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到他們三個人之間至少是有兩個人是幸福的,如果那娜選擇了自己不愛的曉峰,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傷害,還是對曉峰最大的不公。
“但是是那娜親口告訴我的小烈不是我的孩子,還有……”秦子烈迅速的想要在自己的頭腦咯搜索那一晚自己去那娜家她曾經跟自己說的話,但是當他小聲低喃到還有的時候,明顯的想不到什麼別的東西了,那娜貌似還真的沒有承認過自己fang蕩下賤,曉峰還試圖想要跟自己解釋什麼,但是他都沒有給他機會。
秦子烈在想到這裏,眸子更加的暗淡了,因為在他的心裏一直都有種不好的預感,都在表明那娜是清白的,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那娜沒有做這些,但是他看到的卻是那娜不停的把各個男人都玩弄於鼓掌之中。
秦子烈是多麼的希望那娜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不是一個周旋於好幾個男人之間的fang蕩女人,但是這些卻又都是他看到的事實,想到這了秦子烈的心裏就火燒一樣的不爽,他真的有必要跟那娜談談麼?應該早就已經不需要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這場可笑的婚禮,他是不會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被這樣一個fang蕩下賤的女人玩弄的。
秦子烈的眸子因為想到這裏顯得紅彤彤的,仿佛是在火燒一般那麼可怖。
“子烈哥?子烈哥……”潘陽站在秦子烈的麵前,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臉上那時而溫柔時而隱怒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潘陽覺得自己的心都因為站在秦子烈身邊的關係,顯得有些冰冷。
“好了,潘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約曉峰出來,給你接風洗塵。”秦子烈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心裏卻風起雲湧,因為他已經決定了阻止這場婚禮,即便今天潘陽跟自己說了那麼多,還是無濟於事。
“好吧。”潘陽也從秦子烈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表情變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決定找那娜好好談談還是怎麼樣。但是有些話說一遍就可以了,他要是再多說什麼,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結果。
潘陽無奈的搖著頭,說著好吧兩個字,表情有些落寞,眸子也暗淡了。
“那我就先走了。”潘陽說話的時候,示意性的指了指總裁辦公室的門口,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著繼續低頭辦公的秦子烈,因為潘陽對他有種完全捉摸不透的感覺,也許是五年沒見了的緣故把,但是平時都會有聯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潘陽覺得子烈有些地方變了,但是具體叫他說是哪裏,當下他還真的說不清。
“恩。”秦子烈繼續看著手裏的文件,隻是示意性的抬起頭掃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潘陽一眼,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潘陽無奈的攤著自己的雙手,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秦子烈,操著疑惑的目光,然後緩緩的轉過頭去,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整個寂靜的辦公室裏,隻能夠聽得見潘陽皮鞋嗒嗒嗒的聲音。
在潘陽拉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走出去的同時,秦子烈也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繼續恢複了一片死寂的巨大辦公室,看著這裏從來沒有改變過的裝潢設計,秦子烈的一顆心宛如刀繳似的,物是人非的傷痛頓時附上了他的心緒。
“喂,小張我上次叫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秦子烈摁下了自己辦公桌上的座機,直接撥打了自己助理小張的電話。
“是的,總裁,一切都準備好了。”小張在電話那麵在說話的同時,依舊習慣性的點著頭,仿佛這個動作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一般,隻要是麵對秦子烈,不管是當麵還是電話,小張都會這樣。
“好的,還有我不希望這些東西流出去,如果你辦砸了了的話,你應該知道就不是去非洲那麼簡單了。”秦子烈就在剛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馬上一改口風的操著淩厲的語氣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