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麼回事,哀家曾被他肯求著,去要你做哀家的婢女,那時,哀家要是警覺些,就好了。”

“回太後,奴婢該死,隻是,情之一事,奴婢也是無可奈何!”我隻說道,此間的糾纏曲折,豈能一時道清,又豈是外人可以理解得了的。

“剛剛有妃嬪到哀家這裏來說,皇上帶回來的新寵是你時,哀家還不信,哀家隻問你一句,你與陵王間可是清白?”太後突然的問道。

“奴婢與陵王間發乎情,止於禮,並未有過逾之舉!”我說道。

“發乎情?這麼說,你承認對他,也是有著情的了,大膽,你**陵王在先,又嬌媚皇上在後,叛道失倫,如此禍媚後宮,哀家可留得了你?”太後厲聲的說道,隻拍掌於炕桌上。

我心一驚,自己原是這樣的女子!

‘禍媚’二字,隻如泰山壓頂,隻讓我心慌神悸,雖然於綱理論常,我自沒有做過對不起良心之事,但也是機緣之遇。

與陵王,不是沒有過情深意動,裸呈相見之時,與皇上,也不能說是清清白白,肌膚之親,也隻差那一點就委身於他。

身子一晃,隻神思恍惚,太後所言,明知道自己委曲,卻是一句也辯不得!

太後見我如此,隻更厲聲道:“你一罪臣之女,隱沒身份,已是死罪,如此失德失貞,豈能為妃嬪,侍皇上身邊!”

聽到她言失貞,我卻如驚醒般,隻重新跪拜下去:“回太後,奴婢與陵王、皇上間雖為情所困,但發乎情,亦止於禮,並未有不德之事!”

太後已然露了殺意,我隻身上冒了一層層的冷汗。

正在這時,聽到邊上的紫絮姑姑輕咳了下,輕輕的說道:“太後,奴婢聽聞,皇上對她,甚是上心,這一次也是因著她而出了宮中……”話不說完,隻留了尾音。

“哼,哼,”太後冷哼了兩聲,隻輕聲道:“為了冰兒,哀家且留你一條命。至於你的清白,事關皇室清譽,不得含糊!紫絮,帶她去驗身!”

有人走過來,拽起我來。

穿廣層的殿門,隻走到一個隱密的房間中。

待走到那陰冷的室內,隻迎麵看到三四個年老的嬤嬤,隻如看著稀奇的獵物般的看著我,我才驚覺到不安。

我推開她們,轉身要走,卻有著三四個,身強力壯的命婦走過來,想是平日裏都是做著罰懲宮女的事的,所以很容易就扭住了我的手臂。

我待還要反抗,聽得紫絮姑姑在身後說道:“夏荷,你不要這樣,你又沒有做過什麼,隻要驗得還是完璧之身,打消了太後的顧慮,於你也是,討回公道而已!”

我聽了她這句話,便停了反抗,心中雖然覺得有不安,但又想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隨她們如何驗,隻能證明清白就是了。

可是,下一刻,我卻被她們縛住了手腳,隻抬到床上。

隨即那幾個上了年紀的嬤嬤走上前來。

有兩個人解了我的外裙,我隻感覺到害怕,因為,那幾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都露著不屑的,鄙夷的神色,她們隻冰冷的再去解我的內裙。

腳上的繩子被她們解了開。

腿上有些涼,她們隻伸了手探到我的內裙裏,要掀了開。

我感覺到驚恐,感覺自己隻如待宰的羔羊般,任由她們擺弄。

我看到她們都滿是探奇的眼神,隻要掀開我的內裙,有一隻手也伸進內裙去。

那是一隻滿是老繭,粗糙的手,隻伸到我的腿上,並向上來,探到大腿的內側去。

“不要!”我喊出聲來。

我踢開腳,她們不備,隻叫我踢中一個人的麵門,她隻捧著臉蹲下去,口中說道:“這個該死的小蹄子,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