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心我叫人。”穩定了心神的寧姑娘轉身躺回床上,拉過棉被把自己裹住。
嚴肅掀開被子從床的另一側爬上去,一把摟過寧姑娘,“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這是天經地義的,怎麼能是亂來。”
一室春光無限,旖旎叢生。
……
有時候情事就像一場演出,需要對手配合,需要氣氛適度……
嚴肅感覺自己被徹底的點燃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寧可如此眷戀,全心配合著他的動作,他就有責任給他一個淋漓盡致刻骨難忘的美妙體驗。
這是一場沒有公平可言的情事,嚴肅使盡了渾身的解數,隻求讓愛人舒服。
他做得溫柔又細致,時刻關注對方每一點神情,輕了就再重點,快了就再慢些,但始終都差那麼一點點……
寧可隻覺得渴,瘋狂的焦渴,他盯著嚴肅的眼睛,腦子亂成一團,黝黑的深眸就像一口寧靜的井,溫潤甘美,她明明一直在痛飲,卻還是渴得喉嚨發啞。
“嚴,嚴肅……”她忍不住叫喊。
“叫聲好聽的。”嚴肅刻意停下一拍,欣賞寧可微微皺眉,眼裏含著淚光的委屈模樣,低聲誘哄道:“乖。”
寧可媚然一笑,眸子裏閃過幾分妖異之色,她低低的緩緩的開口:“老公?”
嚴肅愣了片刻,雖然他平時說話總是老公老婆三句話不離口,但到底是存著一份占便宜的心//
“還行吧。小明……真是叫人操心。”尚雅慧一臉無奈疲憊,全然一副被兒子傷透了心的樣子。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一些事情你這個做母親的想管也管不了。還是想開些吧。”
“我人都到了Q市,他卻躲著我不見,甚至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尚雅慧提及這事兒是真難過,“卻開口給我要二十萬塊錢零花。你說這孩子……他怎麼能這樣呢!”
嚴振國擺擺手,說道:“我叫你回來,不是為了小明。他的事情我另有安排,你先不要管了。”
“另有安排?”尚雅慧詫異的看著嚴振國,“你……是怎麼安排的?”
“雅慧。”嚴振國平靜的看著尚雅慧,不疾不徐的問:“我們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我的性格你應該很了解。你不是瑾玉,她隻是個搞學術研究的人,不通人情世故,不能理解我們這些人的處境。你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你應該明白像我現在這樣的身份,說話做事有多敏[gǎn]。”
“振國?”尚雅慧心裏那種莫名其妙的慌張又湧了出來。他居然提到了盛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