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襲上神經,蘇羽輕輕地一顫,下意識的擠進淩墨的懷裏。敏[gǎn]處被手指時重時輕的按壓時,她的身體本能的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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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住後,淩墨才恍然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忙伸手抓過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來電也沒有信息。寧可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居然沒打電話報平安?
他慌張的把電話撥過去,暗暗地埋怨自己剛剛昏了頭,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電話響了兩邊鈴聲就被接起,寧可清泠的聲音傳來:“喂?有什麼吩咐啊?別告訴我酒店準備的必需物品不夠用。”
“什麼必須物品啊?”剛剛歡愛過的人腦子不怎麼好使。
寧可輕笑一聲,悠然的說道:“杜同學啊?或者你喜歡其他牌子的?這個可以叫酒店服務,不必給姐打電話。”
“咳咳……”臉皮比城牆後的淩大爺也難得的臉紅了。
寧可聽見對麵被口水嗆到的聲音,開心的笑了,這年頭,成雙成對的人都該被口水嗆到,哼。
“行了,你安全到酒店我就放心了。到了也不給我打電話,害我擔心你。”淩墨理順了氣息,靠在床頭開始埋怨人。
“你該感謝我才對啊,如果我提前半小時給你打電話,你跟小羽毛還不得恨死我啊?”
“……”淩墨真是很無語,這丫頭跟嚴肅在一起呆久了,怎麼變得這麼痞氣了呢。
“得了,時間不早了,你要折騰就繼續,不想折騰就早睡。我還忙著呢。”
“你這丫頭!”淩墨徹底無語,隻得掛了電話。
那邊,寧可對著手機壞笑了兩聲,轉身對電腦視頻裏的某個人笑道:“聽見了?”
視頻裏嚴肅伸了個懶腰,靠在椅子上,一臉的痞子樣兒:“寶貝兒,你這是在懲罰我。”
“我懲罰你什麼呀?”寧可頑皮的笑著,剛剛損了某人一頓,心裏很痛快。幹壞事的感覺果然很爽。
“你告訴我淩墨那小子終於見到他老婆了,可我老婆卻在幾百公裏之外。我是看得見摸不著啊!”
“得了啊,人家幾個月沒見麵了。我們比他們兩個強多了好吧。”
“嗯,說的倒也是。”嚴肅笑了笑,坐直了身子,湊到屏幕跟前,問:“寶貝,你明天的宴會穿什麼衣服啊?”
“穿禮服啊。”寧可想當然的說,“這麼重要的場合,肯定要穿禮服的。”
“穿什麼禮服,換下來給我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啊?”
“我還沒見過你穿禮服的樣子呢。乖,換上,給我看看嘛。”嚴上校說話的語氣帶著特別的哄誘的味道。
“不要,傻乎乎的,這會兒換上待會兒還得脫下來。”寧可有點動搖,但還是堅持撒嬌。
“那你把衣服拿出來給我看看。”嚴上校開始逐步哄誘。
“好吧。”隻看看衣服的話,還是可以的。寧姑娘站起身來去行李架上拿了自己的行李箱來,打開後從裏麵把之前寧宇送給她的那件粉綠色希臘女神範兒的禮服拎出來在身上比了比,問:“好看嗎?”
視頻的畫麵還算清晰,嚴肅卻爬進了電腦屏幕,細細的看了看,搖了搖頭:“看不出效果來,這什麼衣服啊,就跟個布片一樣。裹身上不就是個床單嗎?”
“這是什麼話?!”寧可很喜歡這件衣服,寧宇的設計思維很巧妙,這件衣服的做工也很精巧。最主要的是這樣設計風格的衣服很適合她的氣勢,唯美,精致,優雅,女神一樣的飄飄欲仙。
這麼好的衣服,居然有人說是布片,床單?!
寧姑娘很生氣的把衣服比在身上轉了轉,生氣的說道:“那是你不懂欣賞!”
“什麼我不懂欣賞?這衣服不好看,我覺得你還是別穿了,換一件吧。”
“你這樣是看不出效果的。”寧可瞥了一眼IPAD屏幕,“我換上給你看看。我換上,你覺得不好再說。”
“那你換上,我再看看。”嚴肅挑了挑眉頭,有點小得意。隻是寧姑娘忙著換衣服,沒看見。
寧可把身上的睡袍脫掉,把那件粉綠色的禮服穿在身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係上絲絛編的麥穗腰帶,又整理了一下裙子的褶皺。長發隨意挽在腦後,用嚴肅給的那隻蘭花烏藤簪子別住。
對著鏡子轉了個圈兒,覺得十分滿意了,才轉身走到Ipad跟前:“看看,怎麼樣?”
嚴肅隻覺得眼前一亮,屏幕裏出現的分明是個淩波仙子嘛!一時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才好,似乎是兼具了群美之特點,又有一種別人都無法具有的,望塵脫俗的氣質,真是此花不與群芳同,凝眸處,別有一段風流。
寧可平時不喜歡戶外運動,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保養得當,更是如玉一樣的白皙如玉。粉綠色的衣服既挑身材又挑皮膚,但這件衣服寧可穿在身上,卻像是專門為了陪襯她的美麗一樣。
“寶貝……”嚴肅摸著下巴喃喃的叫了一聲,口水都快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