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烈把潘陽按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然後起身走進了吧台內部,微笑著給他們兩個倒著威士忌。
“怎麼?子烈哥,五年不見你的口味還是這麼重啊?”潘陽在說話的同時指著站在自己麵前正在倒威士忌的秦子烈。
“怎麼?喝不慣?”秦子烈憂鬱了一下倒酒的動作,然後把手裏的威士忌酒瓶朝著潘陽揚了揚,示意他是不是喝不慣這個酒,要是這樣的話,他可以換更烈的。“還是說這個酒還達不到你的標準?”秦子烈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語氣裏麵充滿了玩味。
“不不不!”潘陽怎麼會不了解秦子烈是一個說道就會做到的人,在喝酒上麵他還真不能夠跟他較勁開玩笑,不然受傷的可是自己的胃啊。
走出潘陽五年前把胃喝得吐血之後,就特別在意自己的身體了,畢竟還年紀輕輕的,別跟自己的性命較勁不是麼?
“嗬嗬,你小子不是挺能喝的麼?怎麼?”秦子烈怎麼會不知道潘陽和吐血的那一回,故意用話擠兌他呢。
“子烈哥,你又提我當年的囧樣,你跟曉峰還真是鐵打的身子還是串通起來灌我一個人啊?你們怎麼都沒事?”潘陽想起那一次他們三個人喝酒的場景就覺得自己特沒有麵子,秦子烈跟周曉峰兩個人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卻喝得天昏地暗了,平時也沒見自己這麼不行啊?潘陽一邊想著這些一邊一手捂著自己的臉,實在是不想再麵對那一次啊。
“沒想到五年之後,還真的被你發現了?哈哈……”秦子烈故意調侃著潘陽,心情好不愉快。
“我……你……”秦子烈的話給潘陽堵得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們的關係這麼好?居然合起火來灌我一個人,好,你等曉峰跟那娜結婚的時候的,我非得報了這個仇不可。”潘陽興致勃勃的說著,但是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隻見他的身子有些僵硬的坐在那裏,上一秒種臉上的笑容還在,此時此刻他的表情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潘陽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話,他不禁在心裏懊惱自己這張嘴,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潘陽不斷的在心裏默默的譴責著自己,因為他了解子烈哥對那娜的那份感情。
“對不起,子烈哥我……”潘陽還想解釋什麼的,但是他越是說什麼,秦子烈臉上的表情越是顯得那麼的淩厲,跟剛剛完全不是一個人似的。
“好了,潘陽,你這次來有別的事情麼?如果沒有的話,我一會兒還有一個會議,我會找一個時間給你接風洗塵的。”秦子烈緩緩的把手裏盛有威士忌的酒杯推到了潘陽的麵前,而他說完話之後,便把手裏一整杯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就當潘陽是空氣一般的,自顧自的朝著休息室的門走去,試圖重新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麵。
“子烈哥,我覺得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你是不是還愛著娜娜?”潘陽見秦子烈沒有在理會自己的打算,知道他是被什麼給刺激到的,所以便把手裏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放,著急的跟在秦子烈的身後,詢問著他現在是不是還依然愛著娜娜。
“潘陽,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這要是換成別人想要窺探自己的內心,秦子烈一定不會給他機會,更不會像現在對潘陽一樣還顯得這麼和藹。
因為那娜這個人,這個名字在秦子烈這裏就是一個禁忌,是誰都不能夠提到的。那是秦子烈心裏永遠張不好的傷口,永遠都是。
“子烈哥……你心裏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不要這樣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如果你還愛著娜娜的話,那你就跟曉峰一起爭取麼。”潘陽實在是看不懂為什麼秦子烈明明心裏還放著娜娜,但是嘴上卻不說什麼,即便現在看到娜娜要嫁給自己的好兄弟了,隻能夠一個人在這裏黯然神傷,甚至都不容許別人提到娜娜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