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嚴肅慢慢地走到床邊,俯身,雙手撐在寧可的臉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他的聲音極其暗啞,好似火山噴發之前火熱的壓抑。

“那個……我得去洗澡啊。”寧可笑得無辜可愛,慢慢地抬起手撐住嚴肅的胸膛,“你乖啊,等我洗完澡回來再陪你。”

嚴肅邪氣的一笑,伸手用一根手指把黑蕾絲勾起來,放到寧可的胸`前,低聲說道:“寶貝兒,那你得答應我洗完澡出來後,穿上這個。”

寧可笑著點點頭,伸手把黑蕾絲拿在手裏,說道:“我穿上這個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嚴肅輕輕地點頭,別說一個條件,一萬個條件他這會兒都能答應。

“好,那我先去了。”寧可推開嚴肅,拿著黑蕾絲進了洗浴間。

嚴肅心急火燎的等在外邊,來回轉了幾圈後,幹脆走到酒櫃跟前,開了一瓶紅酒。

幸好寧可出來的挺快,而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把黑蕾絲穿好了。

空靈剔透的蕾絲總讓人搖擺於留戀青春的裙裾飛揚與溫柔細膩的成熟韻味之間,欲罷不能,而黑色的蕾絲睡裙無意識最性感的存在。

嚴肅覺得自己的鼻子裏又熱起來了。

“寶貝兒,你真好看。”嚴肅捏著酒杯走到寧可麵前,把人摟進懷裏。

“當然。”寧可輕輕一笑,手指點在嚴肅的胸口上,然後手指輕輕一勾,把他襯衣胸`前的扣子解開一顆,露出充滿男性力量的性感的胸膛。

嚴肅的手臂用力,把寧可狠狠地摁在自己的懷裏,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寧可的小腹被某物抵得生疼。

“你剛說了,我穿上這個,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好,你說。”嚴肅的唇落到寧可耳邊的敏[gǎn]的皮膚上,那是人身體上最光滑柔嫩的一片肌膚之一,最柔軟,最細膩的肌膚,像最上等的綢緞,絲滑,柔軟,可以融化皮膚的質感,他把舌尖滑到鎖骨的位置,小心的啃咬。有種驚心動魄的興奮感,過去與現在,回憶與現實交織在一起,夢幻般的禁忌味道。

“也有一套衣服給你準備的,你也換上。”寧可的手指勾著嚴肅的襯衣,帶著他走到床前,然後伸手輕輕一推,嚴肅就自動配合的坐在床上,手臂卻沒放開,拉著寧可一起。

“真的?”嚴肅的眼睛裏含著笑,他真是不敢想象,這樣的衣服還有男人穿的?

“當然。”寧可笑著推開嚴肅的手,轉身從床頭櫃裏拿出那個透明的包裝袋,打開,把裏麵毛茸茸的東西拿出來一件一件丟在嚴肅的身上,“換上吧。”

“這?”嚴肅欠身坐起來,把那一小件一小件東西拿起來,質疑的研究,“這什麼玩意兒?”

“這是情趣。”寧可拿起一個毛茸茸的圓圈在嚴肅的脖子上比了比,輕笑道:“這個應該是這裏的。”

“不是……”嚴肅頓感務必挫敗,這什麼玩意兒啊?這個穿在身上,自己不就成了小白兔了嗎?!

我靠大老爺們兒啊我是!怎麼能?!

寧可看著嚴肅臉上的表情,輕聲笑道:“你答應我了的。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這……”嚴肅無奈的笑看著寧可,“老婆,你老公我英明神武的形象穿這個……不大好吧?”

“嗯,說的也是。你是誰啊?您是海陸特戰隊的上校隊長,您英勇無敵,殺敵無數,您英明神武,功勳卓著啊!”寧可酸溜溜的笑著,轉身去坐在窗下的軟榻上,雙臂抱在胸`前。

“寶貝兒……”嚴肅趕緊的跟過來,半跪在軟榻跟前,伸出雙手去摟住寧可的腰,臉埋在寧可的腿上,做小伏低狀簡直無法形容。

寧可輕哼了一聲,沒理他。

“老婆……”嚴上校腆著臉上前,把人摟在懷裏,含著寧可的耳垂輕輕地親吻。

寧可涼涼的笑道:“上校隊長在老婆麵前一樣英明神武啊!”

“不是,老婆,我怎麼會呢!在家裏你是我的首長嘛。”

“那首長我現在還沒命令你呢,隻是跟你交換個條件你就不聽?”

“我……”嚴肅無奈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幾件小布片。牙一咬,心一橫,“好,我穿就是了。老婆你別生氣。”

寧可挑了挑眉,輕輕地‘嗯’了一聲。

嚴上校臉皮再厚,也不願意當著老婆的麵換這種衣服。他走到床前把那些毛絨布片收起來,往洗浴間裏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寧可一眼。寧可玩味的笑了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姥姥的,豁出去了!嚴上校拿出開赴前線的心情來進了浴室,然後在裏麵鼓搗了半個小時才慢騰騰的出來。

上校回臥室的時候,寧可躺在軟榻上快睡著了。

“咳咳。”嚴肅靠在臥室的門口,輕聲咳嗽了一下。

寧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後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套情趣裝顯然是定製的,尺寸什麼的跟嚴肅很合適。

嚴肅的大部分肌膚都裸露在外邊,隻有身體的關鍵部位被遮擋,他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又毛絨圈兒,嚴上校這極具攻擊性的野性軀體和這身純白色毛絨套裝的十分不相配,甚至還有些滑稽和可笑,但也正是那些白色的毛絨更加襯托出他野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