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1 / 1)

力舉容淵侯上位的大臣,顏妃不禁心中冷笑。他們以為隻要葉酌白當上南越的王,才能算是大統得繼嗎?他們以為隻要葉酌白上位,他們就會有命活下去了?真是可笑。

葉酌白有的是法子讓人生不如死。

剛來到太學門口,便有侍衛上前阻止她進去。

“放肆!竟敢對顏妃娘娘無理。”小蘭一手扶著仍舊虛弱的顏妃,一邊怒斥這些攔路的奴才,

“你們是哪裏的奴才,竟連顏妃娘娘都不認得了嗎?”

隻見這兩個身穿黑色侍衛服的侍衛,麵無表情,依舊將手中的長戟阻在門外。

“容淵侯有令,沒有他的口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太學。”

“任何人?娘娘是任何人嗎?還不讓開。”

那兩人聞言,依舊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想要讓開的意‖

話說你們到底喜歡誰?

其實我喜歡師叔。

頂著鍋蓋,飄走許是分鏡之術太過歹毒,讓人可望而不可及,就是連晏無端也不能幸免。

這一路,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又或者,她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

舒倦不知在花點溪耳邊說了什麼,本來一直傻笑的人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一時半刻令人煞是費解。

“公子為何搶我的香酥雞?”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聲討著舒倦。

原來,破解分鏡之術的法子,便是摧毀一個人的夢想。花點溪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

“夜了,找個地方歇腳。”晏無端麵色凝重,生硬地說了這話後,顯然不想再說什麼了。她是沉浸在過往中,不肯出來。也許,那夢境是真的,她一輩子都不會想要出來了。

花點溪看了看晏無端,又看了看舒倦,有些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向舒倦使了使眼,大意是在問發生了什麼事。

舒倦笑笑,搖搖頭,也是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自知無趣的花點溪,想起剛才那一隻隻香的流油,肥得人心癢癢的雞,一隻隻不斷的往她的麵前送,不由的又裂開嘴笑了起來。若不是公子打斷她,隻怕那香滑肥能的香酥雞已經一隻隻都進入了她的嘴裏。哼,她都好久沒有吃到香酥雞了。

不了解情況的花點溪還以為剛才隻是太累,做了個美夢,不幸的是這夢還被打斷了,猶如壯士斷腕那樣,十分懊惱可惜。

她心中不禁暗想,公子打斷的也太及時了。

“摩耶嶺中多惡人,雖然已被解決了四個,但是隨之而來的麻煩是無盡的。且一個比一個難對付。”舒倦正色對著花點溪說,希望她可以小心。

“公子是說,剛才那個夢境並非是夢,而是摩耶嶺中的人想要來報仇?”花點溪在傾雪樓時幫著舒倦做過不少事,雖稱不上聰明,卻也不笨。尤其,舒倦還出聲刻意提醒。

舒倦不說話,隻是一臉溫和地看著晏無端。

花點溪見狀,心中十分鬱悶,“若是此刻雪消姐姐在,就可以幫公子分憂了,點溪雖愚鈍,卻也知曉現在的狀況,隻是有些人”隻是有些人總是自視甚高,全然不講他人放在眼裏。

當然後麵的話她沒有機會說下去,晏無端轉過身,冷漠地看著她,氣息冰冷,就仿佛一下子將周圍的空氣水分冰凍,讓人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她也隻是那麼看著你,沒有動作,麵色陰冷。

花點溪平日裏雖對她有些不滿,知道她麵冷,卻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樣子的她。好像很生氣,怒意盛盛,本應是火烈烈的感覺,可她怒的讓人發寒。

眼神一凜,晏無端摸了摸腰間的魂鈴,看了眼舒倦,終是沒有出手。

“管好你的人。”她最後隻是對舒倦這樣說道。

前途未可知,自相殘殺這樣的事絕對是不明智的。晏無端雖是心有不悅,卻也不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隻圖一時之快的人。

“點溪年幼,你權當是童顏無忌吧。”舒倦此刻也知道她在想什麼,首當其先是除去潛在的危險,而不是鬧內訌。他知道晏無端懂。

花點溪認為她說的有道理,本欲辯駁,但見舒倦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多話,她也隻能乖乖忍著。

“前麵那座山叫虛無,過了那山,便是意族禁地,擅入者,死!”

“那為什麼不連夜過山,還要找個地方歇腳”對於晏無端的安排,花點溪十分不滿。

人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相信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在你的眼裏,就是叫人歡喜的,讓人覺得可以接受的。

討厭一個人卻恰恰相反。晏無端和花點溪的矛盾積聚已久,方才又發生的那樣的事,宛如一根刺卡在了花點溪的咽喉,她是極其不喜歡晏無端這個人的。

對於她說的話,她做的決定,花點溪能反駁的就想反駁。可更多的也是一種忿忿不平的心態。

“此山名虛無,可有什麼講究?”舒倦不解。

“已經入夜了,虛無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