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背脊一僵,隻覺得身上更燙了——若說還有什麼是沒有做的話,自然就是……
“我們還沒有洞房呢!”小姑娘一邊脆生生地說著,一邊撐著他的胸口半抬起了身子,仰著頭就湊了過來,“前幾天,哥哥找了一個婆婆來教我,婆婆說,成親的晚上,一定要做這件事的!之前睡著忘記了,真對不起,還好今晚還沒過去,現在補上吧!”
小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攀著他的肩膀就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唇貼上了花滿樓的。
唇上忽然就貼上了一片溫軟,花滿樓渾身的肌肉繃得死緊,聲音裏的沙啞聽的人的心好像也忍不住跟著顫了顫:“阿墨,你……”
——洞房花燭,他自然也是想的,隻是有些心疼小姑娘今日累壞了,所以才一再克製,卻沒想到小姑娘居然這麼主動大膽,這種事,本來就該是由男人來主導的,然而……
“花滿樓,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婆婆給的小冊子我都有仔細看過的!”柳墨歸見花滿樓似乎是想要掙紮,以為他是在懷疑自己不會,趕緊就有些著急地解釋保證著,“你今天喝了好多酒,一定很辛苦的,交給我就好了!”
話音剛落,小巧的舌頭就已經探進了花滿樓的口中,靈巧地纏住了他的不放,將花滿樓原本想要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全部吞了下去。
小姑娘的動作很顯然仍舊帶著青澀和笨拙,但卻異常地認真和鄭重,簡直就像是在進行什麼重要的儀式一般,纏著他的舌頭,一點一點仔仔細細地舔過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花滿樓有些含糊地苦笑了一聲,卻終於是舍不得推開她,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她的腰,一點一點收緊。
他們已是夫妻了,這樣的事,由誰來主導又有什麼關係?既然她想要自己來,那就讓她來吧,更何況,她這樣還是因為心疼他今日辛苦了……
柳墨歸隻覺得隨著這個吻的加深,自己撐在花滿樓胸口的手臂也好像是漸漸沒了力道,整個人都不自覺地一點點軟了下來——小姑娘結束了這個快要讓她自己都窒息了的吻,有些難以克製地輕喘了兩聲,有些艱難地坐起身來,用自己因為剛才那一個吻而有些輕顫發軟的手費力地抽掉了自己的腰帶,又花了好長時間才終於歪歪扭扭地解開了衣裙,卻是再也沒有力氣下床掛到衣架上,隻能隨手往衣架的方向一拋,而後身上隻穿著最貼身的褻衣褻褲,再次趴回了花滿樓的胸口。
花滿樓仍舊下意識地攬住她的腰,卻隻覺觸手一片滑膩溫軟,幾乎是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下一刻,小姑娘的吻就再一次落了下來——這一次的落點,是脖子。
花滿樓的中衣衣領有些高,柳墨歸才親了兩下就覺得實在是礙手礙腳,微微皺了皺眉,抬手就將他的衣領扯開了些許,而後心滿意足地低下了頭,終於毫無阻隔地吻上了他的脖子。
花滿樓不自覺地向後仰了仰脖子,難以克製地喉頭上下滾動,柳墨歸愣了愣,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試探性地湊過去舔了舔他的喉結——花滿樓忍不住低低地喘熄了一聲,扣在小姑娘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力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柳墨歸似乎對他的喉結格外感興趣,時不時地親一親舔一舔,鍥而不舍地折騰著它,花滿樓終於有些受不了,啞著聲音喊她,幾乎是已經有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阿墨……”
“啊你很難受嗎?”柳墨歸愣了愣,仰起頭看著花滿樓幾乎已經是通紅的臉,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我不鬧了!那、那個接下來應該是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