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到底是誰帶大的啊?自己雖然是他老子,可他的事情從小到大自己也沒能說上幾句話啊。
“算了,這事兒本來就是我們嚴家對不住人家。兩條人命呢,雖然他們罪孽深重,但總歸不該死在老二的槍下。嚴肅用這種辦法讓他二叔低頭認錯,雖然手段可惡,但到底也不算什麼錯。”嚴老爺子拍完了桌子,心裏的火氣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畢竟今天嚴家的長孫定下了親事,家裏多少年沒有喜事了,這是高興地事情,要好好地慶祝一下。(話說,老爺子難道你忘了你的孫子嚴謹前兩年剛娶了媳婦嗎?)
於是嚴老爺子把嚴振國的手機要過來給老戰友張仲堅老爺子打電話顯擺。並擺手讓兒子自行離開。嚴振國看著老爺子笑容滿麵的樣子,很無奈的轉身去旁邊的臥室休息去了。
嚴家一眾人在Q市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乘坐專列返回北京了。畢竟老爺子不是尋常人,不能隨隨便便呆在地方上太久。
這些人一走,嚴肅更加自由。其實本來他們在這裏也不影響嚴上校陪老婆,但畢竟老爺子在這裏,怎麼著他晚上也得去請個安,早晨也得去問個好吧。一共兩天的假,嚴上校恨不得分分鍾都跟老婆綁在一起。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沉睡中的寧姑娘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動了動身子繼續睡,但睡得很不安穩。
嚴肅低頭看著懷裏沉睡的姑娘,低低的笑了笑,伸出手去擋住那縷晨光。
擾人清夢的晨光消失,寧姑娘又沉沉的睡去。
枕邊昨晚定好的鬧鍾馬上就響了,嚴肅伸手抓過來,迅速地調了時間,把鬧鍾往後拖了兩個小時。寧姑娘一覺酣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這期間嚴上校一共調了兩次鬧鍾。
“嚴肅!”寧姑娘看過鬧鍾之後立刻做河東獅吼,“你給我滾過來!”
“來了來了!”嚴上校腰上係著粉綠色的花邊圍裙從廚房裏跑了過來,看見裸著肩頭,發絲散亂擁著被子坐在床頭的寧姑娘,笑成了一朵花,“寶貝兒,醒了?”
“誰叫你把鬧鍾給調到了下午一點了?!啊?”寧可揮著鬧鍾,很想砸到這廝的頭上去。
嚴肅伸手接過鬧鍾放到一旁,好脾氣的笑道:“不是,它打擾你睡覺啊。”
“我今天要去上班啊!”寧可氣呼呼的推開眼前的人,轉身下床。卻不料腳下一軟,整個人往前跌倒。
“哎呦寶貝兒!”嚴肅趕緊把人接住,並拉過被子裹住寧姑娘的小身板兒,“挺冷啊!小心感冒了。”
“混蛋!”寧可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腰,欲哭無淚。縱欲的後果真的是很嚴重啊!
嚴肅拿過寧可的絲絨睡衣來耐心的給她穿上,一邊係帶子一邊解釋:“我幫你給公司打過電話了,上午的那個合約我幫你推到下午了。飯菜已經做好了,乖,起來洗漱,我去盛飯。吃了飯我陪你去公司,好吧?”
“你這混蛋,明天趕緊的給我滾回部隊去。”寧可慢慢地下床,踹了嚴肅一腳,搖搖擺擺的進了洗手間。
嚴肅從外邊買了寧可喜歡吃的那家大餛飩,用乳鴿湯煮熟,撒上紫菜末和香蔥末,香噴噴的一大碗端上飯桌,另外還有兩碟小菜。
寧可是真的餓了,一口氣兒吃下二十幾個大餛飩,連湯也喝下去。
嚴肅坐在旁邊,看著吃的滿足的姑娘,一顆心好像是泡在蜂蜜牛奶裏,軟的那不成個兒。
寧可吃飽喝足之後,全身的力氣回來了大半兒,飯碗一推,去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嚴肅把碗筷收拾好之後,自己也把身上的家居服換了,然後打開沙發旁邊的小櫃子把寧可的身份證拿好,又檢查了一下自己口袋裏的身份證,軍官證,得意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軍帽帶在了頭上。
好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寧可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件暖橘色的西裝外套,裏麵是白色高領衫,水洗白的牛仔長褲,褲腳塞進橘色長筒馬靴裏,整個人好像是一顆甜蜜蜜的糖果。
“老婆,真漂亮。”嚴上校對寧可這身衣服相當滿意,喜慶,甜美,照相的話肯定好看。
“快走吧。”寧可沒功夫注意嚴肅那一臉得瑟樣兒,九辰分公司那邊有個重要的合約要簽署,本來是上午的,給挪到下午了,再遲到了就不好了。
“走。”嚴肅在門口換上軍靴,攬著寧姑娘的肩膀兩個人擠在狹窄的樓梯上一步步的下樓。
“哎呀你先走!”寧可無奈的推了嚴肅一把。
“嘖!”嚴上校攬著老婆的腰,“我怎麼能先走呢,咱們一起走。”
“一起走走不開啊!”寧可不耐煩的皺眉。
“那你離我近一點啊!”嚴上校厚臉皮的把手臂摟得又緊了些。
恰好堆門的大媽從外邊回來,聽見動靜後在樓梯拐彎兒處就停了下來,看著寧可跟一個帥氣的海軍軍官一起下樓,笑著問:“哎?小寧,這就是你男朋友吧?”
寧可笑道:“是啊,郭阿姨。您出去了?”
“買了兩條魚,下午包餃子。對了,晚上來我家吃餃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