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殺了你哦~^^”
所謂的鬼兵隊三日遊,其實並不止三日。
高杉對於他的意圖並沒有多問,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光夥食費就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每天看著神威大口吃飯的樣子,即使是高杉也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
地牢仍舊是充滿著陰冷與猩甜的氣息,那具本來強韌而結實的軀體現在正從血液開始腐爛,不再充滿彈性,桂小太郎變得比以前更瘦削,兩頰深深的凹陷,嘴唇幹裂成青紫色,手腕被鎖鏈死死的扣著。
掙脫不開所以稱之為束縛,有些人因為束縛別人而得到滿足,從身至心都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手掌之中,這是一種力量的象征,他隨時可以毀掉,但這樣一來豈不很無趣。
高杉在笑,嘴唇微微開啟從喉嚨深處溢出的笑,尖銳而變態。
五指用力抓住桂的長發將頭顱提起,又衝著腹部狠狠一個肘擊,本來坐在木板上的桂悶哼一聲跪倒在地上。
“高杉晉助……你殺了我吧。”他的聲音幹澀無力,事到如仍舊沒有痛呼沒有呼救,他似乎早已預見死亡,甚至在等待這樣一天的到來,那些碎夢與光明,終將成為傳說再也得不到。
“比起說話,我還是更喜歡你用嘴幫我做。”高杉冷冷的哼出一聲,然後捏住桂的雙頰狠狠用力,迫使他張開嘴,迎接自己的j□j。
桂的舌頭並沒有動,他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j□j撞擊得幾乎窒息,眼眶不斷有液體滑落,他在無聲的慟泣。高杉用盡各種辦法折磨他,好像這樣就能丟掉某一段記憶,碧綠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透著死氣,毫不興奮晦暗無光,偶爾閃過的一絲半毫的形容不出的神色,白色繃帶下纏繞的眼瞳暗無天日,他在一點點丟棄過往,那一切包括記憶還有桂小太郎這個人。
如果眼睛使人摔倒,那麼就剜出來丟掉。
越是古舊腐朽的東西,越應該舍棄,否則就會爛掉,深陷的眼窩會爛掉,胸腔的心髒會爛掉,四肢百骸骨骼血肉皆是如此。
高杉一隻手捏住桂的下巴使他動彈不得,另一隻手輕柔的婆娑他的頭發,伸出手指穿插其中來回纏繞,他閉著眼睛身體一陣顫栗,就這樣射在了桂的喉嚨深處。
“你的性取向果然有問題。”神威出現的很突然卻不突兀,他倚在地牢門口,好像從一開始就在那裏一樣,雙手抱胸饒有興致。
高杉哼了一聲,從桂的嘴巴裏退了出來,他不急不緩的整理著衣物,然後才回頭看著神威,“怎麼?你也有興趣?”
神威擺擺手作出驚訝的表情,“我對你可沒什麼性趣,我隻想跟你幹架,幹人的話……”他說著把目光移向蜷縮在地上的桂,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我倒是對他很感性趣。”
“…………”高杉順著神威的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桂,“為什麼?”
“你喜歡的東西我也喜歡。”
“那送你玩好了。”
高杉說完這句話就從神威麵前擦了過去,一眼也沒有回頭看。
神威笑眯眯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然後走到桂的身邊蹲了下來,他伸手揪起桂的頭發,迫使那雙茶色的瞳孔裏映出自己的模樣,“你是我的了。”
他知道麵前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和高杉有著怎樣的過往,看似孱弱的身軀裏有著怎樣執著的靈魂,這是一個武士。
神威一向喜歡地球的武士,百折不撓剛毅堅韌,像他見過的每一個武士那樣,他知道麵前這個人也同他們一樣。
他們曾經是同伴,從小一起長大,相攜走過烽煙四起的歲月,有著那麼長那麼柔軟稱之為回憶的人生,然而到底是誰的路走偏了才會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呢?神威很好奇,但他知道沒有人能給予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