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
這句話,讓花梨哆嗦了一下。她並沒有感覺異常,隻是覺得他說得可笑又無恥。
給她快樂?還至高無上?他就這樣讓她快樂?用傷害?
無恥!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是,讓她明白,陳邵陽不僅僅是無恥,更是恐怖。
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混蛋!說要給她快樂,就一定會給她快樂。
至於是不是至高無上,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陳邵陽的話是貼著花梨耳邊說的,羅正軍沒聽見。但他這幅恩愛深情的模樣,羅正軍是瞧不上。
裝相!
他看著陳邵陽抬起頭,緩緩後退,在花梨的腰部停下,伸手打開她的雙腿。
羅正軍皺眉。
“還做?再做下去,會傷了她的。”
陳邵陽微微一笑。
“你幫我壓著她,等會她身上的藥就要失效了,我怕她會鬧。”
羅正軍一個打挺坐起。
“這樣?!”說著,伸手就扼住了花梨的雙肩。
在腰處的陳邵陽則把花梨的雙腿扳到極致,暴露出她剛飽受過風雨的花蕾。
“我說你,有自製力一點行不行,還說我呢!”羅正軍製止他。
但陳邵陽充耳不聞,緩緩低下頭去。
羅正軍瞬間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艸!你特麼……變態!”他低罵一聲。
這種事,他在動作片是不少看的。看的時候很刺激,但從沒有想過自己去做,因為覺得髒。當然,如果對象是花梨,那他肯定也是願意的。
但沒想到斯斯文文的陳邵陽也做這種事,就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不過也不意外,丫就是個悶騷的變態。外表有多正經,內在就有多無恥。
以前是看片子,今晚上是現場真人版,這刺激,太大了。
羅正軍喘著粗氣,下腹又振奮起來。
花梨的小白鴿就坦露在他眼前,殷紅的小喙在冷氣裏挺然。
他喘熄著,撲過去,像一頭饑渴的餓狼,一口叼住那兩隻無助的小白鴿。撕咬,搓揉,飽嚐它們的血肉滋味。
陳邵陽說的很準確,花梨身體裏的藥物果然開始失效,她開始掙紮,開始反抗。不過與其說是想要逃離,不如說是抗拒筷感。
以她的認知,這兩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經足夠邪惡,足夠恐怖。但陳邵陽卻給與了她更深的恐怖——那就是筷感!
先前他們無論做什麼,她都是被動的承受,除了痛苦,屈辱,別無其他感覺。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但至少精神是獨立的,是屬於她自己的。
可現在,精神也開始失控了。
這比身體的失控更可怕,所以她下意識的抗拒,掙紮,想要逃離。
但肩膀被扼著,腰肢被掐著,她無處可逃。
原本熟悉的身體,變得陌生。原本堅定的精神,變得迷亂。她逐漸失控,蒼然痛哭,失聲哀求。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放過我!放過我!!”
可是不管是胸`前的羅正軍,還是腰部的陳邵陽,誰也沒有放過她。而是同心協力的逼著她,趕著她,催著她,讓她一步一步走上高聳的懸崖。
她艱難的前進,無路可退,一步一步,來到懸崖的邊緣。
“不!不要這樣!求你們!不要這樣!”
她不甘心的哀求,懇求,乞求。把自尊和驕傲都拋棄,無助極了。
然而麵對她的哀求,他們給與的答複是,合手將她從懸崖上推了下去。
“啊——!”
花梨失聲尖叫,在恐懼的令人顫唞,令人失控的快樂中,整個人,整個靈魂騰空而起,墜落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