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很不起眼的酒吧。

酒吧裏燈光迷亂,嚴肅很輕易的在角落裏找到了穿了一身休閑裝職業精英範兒的顧易銘。

嚴肅在顧易銘對麵坐下來,眼神撇過顧大少身邊的陪酒少年一眼,從口袋裏拿出兩張緋紅票子推了過去。

陪酒的少年不敢拿錢,隻轉頭看顧易銘的臉色。

顧易銘輕佻的笑著拿起票子塞進陪酒少年的纖長的玉手裏,順便在雪白的指尖上捏了一把,低低的笑道:“好了,我有人陪了。”

陪酒少年看了嚴肅一眼,曖昧一笑,起身離去。

嚴肅被那一笑給惡心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滿的哼道:“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

顧易銘附過身來,挑逗的笑了笑,在嚴肅的耳邊低聲說道:“這裏安全。”

“操。”嚴肅低低的罵了一句,臉上也帶出幾分曖昧的笑。

他們兩個一個妖魅橫生,一個英俊明朗,在酒吧這種氣氛低靡曖昧的氣氛中,帶出妥妥的奸情。

顧易銘很滿意這種氛圍,身為一個優秀的情報工作者本身就應該練就奧斯卡影帝一樣的演技。端著一隻水晶酒杯,淺淺的啜了一杯烈酒,顧大少媚眼如絲,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哀怨:“說說吧,你這麼心急火燎的把我找來是為了什麼?難道那誰不能滿足你這老男人如狼似虎的需求了嗎?”

“放屁。”嚴肅實在不能忍受有人在背後說寧可一丁點兒的壞話,含沙射影也不行。

顧易銘笑得依然輕佻:“這麼粗魯的人怎麼會有女人喜歡呢?”

“就你這樣的人妖更不會有人喜歡。”嚴肅嘴上說著惡毒的話,臉上卻帶著曖昧的微笑,粗糙的手指劃過顧易銘白皙的臉頰,留下一片紅印子,然後他繼續低笑著,湊近了顧易銘的耳邊,極低的聲音被酒吧喧鬧的歌舞聲壓下去,也隻有顧易銘一個人能聽得見。

遠遠看去,他們兩個人的狀態完全是一對調情的同誌。

嚴肅把寧可車禍的事情以及嚴明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跟顧易銘說了一遍。

顧易銘眼神閃爍,輕輕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兩個人並沒有多說,更沒有多呆。

嚴肅回頭看了一眼舞池裏喧鬧的人群,起身便走。

顧易銘低聲嘟囔了一句,小氣吧啦的連酒錢都不請,便丟下幾張粉紅票子跟了出去。

海風蕭瑟,冬天的Q市很是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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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七章 水落石出

淩墨是暗夜之王,午夜時分正是他最精神的時候。睚眥夜店的辦公室裏,淩大少皺著眉頭靠在沙發上一臉的戾氣,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想撲上去暴揍一頓。

那些不開眼的東西破壞了淩大少的佳期美夢,原本跟心愛姑娘在杏林鎮的約會由一個禮拜縮短成兩個晚上,淩大少有好臉色才怪了。

墨十七幸災樂禍的躲在暗影裏玩弄一把小刀,對淩大少的冰碴臉視而不見。

少爺的氣不是他惹的,當然不由他負責。墨十七壞心眼兒的笑了笑,十九啊,你自求多福吧。

墨十九尚不知自己現如今的反應,披著一身黑衣從半開的窗戶跳進來後,反手把窗戶關上,然後瀟灑的甩了一下黑色的鬥篷,站在淩墨麵前拱手欠身:“大少。”

“事情怎麼樣了?”淩墨靠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眯著貓一樣的眼睛問道。

“已經弄清楚了,顧雲嶺的老婆尚明慧和她兒子顧易鐫做出來的事情。那個顧易鐫就是上次在X市幫助尚雅慧把大小姐轉院檢查身體並約到酒店談話的人。現在是西南陸軍第6xx團下二連的副營長,少校軍銜。”

淩墨顯然不信:“一個在西南混的陸軍少校會有這樣的本事?爪子都伸到我們Q市來了?”

墨十九忙解釋:“其實這次也是湊巧,小樹的事情發生之後給了某些人一個契機。他們要推波助瀾,想把嚴家的關係搞得更僵。據屬下了解,下一屆人大選舉,顧雲嶺極有可能會高升。但嚴家的老爺子會是他的絆腳石……”

“操!”淩墨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爭鬥居然牽扯到了可可?!真特麼的該死。”罵完之後,淩墨又抬腳朝著墨十九的腿上踹了一腳:“我把大小姐的安危交給你,你特麼的就是這樣做事的?!”

墨十九委屈的扁扁嘴:“老大,那個晚上我在京城。”

“你特麼跑京城做什麼去了?我讓你去京城了嗎?”

墨十九委屈的看了一眼墨十七,心想可不就是老大你i讓我去的嗎?你讓我暗中跟著嚴大少去京城,把小樹的事情處理好啊!您……您怎麼能翻臉就不承認了呢?!

淩大少顯然對十九的委屈不當回事兒,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暴躁的心情,又問:“這事兒是誰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