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正軍看著陳邵陽小心翼翼的抖開這一團東西,然後轉過身來,展示給花梨看。
看到這堆東西,花梨是更糊塗了。不過白癡也知道這東西肯定比塞她嘴裏的那玩意還糟糕,所以她立刻嗚嗚嗚的叫起來,強烈抗議。
陳邵陽舉著束縛衣,低頭掃視了一遍她皎潔的身體,毫不掩飾的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動。
從網上看到這件束縛衣的時候,他就覺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
當然,專注於這些東西,他也知道自己有點變態。不過他覺得自己是被壓抑久了,一旦有了釋放渠道,就容易偏向於追求另類一點的刺激。
束縛衣看起來簡單,不過是十幾根長短不一的綁帶。但每一條綁帶都有起固定的位置和用法,他是認真研究過好幾遍,把用法和綁法了然於胸了才敢用在花梨身上。
但此時此刻真要用了,他還是有點小激動,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旁邊羅正軍等得心焦,變態也就罷了,怎麼還磨嘰,忍不住催促。
“綁不綁?你倒是別墨跡呀!”
這麼一催,陳邵陽就醒過來,趕緊收斂了激動,拿出專業認真的勁頭,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
起先花梨以為他就是綁她的手腳什麼的,防止她掙紮。可等那十幾條複雜的綁帶一條一條往身上招呼的時候,她就知道遠不是這麼簡單。
每多綁上一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的綁帶都綁上了,她整顆心都跌進冰水裏,涼透了。
把最後一條皮帶扣上,陳邵陽緩緩鬆開手,羅正軍還小心翼翼喘著粗氣扶著花梨,被他伸手一趕,也趕開。
兩個人各自後退一步,一起看著跌坐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綁的花梨。
花梨羞憤欲死,低著頭眼淚口水嘩嘩流個不停。
她兩隻手被反縛在背後,綁的位置姿勢都很刁鑽,讓她一點掙紮的可能都沒有。甚至為了防止手亂撓,還被套上了手套,兩隻手在手腕處被金屬扣扣在一起。
兩條長綁帶從肩膀繞過肋下,和背後手腕處的金屬扣相連,在繞到前胸,勒住兩隻小白鴿之後在第三根肋骨處交叉又繞到後背扣住。
這兩條綁帶勒的較緊,尤其是把兩隻小白鴿硬生生的擠在一起,擠出一條迷人的深溝。
在她的腰上也纏著綁帶,掐出一把細腰。綁帶有繩扣,用來連接那些綁在大腿上的帶子。
而她的兩條大白腿,則分別被折疊起來,各用三條綁帶緊緊勒住。兩隻腳踝給金屬扣扣住之後從背後提起和腰部的綁帶連接在一起。
因為腳踝到腰部的連接繩很短,她不得不把雙腿張開到極致。可這樣一來,她等同於是被動的把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徹底坦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身上的皮帶扣得不算太緊,不至於把她勒痛。可她就是想哭,特別的想哭。
太屈辱了,這種姿態,這種衣服,這種東西!
變態!太變態了!
被迫坦露,被迫注目,都已經不是第一次。可這一次和往常都不同,這一次的屈辱感更強烈。對方都不需要直接使用暴力,隻是靠著這麼幾條綁帶就把她炮製成了這幅樣子。
此刻的她,就是一件活生生的玩具。被他們隨意的擺弄來擺弄去,擺弄成他們希望中的姿勢。因為她是一個物件,所以哪怕這個姿勢黃爆到極點,她也隻能身不由己的去執行。
完成了她這件作品,他們兩個就袖手旁觀,指指點點,品評一翻。
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種被徹底物化的屈辱。
這真是太令人憤怒了!
她不甘心就這麼屈服,想掙脫這身束縛。可這是專業的用具,除了安全性高之外,質量那也是杠杠得。可不是某寶的便宜貨,乃是專業手工坊的定製品,花了陳邵陽不少錢,等了半個多月才漂洋過海到手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