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還不一定呢。小姑娘家,想出一出是一出的。”

“哥!”寧果不服氣的轉過頭,氣鼓鼓的看著寧和,“不興你這麼瞧不起我的啊!”

“沒,哥怎麼會瞧不起你呢,哥替你打氣。”寧和笑著端起酒杯衝著寧果舉了舉,“果果,我給你個建議啊,你這小身板兒有點單薄,如果你真心要去當兵的話,從現在開始就得好好的鍛煉身體了。”

“噢,這話倒是真的。”寧果認真的點點頭。

寧和繼續建議:“明天早晨開始,每天跑步兩千米。一百個蛙跳,一百個仰臥起坐?”

“要這麼多?”寧果有點為難,她一向是四肢不勤的孩子,早晨都是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的。

寧和轉頭問寧可:“可可,嚴肅有沒有說他們的日常訓練是什麼?”

寧可笑了笑,說:“他們是特種兵,日常訓練的科目當然繁重。女兵應該不一樣的吧?”

“你先說說嘛,讓咱們果果也好有個參考。”寧和笑著看了一眼寧果。

寧果也立刻跟寧可說道:“是啊姐姐,你就說說唄,我也就是參考一下。”

“好了。”杜心靈是真心不希望女兒去當什麼兵,“你再胡鬧,我這就把你送到國外去了讀私立學校。”

“媽媽!”寧果扁著嘴巴看了杜心靈一眼,沒敢再說下去。

淩墨送嚴肅上了動車之後,立刻回自己在郊外的別墅去。

墨十七早就等在別墅裏,淩墨一進門就問:“到底怎麼回事兒?!車禍到底是不是意外?”

“大少,是意外。”墨十七欠身說道:“我已經叫人查了那個大貨車的司機。那個司機是疲勞駕駛,已經開了一個晚上了,他們是X省來的大貨。”

“完全是意外?”

“是的。”墨十七說完,又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淩墨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隻是,根據車禍現場來看,小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應該不至於當場斃命。是他在關鍵時候撲到嚴明的身上,自己擋住致命的一擊,當場死亡。”

淩墨聽了這話,恨恨的咬了咬牙,一圈垂到紅木茶幾上:“他動了真情!”

“是的。”墨十七無奈的點頭。

“他的後事你要謹慎安排。把他弟弟送到歐洲去吧,方爺會安排好他以後的生活。”淩墨也很是無奈,不管怎麼說,小樹是因為自己的安排才喪了性命。

“好,我這就去安排。”墨十七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淩墨一個人坐在空曠的客廳裏,仰著身子看著屋頂華麗的吊燈,感覺前所未有的孤寂。

小樹本來是他安排去嚴明身邊的棋子,目的隻是為了弄清楚嚴明平日的動向,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知道尚雅慧是搞情報的出身,嚴肅的路子在尚雅慧那邊行不通,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

而小樹本來就是個孤兒,是從S省某個小縣城的孤兒院裏長大的。十六歲後他離開孤兒院自謀生路,輾轉來到Q市,因為他長得模樣好,被夜店看中,留作招待。後來被一個富商瞧上,意欲不軌。

恰好淩墨就在旁邊,出手救了他。

小樹從此後便成了淩墨的人,淩墨也是看他資質很好,便有心調教,把他從夜店裏調走,又送去學校讀書。讀書之餘,自然也有人照顧他,教給他做一些常人不會接觸到的事情。

淩墨養了小樹四年的時間,可謂是傾盡全力,這次若不是嚴明身份特殊,他也不會讓小樹去。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小樹這一去竟然送了性命。雖然說車禍隻是個意外,這種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但淩墨的心裏依然很不舒服。

電話鈴聲在褲兜裏響起,淩墨歎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緒,才掏出手機接電話:“喂?”

“淩墨。”小羽毛可以壓低的聲音通過電磁波傳來,讓淩墨空寂的心裏忽然有了幾分色彩。

“小羽毛?”淩墨的聲音有些暗啞,失去了一貫的妖媚色彩。

“怎麼啦,你?”蘇羽一下就聽出了淩墨的不對勁兒,關心的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

“沒有。”淩墨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溫暖了許多,“我這不是……正在想你呢嘛。你看你,今天都初三了,才想起給我打電話。過年過的把老公給忘了啊?”

“你這沒良心的,我好不容易瞅著我媽媽不在,跑到房間裏來給你打電話。你還說這種話。”

“你媽媽看你看的這麼緊啊?連晚上睡覺,甚至上廁所都看著?”

“你以為家裏隻有我媽媽一個人看著我啊?”蘇羽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在馬桶上看著屋頂。

淩墨自然也知道蘇羽的不自由,他也隻不過是剛剛心情不好才跟蘇羽抱怨兩句的。聽她歎息,他自然也跟著心疼,忙笑道:“好了寶貝兒,你這幾天過的怎麼樣啊?你爺爺和你媽媽給你安排了多少帥哥相親啊?”

“唉!安排了十幾個了吧。”蘇羽自我嘲諷的苦笑了兩句,之後又忽然笑得調皮:“雖然那些人長得也不錯,可我怎麼看都比不上我們家那隻花貓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