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三叔還能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您跟二叔對我的殷切希望?您希望我能怎麼樣啊?”
“我們是一家人。”嚴振東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嚴肅,“這一筆能寫出兩個嚴字來嗎?”
“是寫不出來。”嚴肅笑著點點頭,其實他想問一句當初他這兩位叔叔跟尚雅慧勾結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今天,但話到嘴邊又覺得沒什麼意
嚴肅對這種雞飛狗跳的事情素來不計較,聽了也就算了。
當下,嚴上校卷卷袖子要進廚房,被寧可摁住:“你拿吸塵器把這屋子吸一遍,我不要我的屋子裏有一點毛發之類的東西,我去做飯。”
“好!”嚴肅很想說老婆你不喜歡幹嘛還讓你朋友帶著個小畜生來家裏呢?可是這種話是不能說的,他家老婆會不高興,以為他偷懶。
上校先生是進部隊的第一天就是內務標兵,新兵那會兒因為炸毛挑刺的還被罰去養了三個月的豬,什麼髒活累活都做過,為老婆收拾屋子神馬的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飯後,嚴上校摟著心愛的姑娘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來。寧可沉默著往他的懷裏偎了偎,低聲歎道:“我爸爸的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你有事何必呢?他們畢竟是你的親叔叔。”
嚴肅心疼的扶著寧可的頭發,低聲說道:“正因為他是我的親叔叔,我也隻能這樣。如果是別人,我肯定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就算隻是無心的過失,也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軍人手裏的槍應該是正義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當初他們接到的命令隻是捕捉而非剿殺,再怎麼說,二叔也是有錯的。我不知道為了他的前程爺爺他們用了什麼手腕,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失公道。就算一切無法追回,道歉也是必須的。”
寧可沒說話,隻是低頭直愣愣地看著他,雖然每天都聯係,可這幾天嚴肅訓練任務重,隻是十來天沒見,他還是變了一個樣兒,黑了也瘦了,臉頰刻出刀削一般的線條,更顯得鼻梁挺直,輪廓深峻……隻有一雙眼睛還溫柔如昔。
寧可眯起雙眼,慢慢地伸手撫摸那雙英俊的眉眼,嚴肅嘴角揚起笑意,舌尖舔過掌心,將指頭咬進牙間。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寧姑娘全身的血都沸了,呼啦啦衝得太陽穴發脹。
她仰頭看了他一會兒,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起,手臂收束,把人抱得越來越緊,臉埋到嚴肅頸邊,一聲不吭地磨蹭著。
嚴肅的呼吸越來越重,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感覺到對方胸口的跳動,一下一下像捶擊一般有力。
“謝謝你。”寧可壓低了聲音,柔得發顫。
說完,寧姑娘忽然撐起上身,用力向上把捧住那張英俊帥氣的臉,偏頭吻上去。雖然是鋼鐵一樣的漢子,但唇卻是Q糖一樣的軟,微微開啟著,誘人深吻。這一吻上去就收不住,舌頭糾纏,緊絞在一起,吮xī對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一場旖旎過後,正是晚霞絢爛時分。
寧可伸出手臂攀上嚴肅結實的肩膀,鼻尖磨蹭著,接受他親昵的接吻的時候小聲問道:“還要嗎?”
嚴肅撫摸著她汗濕的額頭,輕輕搖頭,卻不斷的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