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搭訕的人,坐在吧台上,百無聊賴看著那些在舞池舞動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酒吧工作製服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將一張支票遞到了白末涼的麵前,“小姐,路少讓我把這張支票給您,希望您能夠陪他跳一支舞。”
“是嗎”白末涼愣了一下,目光被上麵的支票一眼吸引,並不是那張多的說不清的零,而是那人蒼勁有力的簽名。
抬眸朝著服務員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慵懶的倚在沙發上,散發著柔和光芒的黑發柔順的垂落,幾縷落在額前,隨著空調風流動劃出優美的弧度。一雙冰藍色眸子輕輕的眯著,隱約的透著柔和又漫不經心的流光,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獵人,趁著獵物不注意的時候,給他致命的一擊。
白末涼發現,男子的周圍還聚集了不少衣著光鮮的男子,視線都集中在她這邊,神情戲謔,似乎在期待她的反應。
白末涼垂下眸子,轉頭微笑的對著服務員道,“你去和那位先生說聲謝謝吧,我恐怕不能接受他的邀請”
“是嗎?”服務員愣了一下,看了手裏那張多的數不清的零,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朝著路向東所在的方向走去,將白末涼的話轉達了。
對於服務員轉達的話,夜半赫並沒有意外,朝著周圍那些看好戲的公子哥痞痞道,“怎麼樣,我看上的女人是不會輕易的為金錢折倒,打賭輸的人乖乖的把錢掏出來吧”
“切,夜少,女人還不就是那樣,我們這些高富帥隨便走到她們的麵前,她們就笑的比花才燦爛,那女人欲拒還迎罷了,路少發出你的魅力,將那女人擒下”
圍觀的人起哄,坐在大廳沙發內的路向東垂下眸子,薄唇邪魅的勾起,隨手叫服務員走了過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可憐悲催跑腿的服務員N 1走到了白末涼的麵前,“小姐,那邊先生讓我轉達您,隻要您陪他過一夜,無論什麼條件他都答應”
即使再好脾氣,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白末涼也有點怒了,從包包裏拿出一張毛爺爺遞到了服務員的手中,微笑,“麻煩你轉告他,如果他願意接受我給的一百元毛爺爺,那麼我可以考慮”
話音剛落,原本彬彬有禮的服務員嚇得麵如土色的,愣愣的睜大眸子盯著白末涼忘記了反應。
“小姐,您在開玩笑吧,對方可是路少呀!你這樣戲弄他,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路少是A中貴族的貴族,如果得罪了他,後果不堪設想的。
白末涼垂下眼簾淡笑,“你拿過去吧”
“小姐-----”服務員還想要說什麼,見白末涼淡然的表情,戰戰兢兢的朝著路向東所在的方向將白末涼的話轉述了一變。
路向東看到白末涼遞給服務員的一張毛爺爺,冰藍色的瞳孔裏醞釀出了怒火。
夜半赫無視他的怒火,哈哈大笑,“東,你遇到對手了吧,哈哈,那女人說願意出一百元,讓你陪她過夜,哈哈,你堂堂的路向東被當成牛郎啦”
“滾!!!”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挑釁過的路向東,不怒反笑,立起了纖長的身軀朝著白末涼的方向走近,唇邊勾起的笑容,好像是傳說中俊美邪惡的撒旦。
他走到白末涼的麵前,揚了揚手裏那張毛爺爺的鈔票,唇邊勾起了極其危險的笑容,“剛才的話可還算數?”
近距離的看著路向東,白末涼沒想到他竟然長的如此魅惑,饒是清冷如她,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