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輕輕地撫摸著嚴振國的後背,讓自己的聲音盡最大可能的溫柔輕緩,“這件事情我們必須理智的對待。小明是混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也找人看著他,不許他再胡來。隻是這些照片的事情還需要弄個清楚的。這些照片是嚴肅寄過來的,我想去一趟黃海艦隊跟嚴肅好好地談談,把事情從根本上解決了。老話說,家和萬事興嘛,總不能讓他們哥倆一輩子都對著幹。”

“你懷疑這事兒是嚴肅幹的?”

“不,我是覺得他既然能搞得到這些東西,就應該能查得到事情的根源,我想請他幫幫忙,把這個跟我們嚴家作對的人找出來。”

嚴振國冷冷的哼了一聲,歎道:“你們兩個的關係那麼僵,他會聽你的?”

“但我相信,利害關係他還是知道的。”

“算了。”嚴振國搖搖頭,“還是我去一趟吧。”

“振國……”尚雅慧想自己去找嚴肅,這件事情不查個明白她咽不下這口氣。

嚴振國擺了擺手,阻止了尚雅慧後麵的話,疲憊的歎了口氣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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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在溫哥華住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和淩墨以及古雲馳的特別助理喬治一起又回到了香港。

淩墨,盛帛修,喬治三方會談,把這次合作的基調定好之後,淩墨帶著寧可飛回Q市。

這期間寧可跟嚴肅打過一次電話,各自彙報各自的情況,思念很深很重,但肩上的責任更重。

他們不是尋常兒女,那些卿卿我我纏綿難分的愛情根本無法奢求。

回來之後,寧可先回了一趟學院,又投入了緊張的碼字工作中去。

郭導有電話打過來,說《巾幗首相》的開機儀式定在元旦的晚上,在J市包了五星級的酒店,請了所有的投資商和重要演員,還有各大新聞媒體,身為編劇寧可一定要參加。

一係列事情安排下來,寧可還真的沒有時間去估計相思之苦。

而淩墨比寧可還忙,他要安排古氏和盛世信托投資的事情,每天都在忙,腳不沾地。

這天蘇陸軒給他打電話,淩墨正在為選項目的事情頭疼,寧氏現有的產業會引起尚雅慧的懷疑,而他自己手上的生意又不適合拿來招商引資。官方的事情他還真的不能太高調。

而且,他們原定的計劃是能夠直接打入九辰集團最好不過。

可九辰集團不是普通的企業,不是隨隨便便是誰就能把手伸進去的。

看到手機屏幕上蘇陸軒的名字,淩墨眼前靈光一現,邪氣的一笑,接起了電話:“喂,蘇六少。”

“淩少,忙什麼呢?”蘇陸軒千年不變的開場白。

“沒忙,閑著呢。蘇總有時間沒,一起喝個茶?”淩墨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可可從香港帶了禮物給蘇羽,說要拿給你轉交一下呢。”

“好啊。”蘇陸軒立刻答應,他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淩墨見麵。況且,還能見到寧可。

兩個人約好了地方,各自開車出發,二十分鍾後見麵。

蘇陸軒笑著寒暄:“有些日子沒見著淩少了。又帥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話雖這樣說,其實蘇陸軒一點也不比淩墨差多少。

因為知道寧可會來,他出門前還專門換了一身淺灰色高級定製的西裝,淺藍色條紋的領帶配純白的絲質襯衣,高貴優雅的王子範兒立顯。

寧可是後到的,她自己開著那輛寶馬Z8來,白色的跑車緩緩地開過來時,坐在臨窗的蘇陸軒剛好看到,當時開心一笑,手指著外邊:“可可來了。”

淩墨拉上她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另有打算。

寧可今天穿了一件果綠色的羊絨短外套,個性的大翻領立起來遮住半邊臉,襯得她肌膚似雪,更添了一種欲說還羞的美麗。

“可可,這邊。”淩墨舉手叫人。

寧可看見他後微笑著走過來,一邊落座一邊同蘇陸軒打招呼:“六哥,好久不見。”

“是啊,聽說你去香港玩了?”蘇陸軒微笑著欠身,給寧可倒了一杯熱熱的柚子茶。

“嗯,閑著無聊去逛了一圈。”寧可接過茶來道了謝,又說:“給蘇羽的禮物我放到車上了,待會兒麻煩你幫忙轉交一下。這丫頭走了這麼久了,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難道這朋友都沒得做了嗎?”

“哪能呢。”蘇陸軒忙道:“她年底可能會回來,回來肯定給你打電話。她雖然給我聯係也不多,但每次都會問起你呢。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應該相信她。”

“嗯,衝六哥你這句話,我暫時把這事兒放著,等她回來再問她。”寧可微笑著喝茶。

淩墨貌似無意的歎了口氣,問蘇陸軒:“蘇六少,你說現在想投資的話,什麼生意還可以做?”

“怎麼,淩少手上有資金要投新項目?寧氏發展的不錯啊,難道還缺項目?”

“不,不是我投資。”淩墨笑著搖搖頭。

“是我繼父。”寧可放下茶杯,微笑著對蘇陸軒說道:“他是外籍華裔,手上有閑置的資金,想來大陸投資。但你也知道,寧氏這邊沒有太大的項目,而我繼父在這邊除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