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之主的傀儡。
它那時一個激靈,根本沒有來得及多想,就進入了即墨昶淵的體內。
“主子……,求您放過我!我不敢做危害主子的事情!我……,我隻是想要尋找可以承受我的力量的載體來對付那些天人罷了!”
它是天上天的器靈,可是調動這天上天的力量,影響這世界的變遷。可是它無法顯形體,無法真正對這世界進行幹擾。這是當年天言對它的限製,也是因此,它隻能夠眼睜睜看著那些天人的侵入,卻無法做到什麼。
隻要尋到了載體,轉化為最為適合的形態來承受它的力量,讓它強大起來,幫助他來對付那些天人。隻要在這裏,它有信心自己尋找的載體會立於不敗之地。、而他確實已經成功了一半,尋找到了最為合適的載體,也就是那刹那。
敖凜哀求著,幾乎要在地上打滾,神龍的形象幾乎被它敗壞光了。
即墨昶淵的動作稍稍放緩,抬眼,多看了那地上已經痛苦不堪的敖凜一眼。
“此話當真?”敖凜察覺到痛苦似乎減輕了一點,連忙保證道“是真當然是真,我以心誓起誓!”
天人。
即墨昶淵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華。
這個稱呼他很熟悉,該說最近非常熟悉,也許這隻器靈留下來還有點用。他停了手,沒有再繼續強行剝離神核上的血龍,他輕輕一笑:“跟我過來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即墨昶淵走進了附近的一個帳篷。”
敖凜癱在地上,滿臉的恐懼,就差一點,它剛丹清晰地感覺到了咒術鬆動的感覺,似乎馬上就要剝離,幸好即墨昶淵停了手。
可是,隻是類帝級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麼?敖凜心中驚疑不定,然後很快它瞪大了眼睛,不對!剛剛即墨昶淵他可曾顯露出一絲吃力的表情?明明就是遊刃有餘!
這…這不可能的!敖凜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它明明一直看著即墨昶淵,知道他的修為和能耐,可是什麼時候他竟然厲害成了這樣,不顯山不露水,這麼一出手就是他的弱點。明明幾個多月前,麵對傾瑤之主的咒術他都下了必死的決心。現在卻可以如此輕鬆……
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敖凜幾乎以為是那個…天言。咽了一口唾沫,也許是血緣的關係,雖然麵相上不相似,但是即墨昶淵的力量和天言的力量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像!曾經在天言身邊待過一段日子的它再清楚不過,雖然那時候它隻是一縷徵弱的意識,無法成為器靈,但是對天言的印象實在太深刻。那個完全不將這裏放在眼中的天人!敖凜艱難地從地上飛了起來,還是立刻進入了那帳篷內,然後便看到即墨昶淵半躺在床榻上,聽到它進來的聲音,淡淡說道:“好了,既然你願意說真話了,那麼就給我講講,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吧。”
“是的,主子。”敖凜心中一顫,隻覺得進來之後,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了即墨昶淵的力量,真的好像天言…
這太乙山脈的夜晚降臨的很早,一覺醒來,林顧蘇就發現外麵的天都黑了。小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下了床正跟著即墨昶淵在那邊低語什麼。林顧蘇則是驚訝自己竟然累成這副模樣,睡到現在才醒來。
“醒了就來吃點東西吧?”即墨昶淵眼底有些心疼,知道這些日子林顧蘇定然是辛苦閉關,臉色都慘白了,他手上拿起了一盤剛剛送來的點心。
林顧蘇看到那盤甜膩的不行的點心,再看到小軒嘴角還沒有抹幹淨的糖粒,無奈笑笑,行了,這一大一小愛吃甜看來是沒有辦法改變了。
草草吃過一點,三人說了一會兒話,即墨昶淵便神色稍動,對小軒說道:“小軒,現在我和你娘親出去一會兒,你一個人在這裏,不可以亂來。外麵有人守護,你要走出去他們可能跟不上你,但是不要讓我們擔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