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場上都失意了十萬八千裏了,怎麼回來打把牌還是輸呢?”
“隊長,你這也太打擊了吧?你說你都失意十萬八千裏,那兄弟們這輩子豈不都沒指望了?”
“是啊隊長,不能夠吧?你標準到底有多高啊?”
“嘖嘖,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我的標準高?”嚴肅一揮手:“不說了不說了,打牌打牌!”
狙擊手陳東曉不吭聲,把撲克一劃拉,洗牌,準備再次開打。
副隊長霍城抬手提議:“我說,咱們就這麼打沒意思,得來點彩頭。”
“成啊!”馬騏大眼睛一眯,立刻會意副隊長這是要撓隊長的咯吱窩兒了,立刻響應號召,“來什麼彩頭?不如輸家的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擦,這不是報私仇的好機會嘛!”一向視嚴隊長為神明的羅小傑偷偷地瞄了他家隊長一眼。
霍城一把攬過羅小傑,看著嚴肅說:“不太過分就成啊,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怕這點小意思?是吧隊長?”
嚴肅大氣的點頭:“沒錯。開始吧。”
於是又接著打。
這回嚴肅運氣還算不錯,雖然不是贏家,但好歹也不是最倒黴的那一個。
輸家的羅小傑應贏家馬騏的要求,來了一段天鵝舞,把一群老爺們給樂得前仰後合。
然後繼續打,馬騏和霍城心意暗通,想要捉嚴肅。其他幾個人除了羅小傑之外,都福至心靈,一陣圍追堵截,終於在第三把上,嚴肅再次輸掉。
贏家馬騏嘿嘿一笑露出兩排小白牙:“看在隊長大人今天相親十分辛苦的份上,兄弟就不讓你表演什麼節目了。您告訴咱們,寧可是誰呀?”
“……”嚴肅心裏一愣,暗想著自己什麼地方露了馬腳,卻一臉無辜的看著馬騏:“你說什麼呢?”
“裝。”馬騏鄙夷的給了嚴肅一個白眼。
“犯得著裝嘛我?”嚴肅打定了主意不承認。
馬騏無奈的歎了口氣,抬手往衣兜裏一伸,掏出一張白紙,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嚴肅:“我這裏有證據。”
霍城忙搶過那張白紙展開一看,A4白紙上隻寫了六個字,‘寧可,寧可,寧可’。
這筆跡,跟嚴肅一起從海陸連隊裏打拚上來的霍城看了有七八年了,想不認識都難。馬騏這小子還真有一套,這麼絕密的東西都能搞到手。
嚴肅一看瞞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來:“你不提我還忘了。就是這張紙害得老子這幾天沒頭蒼蠅一樣瞎忙活。你說參謀長缺不缺德啊!憑著這麼一張紙給咱們頭兒告我狀。真是子虛烏有。”
卷一 一見鍾情 第十一章 擺譜
嚴肅一看瞞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笑起來:“你不提我還忘了。就是這張紙害得老子這幾天沒頭蒼蠅一樣瞎忙活。你說參謀長缺不缺德啊!憑著這麼一張紙給咱們頭兒告我狀。真是子虛烏有。”
神通廣大的馬騏歎了口氣,無奈的問:“隊長,你還不說實話?不把我們這些人當兄弟了?”
這帽子太大,一中隊裏是個人都頂不起。嚴肅舉起雙手,無奈的笑道:“我說,這就是個小姑娘的名字。沒錯,是我寫的。可這小姑娘害慘了我了!我這……我真是恨不得把她弄咱們中隊來把她狠狠地練上一把,練得她哭爹叫娘滿地找牙才解恨。”
“這麼恨她?”馬騏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哥們兒幾個,有些摸不著門路。
“嗯。”嚴肅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看著幾個呆頭鵝,“還打不打?不打我回去睡覺了。”
霍城咳嗽了兩聲,擺擺手說道:“那什麼,時候不早了,明天二十公裏負重二十公斤武裝泅渡,大家早點睡覺吧。”
“走咯!睡覺去了。”眾人一哄而散,各自打道回府。
嚴肅回到自己的宿舍裏,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往隨便一丟,光著身子鑽進了洗浴間。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後,滿身的煩躁盡數消失,打開窗戶吹幹了短刺的頭發,轉身坐在書桌跟前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始看這次的軍演地圖。
海大附近某小區內,夜色籠罩著萬家燈火。桃李芬芳的季節,連海風都帶著淡淡的甜香。
寧可坐在電腦桌跟前,十指如飛,劈裏啪啦的打字,纖細的小腰挺得筆直,長發被一隻發卡夾住,露出修長如玉的脖頸。
她最近在寫一篇軍旅言情小說,男主是一個特戰隊員,服役於西南某軍區,女主是一名軍醫。戰士和醫生的愛情是軍旅小說裏最常見的,卻也是最合情合理的配對。
寧可的小說比較大眾化,人物設定力求接近生活,不願劍走偏鋒。但故事情節卻九曲十八轉。
這個故事剛寫了開頭幾萬字,正寫到男主護送在任務中被子彈打中肺部的戰友去醫院搶救,醫院的外科主刀大夫都在手術台上忙著。隻有女主在值班室,但她現在隻是實習醫生,行醫資格證考試剛剛結束,是否通過還是未知,行醫證自然沒有拿到手。
傷員情況十分緊急,必須馬上手術。
男主找到女主,要求手術。女主卻不敢上手術台。雙方僵持不下,戰火噴發,男主掏出槍來逼著女主去給他的戰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