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深陷入自責境地的路卿宇,安安心中不免一震,說到底,剛剛確實是她太過於大驚小怪了,本來都是夫妻間的小情趣,被她這麼一折騰,現在倒是半分氛圍感都不複存在了,反倒是讓路卿宇平添了兩分憂色。
正當安安想開口驅散路卿宇心中的陰霾之時,路卿宇淡淡的嗓音在安安耳邊響起,“安安,若是你不喜我說這些葷話,那我以後不再你麵前說半句了好嗎?”
聽見路卿宇傳來的這陣似乞求一般的哀傷語氣,安安心中不免一震,她知道自己相對於路卿宇來說實在是太過於放不開了些,可是她並不希望路卿宇為了遷就她而做出什麼無謂的改變,更何況,該改變的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
這麼一想,安安不由得掙脫路卿宇掌間的桎梏,露出一臉嬌羞的笑顏看向路卿宇,“路卿宇,是我太過於大驚小怪了,你不用為了我改變什麼,反而是我,一直在享受著你的縱容,該改變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是我太過於羞澀,以至於太過無理取鬧了。”
聽見安安這番話的路卿宇眼中瞬間帶上了兩分難以置信的神色,在嘴角暗自咀嚼了半晌安安剛剛所說的話之後,臉上這才帶上了一臉不敢相信的驚訝神色,所以安安的意思是,她喜歡他表現出來的親昵嗎?
這麼一想,仿佛是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喜一般,整個人眼中都帶著十足的驚喜神色,下一秒帶著心間難以置信的驚喜神色焦急的向安安出聲詢問道:“所以,安安是喜歡我的葷話嗎?”
安安聽見路卿宇這話,眼中瞬間染上了兩分極其強烈的媚意,眼含滿滿秋波向路卿宇投去了一臉嬌羞,心想:“路卿宇這人果然是不能對他太好了,簡直是給了點顏色就能開個染坊的代表。”她這剛剛才向路卿宇表明心跡,這人立馬就暴露出了流氓屬性,不由得微微抿唇。
路卿宇看著安安這副抿著唇掩蓋微笑的模樣,心間不由得警鈴大作,之前安安在他麵前痛哭控訴的場麵就如電影一般存留在他心間,讓人心有餘悸。
所以當路卿宇此刻看見安安抿唇的那一瞬間,便收住了臉上的壞笑神情,雖然他對安安臉上的這副嬌羞神情百看不厭,可是若是這背後的代價是安安痛苦的模樣,那麼他也是十分不願意再見的。
這麼一想,路卿宇瞬間便露出了一臉真摯而又關切的笑容看向安安,下一秒自顧自的拿上旁邊牙刷,擠上牙膏之後慢慢放到安安麵前,笑著說道:“張嘴。”一邊說這話,一邊往手上的牙刷望去,示意他要給她刷牙。
安安震驚的看向拿著牙刷的路卿宇,她這還是在做夢嗎?若不然路卿宇怎麼會紆尊降貴放下身段替她刷牙,這一瞬間,安安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似夢非夢的錯覺感。
直到路卿宇第二次“張嘴。”的清冷聲在她耳邊響起,這才帶著一臉惶恐從路卿宇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牙刷,這雙手可是將路氏推向巔峰,猶如寶物一般珍貴的手,若是放到她身上,豈不是對這雙手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