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嗬!謝謝白大小姐的誇獎,我受寵若驚!”路向東低笑。
白末涼叮嚀一聲,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了全身,為了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她將手撐在他的胸`前,想要將他的腦袋給推開。
奈何,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單手束縛住她的雙手,空出的手在她的嬌軀上流連,白末涼隻感覺一種顫栗感慢慢湧來,將她的理智撞得七零八落。
“女人,你有感覺了?”將她羞澀的表情看在眼底,路向東湊到了她的耳邊邪魅一笑。
“滾!誰有感覺了,路向東你離我遠點”白末來抬起未被束縛的腳,用高跟鞋朝著他腳上狠狠踩去。
伴隨著尖銳痛楚,路向東情不自禁的彎下腰,抱著腳不顧形象的亂竄,“女人,你怎麼下的了手啊”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是羞澀,是憤怒,是生氣,具體她也不知道清楚,當看到他臉上那種笑著她掙紮的戲謔神情時,她心頭的怒火就湧了上來。
退到三尺之外,白末涼將自己身上衣服褶皺整理好,確定全身上下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她才鬆了口氣。
“狠心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我的身邊嗎?”路向東冷笑,想要將她帶到懷裏,奈何那高跟鞋的威力未褪去,他隻能瞪著她。
“嗬!你現在可以試試啊!”她挑釁,望著他痛得俊臉揪成一團,白末涼別提有多得意了,原來她也可以如此的惡劣呀。
“女人走本事,你別跑!"路向東冰藍色的眸色醞釀著極度危險的表情。
“哼,不跑的就是笨蛋,路向東再見”白末涼揚了揚眉,轉身消失在走廊裏。
“東,你又違背我們之間的誓言!”
暗處,一名身姿妖嬈穿著露背晚禮服的女人走了出來,黑暗籠罩了她的麵容,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相對於在白末涼麵前無恥和無賴,當路向東看到出現在走廊裏的女人時,眸底一陣而逝的冰冷,他慵懶倚在牆壁上,修長的手若有若無的敲擊欄杆,噠噠的聲音在幽冷的暗處裏格外的令人詭異。“你來幹什麼?”
女人低低一笑,“路大少能來的地方,我為何不能來呢?怎麼?嫌棄我剛才打攪你的好事嗎?”想到剛才在暗處看到的那一幕,女人心底就一陣嫉妒。
“月,你不要胡說八道”路向東全身散著淡淡的寒意。
“怎麼胡說八道啊,你敢說你沒有動心?”女人冰藍色的眸子帶著陰深和冷酷。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現在沒事,迅速離去”
“怎麼?你害怕了?東為何你每次都要躲著我”空氣裏傳來女人憤怒不甘的低吼,“難道就因為我是你的……”向太番舍行。
“住嘴,月你什麼都不要說,現在給我滾!!!”他猛地堵住了她的話,如同一隻憤怒的獅子,瀕臨爆發。
“滾?路大少生氣啦,我走還不行嗎?”女人苦澀一笑,“你可要好生照顧好你家白大小姐,指不定半個月前的車禍又重演一次呢?”
“月,不準你動她,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給你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說到她你就如此的激動”女人跺了跺腳,“路向東,那女人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這就不在你的關心範圍之內了”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讓女人感到了一抹戰栗。
女人狠狠的跺了跺腳,搖曳生姿的離去,眸底滿是不甘。
路向東站在黑暗裏,褪去了玩世不恭,那雙藍色的眼睛越加幽深,如同黑色曼陀羅,妖嬈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