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們怎麼忍心看著你這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在淒涼中度過呢。”
既然都這樣了,嚴上校隻好認了:“那,給我五分鍾準備一下。”
“沒問題。”這點小要求大家還是能滿足的。顧主編抬手打了個響指,咱們先出去。
寧果跟在最後,很奇怪的看了嚴肅一眼,真的假的?姐夫一句話就把這些人都趕出去了?待會兒這臥室的門一關,憑著姐夫的身手,這些人還能進來嗎?
房門一關,嚴上校迅速轉身把寧可抱在懷裏,一手把敬酒時穿的小禮服的拉鏈從頭拉到底,急切的上下其手。
“啊!”寧可嚇了一跳,急急地抬手護住衣服,“你幹嘛啊?!那些人還在外邊呢!”
嚴上校歎了口氣,低頭在寧姑娘光潔圓潤晶瑩剔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快點!自己脫!”
“脫個鬼啊脫!”寧可氣急敗壞的踹了嚴上校一腳。都什麼時候了,這混蛋還隻想這事兒,外邊有一個班的人等著看熱鬧呢。
嚴肅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去衣櫃裏一通翻騰,找出一身標牌還沒剪掉的運動服來,然後又不甘心的拎出了一套沒開封的保暖衣褲,一股腦都抖開:“快點脫了那塊布片,把這個都穿上!”
寧姑娘你到底是冰雪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三下五除二把禮服蹬掉,撿起保暖衣褲來往身上套,然後又在嚴肅的幫忙下把一身粉色的運動服套在身上。
嚴肅也把那身合體的新郎西裝脫掉,先穿上一身棉質衣褲,又套上一身運動裝。
在這五分鍾內,臥室門一直都被咣咣的拍響。
“有仇不報不是漢紙!”有人高喊。
“有怨不報不是爺們兒!”有人附和。
蘇羽完全沒有當媽媽的樣子,拍著門板嗷嗷的叫著:“小可可!你們在裏麵生孩子嗎?!慢死了慢死了!等下一開門我又多一個兒子!啊啊啊!”
門被打開,門口站著新婚夫婦,標準的情侶運動裝,新娘一身嬌豔的粉白,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完全不用擔心露點的問題,新郎一身明朗的藍白,褲子肥肥大大,褲腳甚至有點長,散在地板上,後邊還被踩在腳後跟兒底下。
“哎?不是吧?!”蘇陸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圍著新婚夫婦轉了一圈兒,“哥,你這運動服都選的大兩號啊?你這——最大版了吧?姚明穿說不定都嫌大。”
寧果不是很明白這些人要幹嘛,但看著她姐和姐夫這身情侶裝還是蠻配的。羅瀾的指尖點著下巴,無奈的搖頭,就這麼寬大的褲子,這雞蛋可怎麼玩兒啊?一點難度都沒有了,上校果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張大攝影師舉了舉手裏的袖珍型高清攝像機,咳嗽了一聲打斷了眾人的唏噓不平:“肅哥,你好樣的。”
嚴肅摟著寧可的肩膀,十分囂張:“來啊!誰先上?”
寧可微微皺眉看著自家男人,心裏暗罵不顯擺能死啊?
顧主編大手一揮:“來!聽說你們特種兵的體能都牛逼,先給我們來五十個俯臥撐,五十個仰臥起坐。”
嚴肅鄙夷的哼道:“你他麼能不能有點創意啊?”
“創意當然有。”顧主編左手一伸,晃了晃手裏的一根超級大芭蕉。
寧可頓時臉上一紅,這混蛋是想幹嘛啊?
“來了!”張碩大手一揮:“大家一起動手!”
“不用!”嚴肅摟著寧可往後退了一步:“老子知道規矩,不用你們這些兔崽子動手。”
“知道規矩就行!快點快點!別瞎耽誤工夫!”淩墨拉著蘇羽在一旁起哄,特麼的老子新婚之夜是一個人睡的,究其原因都是拜這對夫婦所賜,所以今兒必須找回場子。
寧可被蘇羽和淩墨放倒平躺在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地板上。顧主編把那根香蕉綁在嚴上校的關鍵位置,然後拍拍手笑道:“ok,可以開始了。”
這種戲碼在部隊裏算是老梗,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爛主意,嚴肅鄙夷的哼了一聲,心想憑著老子的自控力,什麼花樣兒沒見過?我就不信還玩兒不過你們。
五十個俯臥撐對嚴肅來說也實在算不上什麼,在訓練基地,俯臥撐一般都是二百起步的,三百五百都是常事。有時候還要加點料,負重俯臥撐也是常有的事兒。
當然,嚴上校沒有低估自己的忍耐力,卻低估了寧姑娘對他的誘惑力。
寧可被蘇羽和淩墨一人一邊摁住肩膀手臂平躺在地板上,聽著嚴上校一呼一吸伏在自己的身上做俯臥撐,本來如此曖昧的動作在加上一隻搗亂的香蕉,不到十下寧姑娘就受不了了。
嬌羞的臉色嬌豔如花,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珠,一雙眸子含著霧氣,迷迷蒙蒙,波光瀲灩。
嚴肅忽然間迅速地抬起頭,再也不敢往下看了。
隻是,特種兵異於常人的聽覺再次害了嚴上校。他可以不看,但耳邊那細微輕弱刻意壓抑的呼吸卻一下一下的在耳邊響起,這種存在對上校來說,完全是消魂的引誘啊有木有?!
俯臥撐做到三十個,上校就覺得自己某處漸漸地精神起來。某處一旦精神,腰上綁著的那隻香蕉便移了位置。再做俯臥撐的時候,一下戳到新娘子的肚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