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子烈,你想說什麼?”
“你們……真的都會陪在我身邊麼……”秦子烈虛弱地說著,一旁那娜拚命點著頭,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
從樓上摔下來時,是秦子烈以身為墊幫她擋住地麵的衝擊,她完好無傷,而他卻因頭部著地導致腦部出血。
要不是她不聽他的話,非要從二樓跳下去,他也不會因為救她而受傷,說起來,都是自己害了他!
想到這裏,那娜痛苦懊惱地緊緊抓住秦子烈的手,仿佛這樣就能支持他堅持住一樣。
秦子烈已經有輕微的昏迷症狀了,腦部出血雖然已經經過初步止血不再加重,但別墅裏並沒有專業器具來治療他的傷。
因為受傷部位特殊,傷者不能隨意搬動,一群人隻能在太陽下撐著遮陽傘守著秦子烈,不停地跟他說話,讓他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那該死的救護車怎麼還不來呢?”等了許久都不見救護車,那娜焦急地問道。
李嫂連忙答道:“已經打電話叫了市裏最好的醫護團隊過來,別墅離市裏比較遠,路上需要一定時間,我再去問問他們到哪了。”
許久,救護車終於到達。
秦子烈被醫生抬上擔架時怎麼都不願鬆開那娜的手,“那娜,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等傷好了再說。”
“不要……你現在給周曉峰打電話。”
那娜嬌軀一震,她以去衛生間為借口出來,在秦子烈別墅裏爭執半天,分毫沒有想過曉峰,而如今,他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她掏出手機撥通周曉峰的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徑自說道:“曉峰,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不待對方回應便掛掉電話。抬眼朝醫生望去,得到允許跟隨的允可後她握了握秦子烈的手,跟著進了救護車。
急診室外,那娜帶著已包紮完傷口的小烈坐在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
秦子烈一眾發小聽聞消息後也飛快趕來醫院,看到那娜大家在震驚之餘,紛紛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除了這個女人,這些年秦子烈還為誰這樣折騰過啊。
潘陽聽小張說明情況後走過來坐到那娜旁邊,安慰道:“嫂子,你別太擔心,秦哥吉人天相,好不容易重獲嫂子你的芳心,他還等著以後的幸福日子呢,不會有事的。”
那娜顧不得去糾正“嫂子”這個稱呼,隻是勉強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他的話。
那娜的不發一語讓潘陽也不好再找什麼話頭了,在大哥手術的情況下他不好講笑話來逗嫂子放鬆,幾個兄弟隻好跟著一起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術室的大門。
等待的時間好像有一光年那麼長,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手術室外亮起的紅燈熄滅,接著大門打開,秦子烈被推了出來。
“秦子烈!”那娜第一個撲上去,“醫生,他怎麼樣,沒事吧?”
主刀醫生如釋重負地摘下口罩,安撫地笑著,“放心,雖然傷勢很重,但送醫及時,手術也很成功,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病人需要休息,家屬們請在外麵耐心等待。”
“多謝醫生,太感謝你們了!”那娜激動地連連鞠躬,醫生擺擺手說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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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吧,秦哥命大著呢,嫂子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潘陽笑著說道,老實說他真有點羨慕秦哥,如今他這算是老婆孩子齊合了,真是羨慕死人啊。
那娜感激地對著幾兄弟鞠躬,“非常感謝你們。”
“嫂子客氣了。”
“嫂子你這可見外了啊,兄弟我可不依。”
“對啊,等秦哥醒來知道我們幾個沒來看望他老人家,沒準兒要怎麼對付我們呢!”
雖然說著秦哥很可怕的話,但話語背後透著的關心和緊張那娜深深明白,不由又是一番感謝。沒有他們的陪伴,要她和小烈兩個人麵對那漫長的時間,她不敢保證自己能撐下來。
幸好,朋友們都在身邊,他也無礙了,真好。
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玻璃,那娜望著帶著呼吸器看不清麵容的秦子烈,默默在心裏決定:如果傷好以後他還希望跟自己在一起的話,那就試著答應他吧。
帶著小烈站在玻璃前微笑的那娜笑靨如花,從監護室內秦子烈的角度望去,正是一幅嬌妻愛子的幸福畫麵。
等他醒來,一定會後悔沒有看到這樣幸福的一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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