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他堂堂的路少竟然被這隻恐龍給偷襲了。
這讓他以後還怎麼活啊。
空姐眨了眨眼睛,有點搞不懂他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滾,現在馬上給我出去!”路向東指著她咆哮,轉頭陰測測的對著白末涼道,“女人,你趕緊讓她給我出去,我沒空在這裏可以假扮什麼兄妹遊戲的,不然我不管你是孕婦,還是什麼的,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路向東,要不是你滿腦子的禽獸-
“該死的白末涼,你不要太得意”女人怒吼,那有之前半點的搖曳生姿。
“這不是得意,隻是陳述事實,女人,期待你的表現哦,不過僅限結婚之前哦,我希望在我結婚之後你自動的消失”白末涼眨了眨眼睛,如水般的聲音帶著淡淡的魅力。
“哼,白末涼,我一定會打敗你的,即使你和東結婚,他的心底也會隻有我一個人”那女人狂吼,“你現在得意的不過是我讓給你的,再過不久,你就知道,那才是地獄”
說完那女人哈哈大笑,帶著絲絲的瘋狂。
白末涼垂下眼睛,外麵的天色暗了下來,讓她的一切染上了幾抹神秘。
她勾起唇,宛若暗夜中的妖姬,“好,期待地獄降臨,我能對付惡魔之王,自然不怕小小誅魔,背後的女人,期待你出現在我的視線。不過遊戲僅限在我和路向東的大婚之前哦”
那一張豪華到了極點的房間,室內擺放的設備絕對是紐約一流的酒店。
黑色的窗簾層層疊疊的將落地窗給擋住,隻有絲絲縷縷的光芒照了進來,給這個朦朧的夜色帶了幾抹曖昧。
女人穿著一件男人的襯衫,長長的衣擺到了她的膝蓋,襯衫鬆鬆的掛著,她的大半片肌膚露在的外麵,那紛嫩宿兄若有若無的挑、逗男人別人的視線。
“哼,白末涼,時間並不是你來訂的,你不要太過驕傲”女人翹著二郎腿,狠狠的掛了電話,將手機甩在了床榻上。
“你做了什麼?”一位低沉邪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女人抬起嬌媚的眸子,就看到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瞬間之前的不悅一掃而光。
剛剛從浴室內走出來的男人,身上裹著浴袍,些許的水滴不斷的從頭上滴落,順著讓他古銅色的肌膚滑落,烏黑的頭發微微的淩亂,襯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多了一末桀然不馴的美。
“人家能做什麼呀,東,我這不在等你嗎?這麼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女人婀娜多姿的走到了男人的身邊,塗滿了紅指甲玉手在他的胸膛前帶著挑、逗的撫摸。
“誰讓你穿我的襯衫的?”男人瞧見女人身上的衣服,眸底布滿陰霾。
“怎麼?不就是一件襯衫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東,以前我又不是沒有穿過”女人嬌媚一笑,修長手擒住他胸`前的紅點,帶著you惑的油走。
男人猛地甩開了她,扯著他的衣領,帶著不可察覺的怒氣,“立刻給我換掉”
女人順勢將身子靠近他的懷裏,嗬氣如蘭,勾魂的眸子盯著他,“東,不就是一件襯衫,至於嘛”
“換掉!”他抓著她的衣領越加的用力。
女人微微一扭,本就寬鬆衣服散開,渾圓的肩頭露在了外麵,她曖昧的膩了他的手一眼,“東,不要這麼粗暴嘛,你要人家,說一聲不就是行了”
“滾!”薄唇嫣紅的薄唇殘忍的吐出了一個字。
女人毫不理會他的怒火,一手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另外一隻手拉著他的手撫上了自己微微裸露的胸`前嬌笑,“怎麼?生氣了?”
男人將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手抽回,冰冷的膩了她一眼,“你不在A市,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女人咯咯直笑,“東,她在機場看到了我和那個人了”
“什麼?”男人猛地一陣激動,狹長的眼睛危險的危險,抓著女人衣領的雙手掐到她的脖子,“該死的,你怎麼會如此的不小心呢?你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
女人微笑,“我不會忘記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