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吧!”
寧和文雅的微笑:“梁伯父說笑了。”
“這是——”其實梁正的目光早就被寧和身邊的姑娘給吸引住,但他是長輩,隻能壓住心裏的驚豔,沉穩的看向寧仲翔。
寧仲翔側臉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女,滿意的微笑:“這是我妹妹遠昔的女兒,寧可。”
“哦!”梁正恍然歎道:“我記得上次誰說過遠昔的女兒回國來讀書了,卻一直沒見過人。居然長這麼大了。真不愧是遠昔的女兒,母女倆都是童話裏走出來的公主。”
下午寧可去做頭發,用一次性的染發劑把頭發染成了淺棕色,又用熱風吹出大卷,沒有盤起來,卻把鬢角和額前的碎發編成細細的發辮,歸總到耳後,然後用兩朵半開的淺粉色玫瑰遮住了黑色的發卡。那件高腰白色絲質長裙配上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走來,嫋嫋婷婷,可不就是西方神話裏走出來的公主。
寧可雙手交疊在一起,微微彎腰,禮貌的叫了一聲:“梁伯父好。”
“唉,乖孩子!”梁正連連點頭,又叫自己的兒子:“飛揚,認識你這個妹妹了?以後好好地照顧她。”
梁飛揚微笑著點頭:“是,父親。”然後又輕聲提醒:“父親,我們還是先請寧叔和夫人,還有寧少跟我們美麗的小公主去裏麵坐吧。我看那邊已經有很多人都迫不及待要認識咱們的小公主了呢。”
最後那句話自然是用來恭維寧可的,寧仲翔和梁正兩個長輩也都跟了笑起來。
“走,走,今天咱們可要好好地喝一杯。”梁正陪著寧仲翔往裏麵走,落下梁正寧和他們兩步,拉著寧仲翔的手臂,低聲問:“老弟,你這個小外甥女……還在讀書嗎?”
“是啊。大學三年級。”寧仲翔說完之後忽然明白了梁正的意▼
“誰胖的見不得人了!”蘇羽小朋友立刻炸毛,都是淩墨的餿主意,說什麼宴會上冷氣開得足,恐怕會感冒什麼的,想到這個蘇羽就生氣,幹脆把披肩掀了去,丟盡了綠色植物的花盆裏。
寧可挑了挑眉頭,微微的笑著。
“哼。”蘇羽瞥了她一眼,坐在另一隻高腳凳上,高跟鞋蹬著腳蹬腰上的圓環,轉了個角度,看向不遠處被粉色百合裝點的舞台。白色的帳幔下,一個披著長發的女孩子坐在那裏彈鋼琴,琴聲婉轉,彈的是是德彪西的《亞麻色頭發的少女》。
七點半,音樂停止,大廳裏的燈光滅了一大半兒,隻留下舞台上的幾盞大燈。
廖凱君走上舞台,宣布今晚酒會的宗旨,並請梁正和即將出任梁氏執行總裁的梁飛揚一起上台。
梁正用簡練的幾句話向眾人介紹了自己的兒子,並宣布梁氏內外事務即日起全部交給兒子來處理,而他則要帶著夫人去世界各地旅遊休閑去了。
之後,廖凱君宣布酒會開始,由梁氏新任總裁邀請來賓中的一位女士跳今晚的第一支舞。
大廳裏一片歡呼,每個女孩子都暗暗地期待著自己能成為梁氏新任總裁的舞伴。
梁飛揚微笑著在舞台上慢慢地走下來,聚光燈跟著他一路追隨,一直追到某個角落的綠植旁,照在那個手裏端著鮮豔的橙汁嘴裏含著吸管慢慢啜的女孩。
寧可當時正在默默地想一件跟酒會完全沒有關係的一件事——不知道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要去荒島曆險的某隻混蛋這會兒在做什麼呢?如果他說的沒錯的話,這會兒他應該正在所謂的危機四伏的荒島上拚殺吧?他會不會真的像小說裏寫的那樣,泥水裏翻滾,巨浪中搏擊,沒有食物,不能生火,逮住什麼吃什麼呢?
當梁飛揚出現在她麵前,微微躬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並微笑著問:“MayIinviteyouadance?”時,她臉上的錯愕難以掩飾。
聚光燈照著他們兩個人,梁飛揚的臉上帶著微笑,眼神卻平靜如水,無波無瀾。
這隻是一個禮節性的邀請,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像今晚這樣的酒會,能被男主人邀請跳第一支舞,也算是一種榮幸。
寧可在他平靜的目光中漸漸地緩過神來,也不著忙,抬手把果汁杯放在旁邊的案幾上,緩緩地伸出手,搭在梁飛揚的手上,唇角微微勾起,帶著淺淺的微笑,卻什麼也不說,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扶著他的手站起來,另一隻手伸出去,搭在梁飛揚的肩膀上。
“吼——”不知誰帶頭歡呼了一聲。
“噢——”眾人立刻跟著起哄,掌聲如雨點一樣,劈劈啪啪的響起來。
音樂聲緩緩響起,眾人紛紛散開,空出大廳中間一片開闊的場地。
梁飛揚牽著寧可的手緩緩地走到中間,然後長臂一伸,以手背抵住寧可的後背,踩著音樂的節拍慢慢起舞。
梁飛揚是十足的西方紳士,在西方求學八年,華爾茲跳的不說出神入化,在Q市這些人中間也算是個中翹楚。而寧可則是妥妥的名媛貴淑,自由跟隨追求唯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