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水龍頭,冷水撲在臉上,那娜不由一激靈,她睜開眼,明亮的鏡子裏,倒映出她慘白的臉,看似清純幹淨,卻不知早已藏汙納垢,那些事就像一場噩夢,那娜本以為可以掩耳盜鈴的過日子,可是它悄無聲息的來了,連點征兆都沒有,在她以為可以期望幸福的時候,它來了。

那娜忽然想到周曉峰,熱情洋溢,真心對她好的曉峰,突然感覺一種滅頂的絕望襲上心頭,她該怎麼辦?那個人會不會放過她,畢竟當初已是銀貨兩訖。

想到這裏,那娜心裏忽然生出希望,那希望就跟一粒種子,破土發芽,還沒等茁壯生長起來,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推開,看見來人,那娜的臉色瞬間煞白。

秦子烈一進來,看到她那樣兒就笑了:“看起來還記得我,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要是按次數算,咱倆可不止百日恩,得小兩年了,你幹嘛這個模樣,是怕我吃了你,還是怕我力氣太大,把你弄疼了,你哭著喊著求我饒了你,嗯?”

“別說了。”那娜渾身止不住顫唞,低低的聲音痛苦中帶著祈求,秦子烈趨前一步,諷刺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你就是喜歡搞這套把戲,裝成這麼一副柔弱惹人憐的模樣,勾的男人魂都飛了,周曉峰也是你用這招勾上的?你難道不知道,論家世,論財力,論實力,周曉峰都遠遠比不上我,你何必舍近求遠,當初一晚上就跑了,難道是我的活兒不如他好,不能滿足你,可我記得,你在我身下叫的挺歡實……”

“你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我求求你……”那娜幾乎站不住,身子一軟,癱倒在秦子烈腳邊。

秦子烈倒是笑了,伸手鉗住他的下顎抬起來:“我這還沒動真格的呢,你就腿軟了,用不用我把你的周曉峰叫進來,咱們仨來玩個更刺激的?”

那娜不住瑟縮,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當時我們不是已經銀貨兩訖清算幹淨了嗎?”

秦子烈忽然笑了,笑的格外yin沉:“可你這身子太銷魂,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藥,勾的我總忘不了,要不這樣,你再陪我一陣,我保證給你的報酬,夠你下半輩子想怎麼花怎麼花……”

外麵忽然傳來周曉峰擔憂的聲音:“娜娜,你怎麼了,不舒服的話咱們去醫院!”秦子烈伸手捏住那娜的肩膀,把她提來,一個大力,把她推到洗手台牆上抵住,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腕表:“現在是下午四點,從這兒出去,東走兩百米就是翡翠灣酒店,我在哪兒等你。”“不,不行,我不去……”那娜磕磕巴巴拒絕,這男人從第一次開始就讓她莫名恐懼。

“不去?”秦子烈臉色一陰:“不去,我就把咱倆過去的事兒都告訴周曉峰,你第一次的時候,怎麼哭著求我,後來又怎麼在我身下求我cha你……”

“你無恥……”那娜揚手一巴掌甩過去,卻被秦子烈中途捏住手腕,他捏的毫不留情,那種鑽心的疼從手腕傳過來,疼的那娜眼圈都紅了。

在她以為自己的手要廢了的時候,秦子烈放開她,湊在它耳邊陰冷的警告:“記住,沒有女人敢甩我巴掌,你也不例外,這次念在你初犯,我原諒你一回,若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那娜,你吱聲啊!怎麼了,你在裏麵嗎?我進去了啊……”周曉峰的聲音越發焦急……“不,別進來,我好了。”那娜努力使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一樣,可仍舊帶著微不可查的顫唞。

那娜咬著唇看了秦子烈一眼,推門出去,周曉峰急忙上來抱著她,上下打量,這摸摸,那看看,緊張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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