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們又給她施了什麼詭計,她真是受夠了這一切。
可受夠了還得受,她逃不開這個無盡的地獄。
“看來,是不想要了。”羅正軍嘖嘖說道,緩緩的抽離。
感受著他一點一點的離開,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和難耐的酥養,花梨下意識的夾緊身體,不讓他走。
可那一處黏濕滑潤,她就算夾得再緊,也無法阻止他的離開。
等到他完全的抽離,她在巨大的空虛中,抽泣了一聲。
這一聲抽泣讓她無地自容,可偏偏耳邊還有魔鬼的低吟。
“哭什麼?跟他說你要他,他不就馬上會給你了。”
是陳邵陽!她心頭一顫,怯怯的扭過頭去。
對方笑盈盈的看著她,看盡她臉上的無助,絕望,[yín]靡。
“不!我不要!”她還能強撐著死鴨子嘴硬。
“真的不要?”陳邵陽微微側頭,詳裝驚訝。
而身後,羅正軍在她雙腿間打著轉,遊移著。
她身體異常敏[gǎn],情不自禁的收縮。
“我……”
“說啊,這裏反正隻有我們三個。你什麼樣,別人不知道,我們可是一清二楚。放心吧,我們又不會對別人說去。想要什麼,你就說嘛。”陳邵陽循循善誘,伸手在背後偷偷按下手機裏的號碼。
對象,正是劉濤。
背後,羅正軍配合他的誘導,緩緩挺進去一點,給花梨一點小甜頭。
“恩啊!”花梨猛然一顫,正要吞噬,卻又被狠狠抽離。
這下,她再也熬不住,含著眼淚怯生生的開口。
“我……我要……”
“要什麼?大聲點。你這麼小聲,又說的含含糊糊的,羅正軍可聽不見。”陳邵陽如同一個誘人墮落的惡魔,低聲耳語。
花梨顫唞著,張了張嘴,十分艱難的從喉嚨裏擠出自己的聲音。
“我要……我要……”
起初,仿佛是很難。可真開了口,就覺得整個身體都在跟著一起喊。
“我要……我要……”
羅正軍卻不依不饒起來,啪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道。
“要什麼?說啊!”
“我,我要……我要你!”她閉起眼,雙手捂住臉,趴跪在地上輕喊。
“要我?要我的什麼?”羅正軍又打她屁股一下,用特別曖昧又特別下流的語氣問道。
這一下,花梨是真說不出口了。
羅正軍知道她是需要一點刺激,需要一點鼓勵。於是,挺起身緩緩的cha進去。
“啊,啊!”花梨立刻叫起來,帶著滿足的歡愉。
可他隻進到一半,就停住,然後往回抽。抽一半,又挺進去。折磨她。
“說啊,要我的什麼?啞巴了?高中生理衛生課本,你沒看過?”羅正軍催促著,用言語,用身體。
花梨緊緊的夾著他,在歡愉和痛苦間遊走,苦不堪言。
耳邊的惡魔又再一次湊過來,用那種輕柔但包含惡意的語氣反複的低吟那令人無法啟齒的器官名稱。
她仿佛是被催眠,又仿佛是被逼到了崩潰,起初隻是在心裏默默的跟著一起念,到最後,就再也無法忍耐,真的說出了口。
聽到她用那種委委屈屈又饑渴難耐的聲調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詞彙,羅正軍隻覺得一股強大的電流自尾椎骨鑽入,直衝頭頂。
“媽的,小騷貨,早說不就結了。來,羅大爺給你想要的***!”他獰著眉,咬牙切齒的低喝,一鼓作氣的狠狠紮進她身體裏,大開大合的深搗重錘。
得到了滿足的花梨仰著頭忘情的尖叫,如同飽餐了花蜜被醉倒的狂蜂浪蝶一般,在他所營造的這場暴風驟雨之中,盡情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