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是來到皇城了吧。”
“是啊,隻是好像我們又陷入了一個囚籠啊。”
“你不會再嘲笑我了吧。”
“不會,隻是那外邊真的是來保護我們的人?”
“不是,是來監視我們的人。”
“我們出不去了吧。”
“嗯。”
……
“早知道的話我們不應該就這樣來皇城的。”望著天邊的月兒彎彎的掛在半空,墨離的神情顯得有些無奈,後悔道。
“那又怎樣?我們不是依舊來了麼?”緊緊的蹙了蹙眉頭,楊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至少我們不會被困在這裏了啊。”對於楊晨的冷淡墨離沒有在意,隻是很鄭重的說了一句。然而卻就是這麼的一句卻另楊晨又重新陷入了沉默裏,“或許,你是對的,隻是現在在這裏,也不知道這燕王到底是怎樣的呢?”
“那還用說,肯定是要反了啊,不然的話你說他們怎麼會把我們困在這裏?”墨離一臉尋常的道,就像是已經看透這一切的樣子,隻不過他的表情在楊晨的眼裏的確是有些滑稽。
楊晨思考了很長時間,忽然笑了起來,往後躺回了床上,然後把被子拉過來,輕輕蓋在了身上。
“應該暫時是不會對我們怎樣的?我的父親也曾經是燕王那一脈的人。”
“哦。隻是你的父親終究還是走了。隻希望他還念些舊情吧。”江塵的聲音顯得很是沉悶。
“嗬嗬。”楊晨忽而大笑了起來。“燕王,你說他會念起舊情?”
看著楊晨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江塵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事情為何會是這樣。
“怎麼了,我們畢竟還有血緣關係啊。”
“血緣關係?”
墨離沒有料到,聽到這句話之後的楊晨非但沒有停止她的大笑,反而是有些譏諷的看著他。
“若是能念及血緣關係,我的父親,還有你娘的那幾個兄弟,就不會死了。”
“哦.\"江塵淡淡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麼。
見得如此楊晨又繼續說到:“你不知道,這在世間,皇室是最無情的,別說是血緣關係了,就算是父子也有刀劍相向的時候,所以,任何時候你都不要相信別人,因為那會給你帶來無邊的災難的。”
“災難,也包括你嗎?”江塵皺了皺眉頭,忽而輕笑又問道。
“隨你了。”楊晨忽而鄭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沒然後了。
“喂。”江塵呼喚了一聲,沒有回答,卻見得楊晨已經在床上憨憨的睡了起來。不由一陣苦惱。
此刻他也沒有辦法。或許是為了故意給他們難看吧。整個院子裏就隻有一張床。當然這也是他們沒有料到會有兩個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