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玄天殿主竟也會有別扭的一天,餘光瞥見夜幽溟冷著一張臉,蘇寒嫣紅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
“夜幽溟。”她踩著自己身前的影子喚道。
夜幽溟不理。
“玄天殿主?”
“小夜子?”
“小幽子?”
“小玄子?”
“……”
月光下,蘇寒越是叫得起勁,夜幽溟的臉越是黑得陰沉。
就在夜幽溟準備拂袖而去的時候,蘇寒蹦到他麵前,琥珀色的鳳眸宛如盛入滿天繁星一般閃亮,她定定的看著夜幽溟,眼底的笑意帶著繾綣的深情,她淺笑著喊道,“夜郎。”
輕柔的聲音猶似清風般吹到夜幽溟耳邊,夜幽溟冷哼一聲撇開眼道,“小寒子讓路。”
蘇寒不禁抽了抽嘴角,“夜郎學得還真快。”
夜幽溟也不再理她,錯開身便往旁邊走。
蘇寒見狀又立即移到旁邊將夜幽溟堵住,她耍賴道,“小寒子是誰,我不認識。”
“喔?”夜幽溟這才緩緩垂下他那顆高傲的頭湊到蘇寒耳邊,噴著熱氣低聲說道,“今日在我身下承歡的女人便叫小寒子。”
“你!”你才是小寒子,你全家都是小寒子!蘇寒正欲生氣,便被夜幽溟一把攬住細腰,錯開視線,以行人看不見的角度,在蘇寒圓潤白皙的耳垂上輕輕一吮,“小寒子莫要生氣,這會影響到我們的孩兒。”夜幽溟笑著在蘇寒的肚臍處輕柔地摩挲著。
“咳咳……”沒想到夜幽溟耍起無賴來比她更甚,蘇寒頓時吃驚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掙紮著想要推開夜幽溟,哪知卻被夜幽溟抱得更緊。“小寒子要是不讓路,那為夫隻得抱著你走。”
“……”
翌日清晨,隻聽雲府閣樓內“轟”的一聲,夜幽溟在屋內沉聲對守在附近的暗使吼道,“不許進來!”
低沉凜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殺氣,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再向夜幽溟的房間靠近一步。
而此刻房間內卻正上演著香豔的一幕,今早蘇寒醒來時,一想到昨晚夜幽溟故意勾引她,又偏偏不肯滿足她,硬是要她承認自己是小寒子才肯進入的一幕,她便氣得欲一腳將夜幽溟踢下床!
哪知夜幽溟看似在熟睡,實則竟是在假寐!然而蘇寒不知的是,夜幽溟從小便在經曆非人的訓練僅是細微的動靜就能將他驚醒。
他快如閃電般避開了蘇寒的攻擊,在錦天銀月與她的身體已經融合在一起,經過一日的調息之後,蘇寒隻覺體力充沛,一股強勁的真氣在體內運行之後歸於丹田。
於是乎,在經曆一番雲雨之後,一-絲-不-掛的兩人便在床榻上大打出手,夜幽溟驚詫的發覺蘇寒的內力竟不在他之下,兩人正打得火熱,然而木質的床榻卻在兩人對掌時轟然垮塌。
薄如蟬翼的紗帳籠在蘇寒的酮體上,若隱若現的完美曲線更加透著誘惑力,若是此刻有人進來看到蘇寒如此香豔的模樣,夜幽溟豈會容得別人看到。
就在夜幽溟發話的空蕩,蘇寒已經惡狠狠咬在夜幽溟健碩精壯的胸`前,然而在電光火石之間握住夜幽溟身下的那方堅-挺的炙熱,她促狹地笑道:“今後不許再叫我小寒子。”
狹長深邃的眼眸瞥見蘇寒握在他身下纖白的指尖,“喔,不然小寒子當要如何?”
看到夜幽溟赤-裸的站在她麵前,臉上掛著一抹無恥的笑意,蘇寒冷哼一聲道,“不然我今日便廢了它。”
夜幽溟並未如她預料般露出一絲妥協之意,反倒大方地說,“你傷害它已經不是今日才有的事,廢了它,我夜幽溟仍舊是你的人。”
“……”
如他所說,夜幽溟曾經不止一次險些被她報廢,蘇寒聞言臉上不禁浮出一絲愧疚,然而她轉瞬想到前日夜幽溟喂她吃催情藥,還硬是對她霸王上弓,她便不再覺得愧對夜幽溟。
但要她又豈會真下手,葬送掉自己後半生的“幸福”。
蘇寒緊握著向上一抽,聽到一聲低吟後,蘇寒滿意地勾唇笑道,“你是我的人沒錯,不過這不代表我便是你的人。”蘇寒頓了頓又說,“我看那白鹿兒便被慕容冰兒調-教得不錯,哦還有靳楓,怎麼說武林盟主夫人的稱號也能拿得出手。”
無視夜幽溟此刻陰沉的一張臉,蘇寒撿起地上的衣裙穿戴好當即就要走,“明日是武林大會,此時我正好回長月門看看靳楓這未來的武林盟主準備得如何。”
一聲冷哼,夜幽溟赤-裸的在她身後雙手抱臂道,“你可知為何前任教主沈雲會在三年前無故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