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接吻的畫麵,居然也很是養眼。
原本給嚴少做頭部按摩的美少年小樹被嚴明狠狠地吻著,連吸帶攪得一時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隻能用鼻腔喘熄,然而這位少爺就連這點喘熄的空間也不想留給他,他呼進去的都是他噴出來的熱烈氣息。
小樹從鼻管裏用力地哼出來,竭力將頭擺到了一邊,連撒嬌帶抱怨:“嚴少,你想憋死人家啊。”
嚴明騰不出嘴應他,已經欠起身來轉戰到他脖頸耳後,又在腮幫子那塊水豆腐上反複地吸舔。小樹癢得直縮脖子。嚴明雪茄放到茶幾上,一手將他不老實的頭頸按得動憚不得,伸出舌頭去舔他敏[gǎn]的耳廓。
“啊——啊啊——癢死了。嚴少,饒了我吧……”小樹一邊嘻嘻的笑著一邊扭著身子,原本躺在他身上的嚴明忽然欠起身來,把人擠到沙發一角,壓在身下親的更加肆意。
小樹被卡在沙發的角落裏完全掙不動半分,隻得連聲求饒:“嚴少你……啊!啊!啊!別別,受不了。嗯啊——”
嚴明將舌頭猛得刺進他耳裏,好一陣狂翻亂攪。小樹就覺得半邊身體立刻就麻痹了,臉上的毛孔一層一層地豎起來,仿佛是要耳鳴,除了那種過電的感覺,別的都感覺不到了,唯有軟在那兒渾身發抖,嘴裏控製不了地哎哎叫喚。
嚴明從脖頸一路吻下去。小樹此時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已經整個老實了。
嚴明拉他的毛衣,小樹就乖乖地讓他脫,嚴明要褪他的褲子,小樹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時間便被嚴明剝成了剛出娘胎的精光模樣。不但臉上紅得燙手,連身上也染上一層粉色。
嚴少一時獸性大發,把孱弱的少年摁在沙發上反反複複前前後後的欺負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在嚴少真正的手口並用前後夾擊下,小樹在一片瑰麗裏揚起脖子,仿佛是從未有過的刺激。
嚴明在這一刻爽翻了天,一把將身下的少年摟緊咬著他的肩頭,痛快淋漓。而小樹差點被他這一把給活活勒死。
事後,小樹昏昏沉沉的靠在嚴明的懷裏,一口氣隻剩下了半口。
“小樹?”嚴明之前那根雪茄早就燃完,他又從盒子裏抽出一根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快過年了。”
“嗯嗯。”小樹眯著眼睛,似是享受著餘潮的悸動。
“過年你回家嗎?”
“我沒有家。”小樹半睡半醒間,說的話也像是夢話,軟軟的,有些虛無。
“嗯?”嚴明低下頭,看著懷裏迷迷糊糊的少年,“你前幾天不還給家裏寄錢了嗎?”
“錢是寄給孤兒院的,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初中畢業後離開孤兒院打工,輾轉來到了北京。”小樹慢慢地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宛如最純淨的黑水晶,不含一絲雜質。
“沒事。”嚴明把懷裏的少年摟緊,“有我在。這裏就是你的家。”
“謝謝嚴少。”小樹伸出消瘦的雙臂,攀上了嚴明的脖頸。
嚴明的手在他白皙的背上輕輕地摩挲著,半晌又問:“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想。”小樹點點頭,“那裏有我資助的孩子呢。”
“那過了年,找個時間我陪你去?”
“好啊。”小樹開心的笑著,仰起頭,在嚴少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嚴明似是心滿意足,低頭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小樹的臉,低聲說了一個字:“乖。”
……
Q市,寧氏大廈總裁辦公室。
寧仲翔手裏夾著一根煙,微微皺著眉頭看著辦公桌對麵的淩墨,吐了個煙圈兒,慢慢地問:“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起了疑心?”
淩墨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著,眼神飄渺沒有焦距,手指在下巴上輕輕地滑動著,半晌才搖搖頭,說:“我覺得不一定。那孩子很聰慧,而且據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來看,這位少爺已經迷上了他。”
寧仲翔不怎麼放心,說道:“還是應該小心些。適可而止,要保證我們的人能夠全身而退。”
“好,那我叫人去安排。讓那孩子在年前撤走。”
“我們手上掌握的資料已經差不多了,再留他在對方身邊隻是徒增風險。”寧仲翔說著,又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交給淩墨,“這個我已經看過了,很好,我會全力支持你的計劃,你敞開了手去做。”
“好。”淩墨微笑著接過文件,“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今年Q市商會的聚會由我們安排,辦的場麵點。”
“沒問題。”淩墨笑著站起身來,做了個OK的手勢。
寧仲翔微笑點頭,看著淩墨修長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外。心裏又暗暗地感慨,你說為什麼自己那個寶貝外甥女愛上的人偏偏就不是淩墨呢?!
……
寧可今天接到房屋中介的電話,說海天花園的那套房子的房客已經搬走了,讓她過去拿鑰匙。
掛了電話後,寧姑娘扁了扁嘴巴,自言自語:“裝房子,裝房子。裝修是天下第一操心的事兒啊!嚴肅你個混蛋倒是打得如意算盤,讓本姑娘給你當牛做馬,你卻當甩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