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這種時候也隻能讓老顧想想辦法了。
“老兄,你這話怎麼說的?”顧雲峰輕輕歎了口氣,“有話你盡管說。”
“嚴肅去執行任務了。小明現在還在醫院,這種時候……我擔心啊!”嚴振國話不用說的太透,隻這麼含糊其辭的兩句,顧雲峰立刻明白過來。
尚雅慧入獄,嚴家受到牽扯,嚴振華和嚴振東都收斂了鋒芒,這種時候,嚴家的對手肯定趁機發難。
嚴明出了車禍,嚴肅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兒。拋開兩家的世交不說,單憑這次軍事任務,顧雲峰就決不能讓嚴肅受暗算。那是為國為民拋灑熱血的國家衛士,隻能死在戰火之中,決不能在那些權勢的角逐中折損了雙翼。
伴隨著網上的熱帖和軍事新聞的連番播報,華夏大地掀起一股強勁的抵製日貨的狂潮。
某某城市某某日式料理店被垃圾堵門,某某城市某某日產電子商品專櫃被拆,某某日產汽車被砸,某某日產公司被圍堵……
憤怒的華夏人以各種方式宣泄著自己的憤怒,社會開始呼籲華夏人要保持理智,不要被有心人利用雲雲。在這一片狂潮之中,那一起震驚全國的經濟大案反而成了可有可無的話題,很快就被人們遺忘。
老百姓遺忘了,並不代表事情就過去了。事實上,這段時間尚雅慧和陳紹基等人幾乎每天都麵臨著嚴肅嚴峻的審訊。
然而審訊工作並不順利。
尚雅慧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一般的審訊她根本不放在眼裏,她自然不會招供任何事情,也不為自己辯解,每次都隻是坐在那裏沉默不語,一個字都不說,隻是淡淡的微笑,眼神也很平淡,有的時候審訊的工作人員都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已經得了神經病或者腦癡呆。
而陳紹基是尚雅慧從監獄裏撈出來的人,雖然現代科技發達了,審訊程序較之十幾年前有很大的改觀,什麼心理監控測謊儀之類的儀器也早就更新了好幾代,但對付這些東西陳紹基也是個很有經驗的人。他的表現和尚雅慧差不多,隻是保持鎮定和沉默,一言不發。
審訊不如預期的順利,進入僵持階段。
孫家和周家得到消息後開始行動起來。審訊一天不結束,孫堯和周密雲的事情就一天不能了解。事情一天不能了解,孫家和周家那些主意辦法諸如交保證金減刑,保外就醫之類的方案就無法實施,孫堯和周密雲就得無限期的被看守拘留。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周家還好,尤其是孫家,孫老爺子已經逼著二兒子和侄子進京來了,砸出大把的錢請北京城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把這個案子早些了結,然後早點想辦法把他們家的長子給保出來。
嚴振華身為一方軍隊大佬雖然不適合明著參與這些事情,但也暗中動用了自己的人脈,再聯合嚴振東和周家,力求用盡可能大的罪名把尚雅慧一舉壓死在牢裏,好加重孫堯和周密雲減刑的砝碼。
尚昭輝是在車禍後第二天晚上醒過來的,他睜開眼睛看見守在身邊的慕雲,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裏。
養了幾天後,身體漸漸地恢複,上次車禍造成腿上的骨傷再次受創,這次要愈合比較困難,慕雲已經知道了尚昭輝身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他索性打電話給巴黎的經紀人,讓他把自己在那邊的工作暫時中止,打算長期留下來做陪護。
腦震蕩和胳膊上的小傷恢複是在半個月之後,經過這不同尋常的十幾天,尚昭輝已經在慕雲的陪伴下,理智的接受了現實。
醫院的林蔭道上,尚昭輝坐在輪椅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周圍穿著病號服穿梭的人們,忽然說道:“慕雲,我很想去見見媽媽。”
“那我給嚴將軍打個電話吧,讓他想想辦法。”慕雲有些遲疑,他不覺得嚴振國會答應這件事情。事實上,牽扯到尚雅慧,嚴振國一般都會三緘其口,一點消息都不會透漏。
“不用。”尚昭輝搖頭,“其實我們可以直接去看守所。”
“案子還沒有判決,不知道他們讓不讓探視。”
慕雲有點擔憂,而且他對法律上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覺得尚昭輝現在這個樣子去了如果人家又不讓見的話,豈不是白跑一趟?他的腿骨還在愈合期呢。
“我是直係親屬,而且也在九辰集團供職過,我說我是為了配合調查,我想他們應該會讓我見媽媽的。”
“要不我替你跑一趟?我去問問,如果他們準許你探望的話,我再回來接你。”
“也好。”尚昭輝抬起頭來看了慕雲一眼,由衷的說道:“謝謝你了,慕雲。”
“我們之間還說這話?”慕雲緩緩地彎腰,低頭在尚昭輝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以後不許這樣,我會生氣的。”
“好。”尚昭輝伸出那隻不曾受傷的左臂掰過慕雲的脖子,仰頭吻住他的唇。
劫後餘生,大難不死,僅僅是一個吻,也足以熨帖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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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四十八章 新任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