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卓致遠背後的勢力以及上麵的若飛家一直也是這次的重點打擊對象,所以簡亦遙和家裏商量將計就計,幹脆找了這個女特工,微整成莊希賢的樣子,安插在卓致遠身邊。

簡亦遙看向林卡,他明白莊希賢的心情,從沒有如同這一刻般,他是如此的理解莊希賢,他們曾經都看不起林卡,覺得這種花花公子不值得令人當成真正的朋友,可是他卻可以為莊希賢做到這一步。

雖然是多此一舉,可也令人敬佩。

車開的飛快,莊希賢依舊心急如焚,她想到在倫敦的時候,簡亦遙告訴她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們甚至安排好了她的替身,她當時是那麼高興,以為這次一定可以一個不漏,把壞人都繩之於法。

卻沒想到,到了今天還是有人躺在了這裏……

她拉起林卡的手,挨在額頭無聲壓抑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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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福會裏,卓致遠一臉倉惶的感受著自己腦袋上冰涼的槍管,手控製不住的抖起來,“為,為什麼?”他的臉上流露出乞求的神情,看向對麵的男人。

“都給你說了莊家的人不能動,你還執迷不悟。”隨著一聲槍響,卓致遠倒在地上,頭頂一個洞潺潺流出黑紅色的血跡,他的眼睛依舊睜著。

直到死,他也無法相信動手的是他根本看不起的許亞伯,隨後許亞伯拿出電話,撥通,電話響了幾聲就通了,他恭敬道:“老板,事情已經辦好了。”

電話另一端的人掛上電話,轉身對著坐在對方的人說:“都已經處理好了,再也不會有問題。”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到風度舉止,都修煉的恰到好處,美國人,卻可以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坐在對麵高背絲絨沙發裏的人站起來,白色大翻領的套裝,美麗溫婉,她露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辛苦了!”正是莊美慧。

男人執起她的手輕吻了下說:“My pleasure!”他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個徽章,鍍金的薔薇花還有六芒星,和莊家家族徽章相似的圖案。

莊美慧走出大樓,車裏坐著的範希晨立刻下來給她拉開車門。

上了車,開出一段,莊美慧才抱歉的說道:“都是媽媽不好,帶給你那樣痛苦的婚姻。”

範希晨一愣,“媽媽怎麼這麼說,是我自己看不清人。”

莊美慧臉看著前方說:“無論如何是我疏忽了,沒想到他們敢有這麼大的野心。”

“那現在呢?”範希晨問。

莊美慧淡淡說:“人家碾死他就像碾死一隻螞蟻,自然是處理了。要不是希希說想等到這個時候,這三個月也不容他。”

莊美慧的電話響起,她看了一眼號碼笑著說道:“恭喜你,聽說你高升了……我過幾個月也要回去……這邊的事情還需要點時間處理。”

範希晨不知道和母親通話的是誰,他沉默看向窗外,那就是說,卓致遠已經死了。

不知道妹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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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林卡還在等醫生,這個手術的危險係數有點偏高,醫院裏正因為來人的身份特殊,而一時無法定下方案。

長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午夜的醫院裏分外明顯。

“希希——”走在中間的男子叫她。

莊希賢一看到來人,立刻眼睛一亮,一下衝過去揪住他的領子:“你不是說自己是什麼心髒科的權威嗎?”

男子很年輕,銀灰色的西裝深色口袋巾,半點不像醫生,倒像個混血花花公子,被莊希賢揪住領子也不惱,反而笑著說:“那當然。”

莊希賢心急火燎的吼道:“快去給我救人,救人!”

“救人?”男子麵露驚訝:“我才剛下飛機。”

“你想看我哭嗎?”莊希賢又揪上他的領子。

男子忽然麵上一喜:“難道是我的那個情敵,那我可以考慮。”

莊希賢大力晃著他:“你要看我哭嗎?我數到三真的要哭了。”

男子立刻舉手投降:“好好好,我去,不過希希你變粗魯了,而且你的臉上已經哭的亂七八糟了。”

“先和我去見院長!”莊希賢抓起他就走,不和他廢話:“總和我說你是什麼天才醫生,要是救不活我朋友,我就一輩子也不理你了。”

簡亦遙看了旁邊的天生天養一眼,他們露出抱歉的表情,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聞名不如見麵莊希賢的青梅竹馬Jake了,也是享譽醫學界最年輕的心髒科權威。

這位權威不多時就和院方製定好了方案。

他換好手術服出來,看到焦急不安的莊希賢,莊希賢立刻催他:“快點。”

可憐的Jake被推向手術室,隔著門他忽然扭頭喊道:“Rose,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好好等著我,我們還要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莊希賢怒吼道:“滾!”

Jake幽幽說:“Rose,你的台詞背錯了,應該是I’ll never let g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