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大口氣,人選自然便落在了霍東國的血狼南宮陌身上,而那南宮陌原本就對紫雲上心,得此機會,也不知有多麼的興奮,當即是讓人去通知遠在千裏之外的霍東國皇上,而幽帝也是放下話來,南宮陌暫留在宮中,待霍東國聘禮一到,便是與紫雲一到回霍東國完婚。
而炎凰卻覺得甚是奇怪,若是按照常理,幽帝定是會讓她還有那些個官家小姐去與那些皇子和親來著,不過他居然隻字未提,那那幾日宮中特意弄的什麼賞花宴會豈不是浪費了時間?
除卻了這個,那日鳳邪伢於她說的話,已經讓她知道了,錦雀定然是他口中所說的定情之人,那錦雀留下了珠簪,就是想讓鳳邪伢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幾日下來,非但錦雀沒有出現,就連那鳳邪伢也沒有絲毫動作,實在是讓她覺得怪異櫞。
那鳳邪伢自然找了她都有了十年,這會兒倒是知道了她的所在,竟然還如此鎮靜自若,仿若像是在等魚兒上鉤一般!
另一邊的夜殤也是突然之間本份了起來,也是沒有再找過她的麻煩,那夜鈺本就是被她嚇著了的,至那後便躲著她,再則就是夜珝,往日裏常常會借故來炎府找她,可是至從那其他幾國的皇子來後,竟然沒有再看到他的人影,這半月的時間,那也不過就是在那宴會上見上了他一麵。
是了,沒有人煩她,她自然是清靜了,可是這麼一靜下來,便讓人無法安心嗇。
去得太快的東西,可不見得都是好事。
炎凰是個敏[gǎn]的人,她潛意識裏覺得,這看是風平浪靜,其中必有蹊蹺。
整整一日,炎凰便待在自己的院子,心情甚是複雜,而她的院子也比往常更安靜了些。
然而,到了夜晚,這份靜默總算是被打破,錦雀來了。
而她這一來,便讓炎凰再也沒有辦法鎮定下來了,因為她雖然已經確定要離開,但並不打算帶上她走,她說她是去避難的。
炎凰並沒有問她是避什麼難,可是因為已經猜到了大概,一切應該就是為了那個鳳邪伢。
然而,這等變故讓炎凰不能接受,她可是將所有的事都已經安排好了,這該死的女人這才給她說,她不能帶她離開?
開什麼玩笑,逗她玩兒是不是?!
然而那錦雀自然是知道炎凰此刻氣極,便是給她說,“雖然我兩不能一道離開,不過倒是可以錯開時間,我答應你的事,絕不會食言,不過現下,我的確是沒有辦法將你帶上,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那事,雖然時隔十年,不過我也看出了他的性子,定是不好招惹的主,若是此刻讓他起疑,我定是沒有辦法再走了。”
炎凰便道:“就算被他找到又有什麼關係,難道還會要了你的命,我倒是想著,若是能隨著他一道去了北雪國,對我隻會更好。”
錦雀咬牙,卻已經不再是那個嬉笑的女人,“小鳳凰,你是不知道,我若是跟著他走了,以後都不可能自由了。”
“怎會?你就那麼容易被他製住?”
炎凰這樣一說,錦雀麵上露出了尷尬,咬唇道:“實不相瞞,我十年前無意之中與他芥蒂起了命數,隻要倆人待在一處,必定會引起我體內的蠱毒,到時候與他歡好,這一輩子我也就不能與他分開了,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事便是與男人有下牽扯,一個人逍遙自在慣了,哪裏能容忍這等事發生!”
炎凰聽得一陣糊塗,隻道:“命數?蠱毒?”
錦雀實在不想多說,仿若那是多麼讓她可恥的一件事,便又是道:“小鳳凰,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若是我當真是要擺脫裏你一個人離開,今日我也不會跑來與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