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呼吸。

他溫柔又惡意地用嘴唇在她鼻尖輕蹭,斷斷續續地纏吻對方,從接吻不久起,他的胯下就一直硬著,抵在她溫滑的小腹處。

寧可暗暗地感歎,這次實在禁欲太久了。

寧可早已癱軟在上校先生的胸膛,她被吻得有點難為情,暈頭暈腦,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嚴肅索性開始脫衣服,當著她的麵,他一顆、一顆解著紐扣,脫下海洋迷彩作訓服,脫下他的一身榮耀,卸下他的一身榮辱。

一絲不掛的男性身體精壯性感,每一塊肌肉都硬實雄偉,像一尊寒酷的雕像。寧可連看都不敢看,卻聽他湊近說了句:“把手抬高。”

她羞紅著臉照做,淺杏色家居服被嚴肅掀去,隻留下一套淡粉色的貼身衣物。

“這東西怎麼這麼麻煩,不是說讓你在家裏別穿這個嘛。”沉啞的聲音滿是不耐,擅長兵者詭道的嚴首長,如今卻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文胸麵前,卻還有他自己的理由,“這個對身體不好,影響血液循環。”

他將這件粉色小可愛推高,酥軟香雪被完全掌控在手裏,隻是嚴肅仍眯著眼睛,雙手時輕時重的揉捏時,像在打什麼主意。

寧可搭著他炙熱的手臂,低低嘟噥,“不用的話會提前下垂啊,影響美感。”

嚴肅卻是直接向上將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沒有更多的綿綿絮語,一隻腿頂住她的膝彎,迫使這姑娘無法合攏雙腿。

她已是濕漉漉的一片。這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不能抗拒的誘惑,要不然怎麼能說是水到渠成。

寧可躺在那兒不住地喘氣,墨發朱唇,全身上下泛起一陣微紅,嬌豔如鮮花綻放。

嚴肅當即氣血上升的厲害。

他將寧可的手按在身側,騰出另一隻手欺過去,扳正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又捋進長而軟的秀發。

嘴上的唇吻繼續,倆人的身體貼近在一起,寧姑娘忍不住開始細弱地嬌哼,一聲又一聲,充斥在溫馨的小屋裏。

占領零號高地的瞬間,世界回歸一片安寧。

雲收雨住之後,寧姑娘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嚴上校前前後後的服侍完畢,拿了一套幹淨的睡衣給她穿上,又把之前丟到地上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裏。

廚房的砂鍋裏排骨的濃香一絲絲的飄過來,勾著嚴上校的食欲。

嚴上校在沙發跟前蹲下來,撫著寧姑娘粉嘟嘟的臉蛋兒,低聲問:“寶貝兒,我抱起起來吃飯?”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寧可搖搖頭,繼續閉著眼睛,“蔬菜都弄好了,你自己炒一下。我要睡一會兒,累死了都……”

“寶貝兒,先吃東西再睡。”嚴上校立刻心疼了,暗恨自己剛剛折騰的太久,把小心肝兒給累壞了。

“先睡一會兒吧,我答應了葉眉八點去參加她的生日宴啊。”寧可無力的轉了下頭,麵向裏繼續睡。

原本是打算的好好地,六點半嚴肅回來吃飯,兩個人收拾一下去參加葉眉的生日宴,過去不用吃東西了,把禮物送上,再跟他們玩一會兒就回來。

這下好了,一下做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就八點了,寧姑娘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呢,請問要她怎麼出門?!

“什麼同學的生日宴啊,不去不成嗎?”

“不去不成。”寧可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回道,“原本我們是一個宿舍的同學啊,小羽毛又不在,我再不去的話,就不像話了。”

嚴肅心想也是。自己一年到頭也不能陪在寧可身邊幾天,朋友對她來說就更加珍貴。

“那我去盛點雞湯,你喝點咱們就走。”嚴肅說著起身去廚房,用雞湯泡了半碗米飯端過來,把寧可抱起來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喂。

“好了!”寧可自己端過碗來吃,“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用得著這樣伺候嘛?”

“老婆,你得給我機會嘛。”嚴肅厚臉皮的笑著,又把碗拿回來,用心喂飯。

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在葉眉的催命連環CALL中出門,嚴肅把寧可放在副駕的位置上,開著自己那輛軍車直奔酒店。

因為是大學四年級了,可以說是在大學的最後一個生日,葉眉把能請的同學都請到了,在酒店訂了一個大房間,擺了十六人桌的兩桌。

三十多個人湊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叫著鬧著,比過年還熱鬧。

寧可帶著男朋友來晚了,送上禮物後便被摁在酒桌上罰酒。

葉眉給蕭小匿使了個眼色,蕭小匿同學一把拿過三隻酒杯擺在嚴肅的麵前,笑道:“來晚了要罰酒三杯。是你喝還是寧可喝,你們自己商量著辦。”

“他要開車的,不能喝酒。”寧可笑得無辜純良,目光閃灼看著蕭小匿。

“那你喝。”蕭小匿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我們七點開始的,到現在一消失二十分鍾,我們每個人至少已經喝了七八杯了。這會兒罰你先喝三杯已經很夠意思了。”

“好吧,我喝。”寧可說著,伸手去端酒杯。

“我來吧。”嚴肅哪裏舍得讓寧可喝酒,尤其是這冰鎮的啤酒,更不能讓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