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產四輪。
暑假過半又迎來一個好消息,全市展開交通違規大檢查,結果意外逮著了卷款外逃的補習班老板。原來老板家裏有事,就偷偷回來了,結果不想違章停車吃了罰單。去繳費的時候被人認出來報了警,於是進了局子。
因為案子罪證確鑿,很快老板就收了監。老板對罪行供認不諱,家裏又拿錢上下走動,故而判得也不重。
隻是在外麵跑路,贓款已經花了不少,警方隻追回了七萬多。市局羅二舅打電話通知羅正軍,羅正軍就叫上陳邵陽,去花梨家找她。三人到了警局,花梨簽了四五張文件,領回了八百塊錢。
比起損失的一千八,這隻是一個零頭。可對花梨來說,這已經算是天上掉下大餡餅,夠她樂的。而且她算是幸運的,有內部關照。有些人沒報案,沒門路,連這點都拿不到。
功課不斷進步,和羅正軍以及陳邵陽相處也算融洽,又幸運的拿回了八百塊錢,花梨樂在心頭,喜上眉梢。隻是她忙著打工,總顧不上給陳邵陽疊幸運星。雖然對方不催促,但她也心裏不安。於是趁著打工間隙,就偷偷熬夜玩命的疊。
結果熬了幾個夜之後,臨到周末去補課,她強撐著精神打掃完屋子,習題做著做著就眼皮發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她這一睡就睡得昏天黑地。
羅正軍洗好澡出來,沒遇上她正覺得奇怪。走到書房推開門一看,正好看見陳邵陽直勾勾盯著她的脖子,然後站起身彎下腰,湊到她後脖頸上嗅了嗅。
這舉動絕對曖昧,而且不同尋常。羅正軍隻覺得眼睛一熱,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
陳邵陽抬起頭,看見門口的他,臉不紅心不跳,慢悠悠又坐回原位。
羅正軍擦著頭發走進去,瞄了花梨一眼,發現她睡得很熟。
他站在她旁邊擦了一會頭發,然後把手裏的毛巾甩在沙發上,也低下頭彎下腰,在她側臉頰上嗅了嗅。
她睡得熟,溫熱的呼吸從鼻間噴出,拂過他的眼睛。
淡淡的,香香的,熱熱的,她的味道。
等羅正軍直起腰,陳邵陽就站起身,伸手輕輕拍了拍花梨。
“花梨,醒醒!”
羅正軍不悅的皺起眉,按住他的手。
“你幹嘛?她累了,就讓她睡好了。”
陳邵陽抹開他的手,淡淡開口。
“趴著睡更累。要睡去床上睡不是更好!”
他這麼一說,羅正軍就不吭聲了。床上,光這兩個字就夠他想入非非,目眩神迷。
花梨睡得沉,陳邵陽喊著不醒,索性一把摻起她。這一摻,她總算醒過來,迷迷糊糊揉眼睛。
“怎……怎麼了?”
“你累了,我扶你去睡一會。”陳邵陽輕描淡寫的開口。
“不,不必,我洗個臉就好了!”花梨含含糊糊的推辭。
但陳邵陽不由分說把她往外麵摻,羅正軍則一個箭步躥出去,打開臥室的門。
臥室已經被花梨整理得幹幹淨淨,羅正軍掀開薄被,打開空調。陳邵陽輕輕把花梨扶到床上躺下。
“不用,不用。”花梨眯著眼掙紮。
“睡吧,你這樣也學不好。你先睡一會,等會我叫你起來,我們再做題。”陳邵陽把她按住,說道。
聽了這話,花梨就不掙紮了,張嘴打了一個哈欠,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