大夫見沈老爺進來了,要起身,沈老爺忙問“我兒如何?”大夫說道“下手倒是挺狠,雖然骨頭沒斷,可該傷的地兒都傷著了,就看二爺今晚能不能過來了,若是過來了,凶險就少些。

沈老爺將人推開了,剛要說話,就聽見院子腳步雜亂,有人大哭,沈老爺罵道“還沒死呢,哭什麼哭。”話音剛落,門就被撲開了,玉池闖了進來,見了沈老爺跪下喊道“老爺,老夫人出事了。”

這一句話將沈老爺的酒嚇醒一半,將人一把抓住了問“怎麼回事?”玉池說道“老夫人聽說二爺和硯大爺出事,就昏過去了,奴婢看著倒像是中風”話音剛落,沈老爺扔下玉池抓起大夫就衝了出去。

沈虞聽了裏麵的喊聲,嚇出一身冷汗,也跟著沈老爺跑了過去。好在大夫是現成了,等沈虞到了的時候,大夫和沈老爺早進去了,外麵沒幾個人,沈虞想進去,又不敢,隻好在門邊聽了裏麵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見大夫說,“大人,在下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還是準備後事吧。”

沈虞一聽,從腳跟一股寒氣升了起來,險些暈倒,墨棋忙扶住了,讓沈虞靠在自己身上,就聽見沈老爺問“你是大夫,怎麼會沒法治,你不行還誰行,別說不行的話”

就聽大夫說道“老夫人年事已高,又受了驚嚇,實在是回天無力,在下,在下,就是將在下的恩師找來也沒法。”他說完這話,就聽見裏麵咣當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接著下人小聲的抽泣聲傳來,接著半響沒了聲音,過一會大夫又說“或許,或許有個人能救……”沈老爺聽了,跟打了雞血似的站了起來,問“誰,你說,多少銀子都去請來。”

大夫又說道“大人,此人在下也不知道在哪,醫術高超,不是一般人能請來的。”沈老爺忙問“那位大夫的名號是?”“諸葛子非。”

沈虞聽了這話,總覺得這名字仿佛在哪裏聽見過,抓著衣衫使勁的想,到底是在哪裏聽過呢,哪裏呢,墨棋突然抓緊沈虞說道“姑娘,那日給你治療傷勢的那個大夫,我聽侍衛說就叫諸葛子非啊,”沈虞恍然大悟,可不是,就是那個人,現在去哪裏找,去哪裏找。事不宜遲。

沈虞轉身就往外走,墨棋忙跟上了去,沈虞吩咐道“叫人備車”墨棋支會下去,沈虞回走略作收拾,倆人就上了車,直奔著常勝王府奔去,

沈虞不知道諸葛子非在哪裏,但是他知道,如今隻好寄希望於他身上了,沈虞抓著衣角,邊催促著車夫。等快到常勝王府的時候,又冷靜下來了,自己要怎麼進去,這種地方,還要見他,他見自己容易,自己見他可是難上加難,也不知道在不在京中,就是在京中,能不能求到還要另說。

沈虞頭疼的厲害,等到了王府外麵了,主仆二人下了馬車,墨棋看了看沈虞,鼓起勇氣走到王府前的守衛處去了,沈虞遠遠的站著,看著,她還是第一次來王府大門外,朱紅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寬敞的白玉石台階兩旁站著佩戴整齊的侍衛,莊嚴肅穆。門上掛著的大紅燈籠將周圍都染上了一層紅色,沈虞看著紅燈籠在風中來回的晃著,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也是自己來找人,也是這樣冷清的大門,冷清的台階,這一切不過是重新來過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