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父親母親都在身邊。”
墨棋道“奴婢聽人說的,也不大信,姑娘,說是珮姑娘和衡陽的公子哥跑了”沈虞差點摔個跟頭,“什麼?”墨棋低頭道“奴婢不大清楚”沈虞回道院中,就見沈家衛嬤嬤過來了,衛嬤嬤剛要給沈虞施禮,沈虞扶起人問道“怎麼回事?”
衛嬤嬤低聲道“說出去也是丟人,老爺是不知道奴才過來的,是夫人派了奴才過來,說是看能不能用王爺幫著找找人,”看樣子真是墨棋說的事,沈虞道“你慢慢說”衛嬤嬤道“自從回了衡陽,夫人給珮姑娘訂了親,也不知道怎麼的,珮姑娘聽說對方是個克妻的,死活不嫁人,還天天跟夫人去鬧,夫人就讓人管束珮姑娘,別出去丟咱們家的臉。”
沈虞隻聽著衛嬤嬤往下說,“可這珮姑娘還是鬧,說太太偏心,給自己的女兒找了高門大戶,給她就找個克妻的鰥夫,夫人讓人教訓幾回之後,卻老實了,開始奴才們都以為是珮姑娘想明白了,可誰知道有天早晨婆子去伺候姑娘,才發現姑娘不見了,不單單人不見了,屋中的東西也都不見了,連著丫頭都不見了,這才慌了神,回稟老爺太太的,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就四處打聽著”
沈虞聽到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衛嬤嬤擦了擦眼淚道“太太氣的病在床上,老爺天天罵太太管束不好,家中一刻安寧都沒有,”沈虞道“找到沒有?”衛嬤嬤繼續說“哪裏能找到,後來問個晚上打更的人,說是半夜看著有人從咱們院牆往出抬東西,開始還當是賊,偷著一看,又從牆上扶下來個姑娘,這幫人帶著東西,扶著姑娘往碼頭去了,”
沈虞問道“這怎麼就肯定不是賊呢?”衛嬤嬤道“那打更的說了,聽見那小姐問道,船隻都準備好了?有人回說小姐放心,都準備好了,還說有人問著丫頭怎麼辦,小姐說別放人,免得找麻煩,綁走就是這話說完,眾人夾著東西帶人全去了碼頭了”
沈虞聽完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說不出話來,這個沈珮的腦子呢,她閉了下眼睛,指甲狠狠掐著手心,衛嬤嬤又道“夫人是過來讓奴才跟姑娘說一聲,能不能讓王爺幫著找找人,畢竟是沈家的姑娘,就是死在外麵也要有個信兒才行”沈虞咬著嘴唇不說話,過了半響道“墨棋,先帶著嬤嬤下去安頓了吧”衛嬤嬤看著沈虞的樣子,知道是有些為難,自己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又餓又累的,也實在扛不住了。就跟沈虞告了退。
沈虞坐在燈下不動,玉池給沈虞放下杯茶,就聽見沈虞道“你說,這事如何跟他開口“玉池歎了口氣,自己家姑娘的身份在陸家如今有多尷尬她是知道的,若是以前王爺對姑娘上心的時候,別說找個人了,什麼事情都能辦,可現在,王爺眼中跟沒有這個人一樣,會幫忙麼。
作者有話要說:
☆、唉
案上的錯金螭獸香爐上方升起嫋嫋的紫煙,寬敞的紫檀桌案上放滿了各處送來的暗報,陸言昭端坐在桌案後麵,頭也不抬的不知道在寫著什麼,沈虞站在門邊上不遠的地方,小廝站在外麵嘀咕著,王妃進去有些時辰了,怎麼還不出來。
陸言昭寫了一會放下筆,這才抬頭看著站在遠處的沈虞,今日打扮的還真是素淨,淡綠色的衣裙上點綴著幾隻含苞待放的梔子花,上身隻穿了件茭白綾子的外衫,頭上還是以前的樣子,沒帶什麼東西,長發早盤了起來,整齊的在別在耳後。整個人就如一隻將開的玉蘭,娉婷的站在地中間。他看了眼,站起身來問道“你方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