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盡。
似笑非笑的神情,墨綠色的眸子被鏡片隔開了溫度,竟還有一絲殘虐的味道。
不等燐回答,雪男輕輕的扶著燐的臉龐。
神會拔掉他們的翅膀,讓純白的羽毛沾滿鮮血,然後打入凡間。
手上漸漸用力,卡住惡魔的纖細的脖子,看著他呼吸越發困難,拚命掙紮。
直到他大張著嘴拚命呼吸,麵色蒼白痛苦,才戀戀不舍的鬆開。
燐大口喘著氣,血液才又重新湧了上來。
脖子上卻印上了深紅的指印,久久消散不去。
真美。
雪男讚歎道,俯身咬住了喉嚨的突起,仿佛嚐到了甜蜜的糖果,舔舐啃咬,惹的燐呼吸越來越粗重,難耐的軀起雙腿,本能的想將身上的人頂開。
哥哥的抵抗真是弱小。
雪男並未鬆開吸允燐的喉結,反而順勢架起燐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壓住。
以這樣極具威勢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玩弄,很輕易的就煽起了j□j。
就這樣放縱自己一次,就這樣也自私一次。
讓我也做一回惡魔,把心丟棄。
雪男鬆開已被滋潤成粉色的喉結,水色滋潤,發出糜爛的誘惑。
你一定會諒解我的,是吧,惡魔。
作者有話要說:
☆、四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哥哥乖乖聽話,直到你們找到解決的辦法?
午飯還未吃,雪男就趕到理事長的辦公室詢問。
除魔師的繩子不能再用了,傷害太大。
按摩了許久,那暗紅也隻不過淡了一點點,煞是刺眼。
梅菲斯特卻把玩著自己可愛的粉色小手機,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桌子。
你真的明白你在跟誰相處嗎?奧村君。
你錯就錯在一直把他當做奧村燐來對待了。
他是惡魔燐,對待惡魔的手段是不一樣的。
雪男不認同,就算現在哥哥是惡魔,他相信惡魔的記憶裏一定會有他們過去的影子,哪怕一點點。
我沒有辦法對哥哥狠下心來,理智上知道該做什麼,卻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雪男堅定的看著理事長,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麼我也希望理事長以後不要再說哥哥是惡魔這種話了。
噗哈哈哈,奧村君的氣勢真不錯呢,病成這樣身體真的不要緊嗎?
燐真的會感激你為他忍耐的一切嗎,恐怕心裏已經恨死你了吧。
我沒有辦法教你怎麼讓惡魔聽話。除非你能真正狠下心來。
聽話的惡魔,都是j□j出來的。
梅菲斯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雪男則皺眉。
j□j惡魔,這怎麼聽起來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心裏忽然有些熱血沸騰。
撒旦的兒子,物質界的撒旦,哥哥。
隻是將這幾個身份在心裏排列一下,隨便幻想一下,身體就有一種衝動。
梅菲斯特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在雪男道別離去後忍不住扶額狂笑。
j□j撒旦。
我還真是瘋狂呢,把小雪都給帶壞了,哈哈哈哈。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要不要在小燐的宿舍裝個監視器呢。
理事長真的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燐很早就醒了,早在雪男還未將包紮頭部的東西拿來就醒了。
隻是懶得睜開眼,再麵對他做些無用功,自取其辱而已。
也許正因為這樣,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惡魔強大的恢複能力,隻是撞破了頭又有什麼大礙呢。不去理會,隻需分分鍾就能複原。
而他卻焦急的跑去拿那些無聊的紗布和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