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幸好隻是剛剛開始,內褲上髒了一點,並沒有弄到褲子上。不然這杏色的亞麻長褲可穿不得了。
寧可打開水龍頭洗手,嚴肅便從身後把她抱住。
“好了,沒事了。”寧可抽了紙巾擦手,轉身想要推開某人。
“你臉色很難看,真的沒事嗎?”嚴肅伸手把人摟進懷裏,心疼的問。
麵對這樣的嚴肅,寧可心裏有氣也生不起來,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說道:“這家有客房,剛我要了房間。你去吃東西,我回房間躺一會兒。”
“我送你上去。”
“好吧。”寧可點點頭,知道拒絕也沒用,沒準兒會換來更激烈的方式。
因為是民居,不算是標準的酒店,這裏的客房布置的很溫馨,有小資情調,家的感覺。
床單被罩是粉紫碎花的,大大的落地窗,窗簾的顏色跟床單被罩很配。還有一套小布藝沙發,原木色小茶幾上擺著青花瓷茶具。
嚴肅扶著寧可靠到床上,又皺眉歎道:“你剛剛還喝冰啤?”
寧可扁了扁嘴巴,沒說話。
“是不是跟我賭氣?”嚴肅靠著她歪在床上,大手敷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揉。
“誰跟你賭氣。”寧可翻身,給了嚴上校一個後背。
“手機為什麼關機?”嚴肅手臂用力,把人帶進懷裏,用自己的胸膛無間隙的貼著寧可的後背。
“可能沒電了吧,我出門急,忘了帶了。”
“你真是氣死我了。”嚴肅手臂用力把懷裏的人扳過來,低頭吻住她的唇。
寧可想要掙紮,可是處於不利的地位,手被緊緊壓住,兩腿中間卡著嚴肅的腿,也沒法踹人,她憋氣地想,這人真是混賬,說話不算數,……嗯……
嚴肅的吻很溫柔、很溫柔。
他身上是一種淡淡的好聞的男性特有體味,這麼近的距離,周身都仿佛洋溢著他的味道。他的手很有力,卻並沒有抓痛她,隻是讓她不能動而已。他的胸膛很暖和,隔著薄薄的衣料,散發出來的熱度令人心醉。
嚴肅最開始緊緊壓在她的唇上,四片唇瓣輾轉研磨著,時而叼起一點軟肉輕啃。趁他不防備,很快就抵開了他的雙♪唇,舌頭長驅直入,進行更深入的接觸。
兩個人忘情地擁吻了好長時間,長到唇都有點麻痛了,嚴肅才放過他。還在不停地輕觸她的唇角和臉頰。
在寧可神魂顛倒之際,嚴肅的嘴在調皮地觸吻著他的耳朵,忽然輕輕用極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家裏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
“我沒什麼可問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這不是她賭氣,而是的確如此。
自己悶頭想了一天,一直都沒想明白,隻在剛剛看見他的那一刻起,她似乎立刻明白了。
嚴家又怎麼了?現在嚴家還沒有人表明態度呢,自己就先放棄了嗎?
再說,要和不要,都不是一個字兩個字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愛情就像是一根風箏,給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斷了線,是飛到天盡頭還是落在塵埃裏,都已經由不得自己。
所以,他不說,自然有不說的原因,她實在沒必要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弄得兩個人心裏都不痛快。
嚴肅看懷裏的姑娘出奇的安靜,隻當是她身體難受,沒精神再理論別的了,便安靜的抱著她,什麼也不再說。
寧可的小腹被嚴肅的大手捂著,熱乎乎的很舒服,身後又有溫暖的懷抱可以全身心的依靠,她從身到心都一點點的放鬆下來,沒多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嚴肅等寧可睡熟了,方把薄被拉開蓋在她的腰上,輕輕地下床離開。
那邊,寧和陪著蘇家兩兄弟已經酒足飯飽,在哪裏扯東扯西呢。
嚴肅一進來,蘇家兄弟倆都回過頭去,用詫異驚喜或懷疑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寧和奇怪的問:“可可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嚴肅坐下來加了粉絲蒸扇貝放到嘴裏吃著,含糊說道:“她身體不舒服,先回房間睡了。”
“睡了?”蘇陸宇狡猾的目光盯著嚴肅看,笑容裏帶著十分明顯的嬉笑調侃。
嚴肅給了他一記冷眼飛刀,蘇陸宇卻不害怕,笑得更加歡脫。蘇陸軒的臉色卻漸漸地淡下去,握著酒杯的手慢慢地收緊,手指肚漸漸地泛白。嚴肅卻渾人不顧,隻安心的吃喝。
當晚,幾個人都住了下來,嚴肅給基地打了電話,說北京研究有項目過來討論,明天他在軍區開會,訓練的事情,交給霍城。
寧可睡到半夜,被腹中疼痛弄醒,痛苦的呻[yín]著轉身。
嚴肅與睡夢中摟住了她,模模糊糊的問:“怎麼了?”
“痛……”寧可出了一身汗,渾身冷涼黏膩,說不出的難受。
“痛?”嚴肅驟然醒來,把寧可抱進懷裏,揉著她的肚子,“要不我去買藥?”
“大半夜的,去哪裏買藥?”寧可慢慢地起身,下床要去廁所。
“你要什麼?我幫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