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放不開。
寧可跟不上嚴肅的速度,隻能乖乖的舔著,學著嚴肅的樣子,舔著他。
嚴肅覺得寧可就是有這種魔力,隻是這樣,他就要把持不住,他不能控製自己的腦子不把這個動作想象成另外一個地方的如此相似的動作。
寧可覺得嚴肅的掌心熱的要把人燙著,漸漸迷情,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嚴肅在相濡以沫見喘著氣,貼著寧可的小嘴喚她,“可可,寶貝兒……”
寧可在下一刻清醒,伸手掐了一下嚴肅的肩膀,從料理台上溜下來站好。
“把衣服脫了。”寧可說著,伸出手去便要解襯衫的扣子。
“?”嚴肅一怔,看著寧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寶貝,你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我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寧可瞪了嚴肅一眼,把襯衣慢慢地脫下來,看見嚴肅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和洇出來的血漬。
“沒事兒,已經好了。”嚴肅看著寧可眼睛裏漸漸蓄滿的眼淚,忙伸手去托住她的臉,讓她抬頭和自己對視,不再看他手臂上的傷,“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真的。”
寧可抿著唇不說話,旁邊的水已經燒好,她把火關了,拉著嚴肅出了廚房,把人摁在沙發上又轉身進了洗浴間。
嚴肅不知這姑娘要幹什麼,隻得耐著性子在沙發上等。
然他到底是受了傷,在海水裏被魚槍打中,傷口進了海水,又失血過多,這會兒折騰到了淩晨兩點多,精神有些支撐不住,便靠在沙發上迷糊著了。
寧可把浴缸裏放好熱水出來時,看見嚴肅倚在沙發上閉目沉睡,折劍一樣的眉毛微微皺著,燈光在他眉弓骨下打出一片濃重的陰影,英俊到無與倫比的五官,宛如古希臘最動人的雕塑。
寧可歎了口氣,轉身回洗浴間拿了濕毛巾來,坐到嚴肅身邊,想給他擦一擦臉。
熟料她手剛伸出去,毛巾還沒碰到嚴肅的臉,便被他猛然伸手握住了手腕,鐵鉗一樣的手掌捏得寧可忍痛驚呼,把睡夢裏的嚴肅嚇了一跳,忙睜開眼睛:“可可?!”
“痛死我了!你把我手腕捏斷了!”寧可甩著手腕埋怨。
“對不起對不起,我睡著了,寶貝……對不起啊。”嚴肅忙握住寧可的手腕,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對不起,對不起,寶貝……要不你打兩下?”
“去!”寧可撅著嘴巴推開嚴肅,拿了毛巾起身,“這都兩點多了,快去擦擦臉去床上睡。”
“去床上睡?”嚴肅驚訝的問。
“要不你還睡沙發?”
“不,我要睡床。”嚴肅喜滋滋的起身,接過寧可手裏的毛巾進了洗浴間。
單手洗漱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困難的事情,受傷的左手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沒多會兒的功夫,嚴上校把自己渾身上下洗刷幹淨出來,卻見寧姑娘已經抱著夏涼被在沙發上睡著了。
哎!
嚴上校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但想到這丫頭居然自己跑去睡沙發,把床讓出來給自己,心裏又暖暖的,像是被蜜糖浸泡著一樣。
第二天一早,寧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從沙發上睡覺真的很不舒服,沙發墊子太軟,一覺醒來渾身酸痛。
寧可慢慢地翻個身,伸手從茶幾上拿過手機來看了看時間:早晨六點半。唔,不算晚。
打了個哈欠,寧可從沙發上坐起來,先去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喝下去,再打開冰箱翻看。
之前因為去加拿大,所以新鮮的蔬菜早就處理了。冰箱裏隻有一塊火腿,幾個雞蛋。
寧可把火腿那雞蛋拿出來,先煮上白米粥,又把火腿切成丁撒進鍋裏和粥一起煮,又做了煎蛋。
嚴肅平時睡眠很輕,一有動靜就會醒來。隻是這次他是真的放心睡了,睡得很沉,直到寧可做好了早飯過來叫他才醒。
“唔——這一覺睡得可真好。”嚴肅揉了揉眉心從床上坐起來,“我媳婦的床就是舒服。”
“快去洗臉,吃了飯還要去醫院。”
“不用去了吧?”嚴肅進了洗浴間又探出頭來,“我這兒已經好了,在家裏休息兩天就成。”一共這麼幾天的病假,難道都要耗在醫院裏嗎?
“不行。”寧姑娘的話利落幹脆,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火腿粥,煎蛋,嚴肅一口氣兒吃了四個煎蛋,三碗粥。終於摸著圓溜兒的肚子笑著:“飽了。”
寧可笑著瞥了他一眼,把碗筷拿去洗了,拎了車鑰匙出來:“走吧。”
嚴肅隻得咧咧嘴跟著寧姑娘出門。
路上,寧可聽說馬騏也在醫院,便又去買了一籠灌湯包一杯豆漿給他帶上,卻被嚴肅悄悄地把一籠包子幹掉一半兒。緊趕慢趕的在八點之前回到了病房,沒讓值班醫生給撞上。
馬騏小夥子也是個食量大的主兒,一籠灌湯包不過十二個,嚴肅隻給人家剩下六個,根本吃不飽,於是朝著寧可嗷嗷的叫:“姐啊,你幹嘛就買那麼點包子啊,我這饞蟲都給勾起來了,卻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