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你了。”
“這都是臣妾的分內事,王爺滿意便好。”
秦訣南點頭,良久,又對容嘉魚說道:“過兩日是我娘親的忌日,麻煩你提前準備相關的事宜。”
容嘉魚心中一驚,嘴上還是爽快的應下了,“王爺放心,一切都交給臣妾。”
忌日當天,容嘉魚安排了道士到府上為秦母誦經,然後隨著秦訣南一起去往了秦母的墓祭拜。
這些事情做完以後,從墓地回到秦府已是傍晚了,秦訣南一日都沒說什麼話,回了府上便獨自坐在了花園中的亭子內發呆。
容嘉魚看出來秦訣南這一整日的興致都不太高,便猜想著他應該是想起了自己的娘親。
“你去備些酒菜,待會兒送到亭內。”容嘉魚輕聲對丫鬟吩咐後,起身朝著秦訣南走去。
走到秦訣南的身旁坐下了,陪著他坐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道:“王爺可是有什麼傷心事?”
秦訣南搖頭,“沒有,或許是有些累了。”話是這麼說,容嘉魚一眼便看到了他眼底的那麼悲傷。二人沉默了許久,丫鬟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容嘉魚親手將丫鬟備好的東西接了過來放到了亭中的石桌上,輕聲喚道:“王爺,臣妾陪你喝兩杯吧。”
秦訣南這才緩緩起身,到石凳上坐下了,“你酒量如何?”
“臣妾自覺酒量還不錯,一杯兩杯不至於喝醉,不會賴上王爺的,這一點王爺大可放心。”容嘉魚故作曖昧的將臉向秦訣南貼近,卻被他無視了。
“那就喝點吧。”秦訣南拿起酒壺就要往杯裏倒酒,卻被容嘉魚奪了過去,她要親自為他斟酒。
容嘉魚酒量不錯是事實,原本還擔心自己擺不平秦訣南,卻沒想到他酒量竟然如此差,不過才喝了兩杯,秦訣南已經醉了。
醉酒後的秦訣南並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安安靜靜的趴在桌上睡起了覺。可因著臉上戴著麵具,他不斷的調整著姿勢,來來回回幾次都覺得不舒服。
容嘉魚見狀,突然心生一計,緩緩朝秦訣南靠近,伸出手碰到了秦訣南的麵具。
“砰砰砰…”容嘉魚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快了起來,手也有些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
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沒有那麼緊張了,容嘉魚緩緩的將秦訣南臉上的麵具拿下,一時間,秦訣南的麵容展露在容嘉魚麵前。
容嘉魚瞥了一眼,愣住了,隨即忍不住肆無忌憚的欣賞了起來。
對於秦訣南的長相,容嘉魚早有耳聞,外界傳聞秦訣南長相奇醜,所以一直隻能戴著麵具遮醜。
可是現下自己看到的秦訣南的樣子根本不似傳言的那般醜陋,反而是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容嘉魚看得入了迷,沒注意到秦訣南正睜著眼睛盯著她看,“看夠了嗎?”
“啊…”容嘉魚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回過神來,臉立即紅了起來。